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塗了淡紫色的魅惑眼睛一轉,“這一把玩兒點刺激的。”
眾人起哄。
李安娜嬌笑道:“就櫻花A和黑桃接吻怎麼樣?”
話音剛落,眾人紛紛扔下了手中的牌。
花語看著手裏的櫻花A,有點牙疼,企圖將它神不知鬼不覺的扔掉。
李安娜卻已經眼尖的看到了她的牌,喔了一聲:“櫻花A是花小姐!你們哪位有這種豔福能得到花小姐的香吻呀?”
她就坐在花語旁邊,一眼就能看到她的牌麵。
一聽櫻花A是花語,所有人都躁動起來了,畢竟花語這個大萌妹雖然一直戴著口罩,就連吃飯都隻是淡淡的坐在旁邊啥都沒吃,但是看那雙大眼睛就知道絕對美女啊!
“哪個臭小子這麼有豔福?快快快!站出來!站出來!”
“臥槽我要打死這個人!竟然這麼幸運!!”
“是哪隻狗?快點爬出來!”
“再不出來就一個個檢查了啊!”
“……臥槽不會是個妹子吧?!”
……
在一片喧囂裏,花語也有點懵。
過了許久,才有人慢慢的扔出一張牌,抬起清雋淡漠的臉:“是我。”
修長白皙的指尖搭在牌麵上,南澗靜靜地看著花語。
花語:“……”
李安娜愣了幾秒鍾,忍不住心想真是天助我也……
她笑道:“原來是自家人啊,那看來就不用害羞了嘛!親一個!”
“親一個!”
“親一個!”
“親一個!”
“沃日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快點親一個!”
……
花語抿唇。
圈子裏的人私下裏都玩得開,這一點她是知道的,但是或許是她前世時一出道就頂著花玲瓏女兒的身份,倒是並沒有人在這種事情上胡來。
現在一切重新開始,她要是拒絕,肯定要被這群人看輕,並且被罵矯情。
花語看著南澗一會兒,腦子裏在飛快的思考對策。
南澗卻已經站起了身,眼睛裏一片平靜,沒有任何的情緒,清瘦高挑穿著白襯衣的少年就那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來。”
花語:“……”
南澗搞什麼幺蛾子?!真親?!!
“我我我我我……”她結巴了一會兒,才道:“我要去一下衛生間……”
“不急嘛!”李安娜一把拉住花語的手腕,“親完了再去也不遲啊!”
花語有點厭煩的掙開,低頭道:“換一個吧,我們家南澗的初吻是要留著給女朋友的。”
一聽南澗竟然初吻都還在,一群女人都是眼裏冒綠光,看看南澗又看看花語,沒什麼人起哄了,都想著在後麵的遊戲裏能夠得到南澗這枚小鮮肉的初吻。
李安娜沒想到這個初出茅廬的經紀人竟然這麼簡單的就化解了這件事,眼睛一眯,十分大度:“既然這樣,那就換個人吧,畢竟不好破壞南澗小哥哥的純潔無瑕……”
“那花小姐就出門隨便找一個看得順眼的親?”
“臥槽安娜你不夠義氣啊!為什麼不選我!要把這種機會讓給一個路人甲!”
“安娜我現在站門外去算嗎?!”
“花花你可以假裝是在媚外看到我的嗎?!”
……
花語看了李安娜一眼,心想總有一天今天這一出是要報複回來的。
現在南澗和蘇甄筠在劇組還沒有站穩腳跟,她當經紀人的不能在這個時候掃大家的興。
花語站起身,笑了一下:“行。”
南澗死死地盯著她。
她就算是隨便找一個陌生人,都不願意和自己接吻嗎?
花語恍若未覺的拉開了門。一群人都擠在門口看著她。
花語吞了口唾沫。
因為是包間,走廊上的人很少,過去了幾個大腹便便的地中海後,花語絕望了。
花語正打算回包間表示沒有看上的時,手機忽然響了。
還是她給大魔王設置的專屬鈴聲。
花語趕緊手忙腳亂的接電話,對包間裏的一群人比了個噤聲的動作,“男朋友電話!”
頓時,一群男人都是一臉的失望。
竟然有男朋友了!
花語小心翼翼的蹲到牆角,“喂?”
大魔王說:“現在立刻上樓,到第三樓的樓梯拐角等我。”
花語哦了一聲,又懵懵的:“等你?你也在這邊?”
大魔王卻已經把電話掛了。
花語忽然眼睛一亮,對眾人道:“我馬上就去完成任務!”
說完就蹬蹬蹬的往三樓跑去。
眾人都不知道她搞什麼,紛紛跟了上去。
三樓相對於二樓來說安靜地多。
花語拐上樓梯轉角,就看見餘靳淮慢慢的從另一邊的樓梯上來了。
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的風衣,整個人高大挺拔,清秀的眉眼間仿佛凝聚了這世間所有桃花的顏色。
漂亮的驚心動魄。
花語立刻撲過去抱住他脖子,整個人都吊在了他身上,餘靳淮一驚,趕緊摟住她的腰,怕她摔了,聲音卻冷淡的要命:“做什麼?”
花語漂亮的小眉頭一挑,得意洋洋道:“強吻!”
說完不等餘靳淮反應,嗷嗚一口就啃了下去。
真的就是啃。
小丫頭完全不會接吻,覺得這件事麼,就是你咬我一口我舔你一口那麼簡單,是以她餘靳淮一口,完成任務後,眼睛亮晶晶的笑道:“餘靳淮你真是幫我大忙了!”
餘靳淮一向唇色寡淡的唇染上了一抹豔色,整個人都仿佛帶了魅惑的氣息:“幫你忙了,謝禮呢?”
花語想了想,討好的蹭蹭他臉頰:“你對我最好啦~還要什麼謝禮嘛~”
餘靳淮不為所動的看著她呀,慢慢道:“對你好是一回事,謝禮是另外一回事,不要混淆概念。”
花語一聽就知道大魔王又在算計她了,“那你要什麼謝禮?”
餘靳淮看了眼那群站在不遠處有點想過來又不敢過來的人,眼睛眯了一下,“現在我還有事,晚上再說。”
花語趕緊點頭。
晚上再說好啊!萬一大魔王就把這件事忘了呢!
“你怎麼會在這裏呀?”花語疑惑。
餘靳淮麵不改色:“恰好路過。”
“那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餘靳淮:“因為你太蠢了。”他拉了一下花語的口罩,給她戴好,“蠢到我路過都感覺到了腦殘片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