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氣生財嘛。”
“今天緣緣的生日,大家別搞得這麼劍拔弩張的哈……”
其他人也跟著勸了幾句,特意把十三班的人和九班的人分開安排,就怕兩邊一言不合就動手。
高中生的生日聚會,說來說去就那麼幾個環節,吃東西,喝酒,玩兒遊戲,唱K。
花語什麼都不參與,安靜的坐在旁邊看他們拚酒,突然,因為喝了酒而麵色泛紅的林晚緣端著酒杯站起來道:“花語,之前那件事一直沒有來得及好好跟你道歉,來,我敬你一杯。”
壽星敬酒不喝就太不給麵子了,花語慢吞吞的端起了麵前的酒杯,在林晚緣暗藏期待的眼神下,清淡的笑了,然後跟她碰了一下杯,“謝謝。”
而後一飲而盡。
桌子上爆發出雷動的掌聲。
林晚緣垂下的眸子裏暗藏了一抹算計,柔柔弱弱的坐下了,
緊接著韓綺悅也站起了身,“小語,跟姐姐也喝一杯?”
花語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沒有絲毫要動作的意思,顯然是一點麵子都不想給。
韓綺悅有點尷尬的笑了笑,她身邊的莫淵寒忽然站起身來,舉杯對花語道:“小語,不知道為什麼你忽然對悅悅和我都有了成見,不知道我們是哪裏做的不對,讓你生氣了?”
花語的眼角被酒精渲染出了淡淡的殷紅,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的顯眼,她慢慢的挑著眼角抬頭看人時,莫淵寒幾乎呼吸都滯住了。
他何時見過如此妖豔惑人的花語?
然而對麵的那隻妖精抬起頭來,嘴角卻是一個嘲弄到了極致的笑容。
花語忽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莫淵寒這個問題了。
她對這對狗男女何止是成見?
隻是控製著自己不立刻把他們弄死就已經用盡了她所有的耐心了。
好在蘇甄筠忽然站起身來,一把搭住了花語的肩膀,笑道:“今天是林校花的生日,用來解決個人恩怨不太禮貌吧?”
林晚緣看著他搭著花語肩膀的那隻手,死死的捏緊了自己的手心。
花語淡淡一笑,“對啊,這樣對校花多不禮貌。”說完斜視蘇甄筠:“把你爪子拿開。”
酒桌上有人低聲道:“現在花語風光了啊,成經紀人了啊。”
“真正風光的是甄哥和南澗嘛,花語隻是個幕後打雜的……”
“其實說實話我也搞不懂花語怎麼想的,非要把霍拆那個全網黑簽下來,搞得甄哥和南澗也被黑了!說實話,就甄哥和南澗的顏值,在哪個經紀公司不被人搶走簽啊……”
“近水樓台先得月唄,誰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啊。”
……
林晚緣請來的人都有一個特征,那就是成績好,並且十分看不上十三班一群烏合之眾的。
他們的議論也不怕被當事人聽見,反正貶低的隻有花語一個人,畢竟在座的還有不少南澗和蘇甄筠的粉絲。
蘇甄筠的眉頭皺了起來,越聽越不爽了。
什麼叫就是個幕後打雜的?
要不是花語,他根本都沒興趣進娛樂圈,就算翡翠鳥風娛求著他簽約他都懶得看一眼,這些人是不是腦子有病?
南澗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和蘇甄筠對視了一眼。
蘇甄筠正打算讓這些人閉嘴,就聽花語道:“不用管,這是林晚緣故意的。”
說完她站起身,“我去個衛生間。”
見花語走了,立刻就有人道:“甄哥,你這條件,為什麼不簽一個大公司啊?”
蘇甄筠看了問話那人一眼,冷笑道:“老子樂意。”
那人被他充滿戾氣的眼睛一瞪,立刻就不敢說話了。
南澗道:“可能是因為她長得好看吧。”
蘇甄筠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我覺得當初小花花絕對是打算對善良單純的我用美人計……”
南澗嫌棄的離他遠一點,“難道不是因為給你洗腦了嗎宇宙第一大帥比。”
蘇甄筠哈哈笑道:“收到你的誇讚我還是十分高興的……”
南澗:“……”這個蠢貨難道沒有聽出來這是諷刺嗎?
花語很快就回來了,有不少女同學已經不勝酒力的倒了,林晚緣和韓綺悅倒是還堅持著,但是也被灌得有點多,臉色酡紅。
她趴在桌子上,對南澗道:“我有點頭暈,睡一會兒,結束了叫我。”
南澗點點頭。
一直關注著這邊的林晚緣立刻和韓綺悅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計謀得逞的興奮。
韓綺悅對一個還沒有醉的女生使了個眼色,那女生立刻會意,站起身道:“你們男生還要喝一會兒吧,我先帶她們去睡一會兒。”
這個提議沒有人反對,幾人架起了幾個喝的迷迷瞪瞪的女生,打算到樓上開個房,讓她們睡一會兒。
那個最先提議的女生忽然對花語道:“你也喝醉了吧?一起去睡一會兒。”說著就去扶花語。
南澗本來想要阻止,但是花語卻沒又拒絕,他不好再說什麼,點了點頭。
花語被人帶走後不久,林晚緣站起身來道:“我去個洗手間。”
然而她出了門後卻是徑直乘電梯上了樓,那個女生正站在走廊上抽煙,看見她,笑道:“緣姐,都安排好了,人在最後一個房間裏。”
林晚緣笑了笑,“辦的不錯。”
她走到那間房門前,果然看見花語不省人事的躺在床上。
林晚緣冷笑了一聲,對那女生擺擺手,讓她先下去,免得惹人懷疑,這才靠在門口拿出手機打電話。
“喂?王總嗎?”林晚緣聲音嬌滴滴的,“嗯,之前跟您說的事兒成了,您趕緊過來吧。”
這個王總是韓綺悅認識的一個專愛玩兒小明星的煤老板,在圈子裏可謂是臭名昭著,但是家裏卻是有一個極其厲害的老婆,沒少有小明星被這正牌夫人捉奸在床。
林晚緣冷笑著掛了電話,進了房間,拿出一個針孔攝像頭裝在了床頭,調試了一下位置後,她目光陰狠的看著花語:“別怪我心狠啊花語,誰讓你跟蘇甄筠那麼親近呢,他隻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