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輩子她醒來的時候,身上也沒有這麼疼啊!
花語齜牙咧嘴的從床上爬起來,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撕成布條了,隻能撿起地上那件灰色的男士襯衣套上,鬼鬼祟祟一瘸一拐的想要溜之大吉。
“睡完了,就跑?”
背後傳來男人冷冷的聲音。
花語一僵,沒臉回頭,但身體裏畢竟是經曆過一世的靈魂,她努力鎮定:“你要多少?老實說,昨晚比較吃虧的是我。”
餘靳淮靠在浴室門框上,懶懶的打量那個穿著他衣服的小丫頭,看著挺瘦,有點營養不良的樣子,一身皮膚倒是滑嫩的跟嬰兒似的,黑色的長發披散在肩頭,看著還挺乖。
他手指搭在打火機上,慢悠悠回答:“昨晚難道不是你抱著我求我……”
花語小臉一紅,回頭惡狠狠道:“你閉嘴!”
這一回頭,花語腿一軟,直接給跪了。
餘靳淮上前幾步想拉她一把,花語卻在地上蹭蹭蹭……蹭開了。
“……小舅舅!”
餘靳淮一皺眉,“誰是你小舅舅?”
冷白如瓷玉的肌膚,瀲灩若深海的眸,菲薄淡色的唇……花語可以確定,長成餘靳淮這個妖孽的樣子,是個人都不會忘記。
畢竟有些人,天生驚豔時光。
餘靳淮……
那是莫淵寒的小舅舅!整個A城都奉若神祇不敢得罪的男人!
因為和莫淵寒有了婚約,花語見過他們家的人,也跟著他叫人。
這個小舅舅,花語隻見過一次,還是在餘家老夫人的壽辰上,他穿著一件黑色的唐裝,坐在老夫人身邊。一張臉清雋而冷漠,讓人望而卻步。
莫淵寒領著她小心翼翼的跟他打招呼,他也隻是淡淡的掀了下眼皮而已,那模樣,不可一世的讓人想揍他一頓。
偏偏向來心高氣傲的莫淵寒在這個男人麵前屁都不敢放一個,畢竟人家是餘家嫡子,手眼通天,他母親隻是餘家一個無足輕重的養女罷了。
花語心裏暗罵。
怎麼會睡了這麼個煞星?!
煞星已經一把把她從地上抱起來,聲音涼涼的:“你叫誰小舅舅?”
身體陷在男人堅硬卻舒服的懷抱裏,花語哪兒都不自在,弱弱的開口:“……我是說你長得有點像我小舅舅。”
餘靳淮似笑非笑的:“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個小舅舅?花語?”
花語嚇得炸毛:“你怎麼認識我!”
餘靳淮把她放到床上,淡聲道:“莫家那個小崽子到處在找你,正好我撿到了一個小膿包,你的身份不難猜。”
莫家那個小崽子……莫淵寒?
大佬說話都這麼幽默嗎?
花語抿唇:“二爺……我們就是萍水相逢,你就當沒見過我成不?”
想要爬上餘靳淮床的女人不知凡幾,花語並不覺得自己對餘靳淮有多麼特別,她一點都不想和這個恐怖的男人扯上半點關係。
傳聞中,他手段狠辣,冷血無情,手上不知沾了多少血,和她是完全不同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