第180章 你叫什麼名字

花語對這家人沒什麼興趣,等顧少終於達到目的美滋滋的離開後,花語立刻睜著大眼睛看著餘靳淮:“餘先生~”

餘靳淮用一根手指頂著她的額頭把她的腦袋推開,“有事就說。”

花語不要臉的蹭進他懷裏,邊撒嬌邊抱著他膩歪:“我有點事想讓你幫忙。”

餘靳淮抬手將人摟住了,掰著她的爪子看纏好的紗布。

花語道:“寧家大小姐你知道嗎?”

餘靳淮想了一會兒,才道:“那個混娛樂圈的?”

花語連忙點頭,“對,就是她,叫做寧樂雙。”

餘靳淮的腦子像是一台高精度的儀器,很快就把關於這個人的資料調了出來,“寧樂雙,是寧成的續弦夫人生的,兩人結婚時寧樂雙已經三歲了,當時還頗受人詬病。”

花語道:“那你知不知道寧樂雙有一個兒子?大概是她二十歲之前生的,現在應該有七八歲了。”

要是別人聽說未婚影後竟然有個私生子,估計下巴都掉了,但是餘靳淮很平靜的點頭:“當年寧成不長眼曾經算計過我,底下人查了寧家所有人,寧樂雙的確是有一個兒子,似乎是和一個男明星生的。”

花語心理嘖嘖感歎,有點忍不住想要問候一下陸溏深頭頂的青青草原。

真不知道黑道教父知道了自己被綠的快藍了是什麼樣的表情,肯定很酸爽……

“這個孩子能找到嗎?”

“時間問題。”餘靳淮淡淡道,“隻要世界上有這個人,絕對就會被找到。”

花語看著餘靳淮精致的下頜,忍不住抬頭親了一下,“我想要找到這個孩子……”

餘靳淮也沒有問為什麼,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

燈光昏黃,小而雜亂的屋子裏堆滿了各種舊報紙,花語坐在缺了一條腿仍然堅強不屈站立著的小桌子旁邊,那邊在翻翻找找的人終於停下了動作,像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男人轉身,露出一張消瘦的臉,但是皮膚很白皙,五官很清秀,身材不是很高,但是給人一種挺拔的感覺。

他把手裏的資料放在了花語的麵前,“這是你要的東西。如果要繼續往深裏挖,另外加錢。”

花語抬眸看了男人一眼,“我記得我之前聯係的不是你吧?”

男人頓了一下,“你之前聯係的人叫做賀州,他沒膽子查寧樂雙,但是又舍不得放棄那筆錢,把生意轉給了我,我叫做滕曄。”

“賀州不敢查,你敢?”花語一邊翻看資料一邊隨口問了一句。

滕曄神情很平靜,但是說出的話卻全然的囂張:“寧家背後涉黑,就算很多私家偵探都不敢招惹,可以說這一行隻有我敢接你的生意了。”他停頓了一會兒,又道:“你查寧樂雙做什麼?”

花語眸光停留在其中一頁資料上,過了一會兒才道:“私家偵探都問這麼多嗎?”

滕曄道:“我隻是很好奇。”

花語慢吞吞道:“我也好奇,因為我總覺得你的名字我在哪兒聽過。”

滕曄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極度不自然,閉上了嘴。

花語把資料放進文件袋裏,才道:“不用繼續查了。”

……

資料上顯示,寧樂雙的助理在京城郊外有一套房,不是很大,小戶型,沒有人住,但是水電一直按時交,助理每隔半個月就會準時過去一趟,待不了多久就會離開。

花語看著那套房子的地點,開著大魔王車庫裏最低調的一輛賓利,慢慢悠悠的晃蕩了過去。

其實花語現在並不著急把霍拆當年的案子翻出來,最好的時間是在《霓裳》拍攝完成準備上映時再一舉讓霍拆恢複清白之身,這樣子會讓《霓裳》這部電影空前賣座,霍拆一定可以一舉邁入一線。

但是很多東西還是盡早握在自己手裏比較安全。

前麵已經出現了那個小區的大門。

花語打開車窗演技爆發的演繹了一個來看自己姐姐但是忘記了姐姐電話號碼的可憐高中生。

她天生一張可愛軟萌的臉,是人看著就會心軟三分,更別提還楚楚可憐的撒嬌,門衛大叔一想這孩子柔柔弱弱的總不可能是壞人,還開著這麼好的車呢,直接就把人放進去了。

花語再離開小區時,後備箱裏已經塞了一個被打暈的女人。

順順利利的離開小區後,花語停下車,忽然對著空氣說了一句:“監控視頻給刪了啊。”

暗中保護的九號:“……”合著現在他還需要給她毀屍滅跡了??

自從被綁架那件事之後,花語就知道了自己身邊有人跟著,吩咐起來簡直是毫不客氣,搞得九號天天都想立刻跟餘靳淮說不幹了。

但是這個吃人血饅頭的萬惡資本家在聽說了自己女人的種種惡劣事跡後不但沒有生氣,還一臉寵溺的表示你要是不想幹了就滾到非洲挖石油。

九號為了自己白嫩嫩的皮膚屈服了。

他認命的吩咐人把小區的外麵的監控刪除了,完美的給少夫人消除行蹤。

花語把人帶到了一個酒店,對服務員表示已經被挪到後座的女人是自己喝醉了的姐姐,請人幫忙把她給弄到房間。

收了小費的服務員十分痛快的就幫了這麼忙。

花語把房間門反鎖,這才走到床邊認真的打量女人的這張臉。

最開始見到這女人的時候,花語嚇了一跳。

因為這人跟霍拆簡直是太像了,不管是容貌、身高還是身材,都有八分相似。

這時候近距離的仔細觀察,才能看出一點微妙的不同來。

花語下手的時候沒有用多大的力氣,是以花語在玩兒兩把憤怒的小鳥後她就醒了。

十分奇怪的是,即便發現自己如今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她也沒有尖叫或是吵鬧,就坐在床上看著花語。

花語放下手機,盯著她的眼睛,才發現她眸子裏沒有任何神采,十分空洞,像是被人掏空了七情六欲似的,坐在那兒像是個和霍拆長得很像的等身娃娃。

“你叫什麼名字?”花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