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全猜對了?
這怎麼可能?
楊家眾人望著許神醫,怔怔出神,感到很不可思議。
這是運氣吧?
很多人在心中大叫,但很快,他們又搖了搖頭,若猜對了一點,可以是運氣,但秦飛全猜中了啊,這就不是運氣能解釋的了。
“爸,諸位叔伯,許神醫真是太厲害了,他隻是略施手段,家主的病情就好轉了很多。”
“要不了多久,許神醫一定能治好家主的病!”
這時,楊元沛迎向眾人,滿是興奮的道,雙目都在放光了,“你們怎麼不話啊?是不是太激動了,不知道什麼了?”
他的臉上全是得意。
聽此,楊家眾人的神色都是複雜無比。
許神醫的話,秦飛全部猜中了,這明什麼?
要知道,秦飛並沒有見過楊家主啊,這簡直太神了。
旁邊,許神醫伸手撫須,臉上也是掛著淡然的笑容,神情自信無比,那樣子,怎麼看都像一個高人,大師。
“對其他人來,楊家主的病或許很難醫治,但對我來,這不算什麼。”
他搖著頭,滿臉的傲然之色,“隻要我略施手段,很輕鬆的就治好了。”
“不過,你們楊家,要全部聽的。”
他望著楊家眾人,淡淡的道,“為楊家主治病,需要時間,你們不聽我的,我也就無能為力了。”
整個楊家,都要聽你的?
此話一出,楊家眾人又是一驚,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又被秦飛猜對了?
這就是對方提出的古怪要求?
一時間,眾人都是麵麵相覷。
“隻要能治好家主的病,我們聽許神醫的,這也是理所當然。”
楊元沛立馬跟著附和,“現在,我們楊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為家主治病。”
“大家是不是?”
他向楊家眾人望去。
“嗬嗬,這確實有道理。”
楊經武反應過來,連忙為兒子話,“目前,我們最重要的,就是先治好家主的病。”
“有勞許神醫了。”
“你放心,你治好家主之前,楊家肯定聽你的。”
跟著,他又向許神醫保證。
聽此,許神醫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楊家聽他的?”
“楊經武,你能代表楊家嗎?”
隻是,楊經武的話音剛落,楊經賦就冷冷開口了,“難道,他讓楊家背叛大夏,楊家也要聽他的嗎?”
他厲聲質問。
楊家好歹也是京城明麵上的最大家族,現在卻要聽一個外人的命令,這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這將楊家當成什麼了?
其他人聽此,都是沉默了。
“你什麼意思?”
楊經賦大怒,惡狠狠的瞪著楊經賦,“許神醫怎麼可能讓楊家背叛大夏?”
“許神醫能治好家主的病,你是不是嫉妒了?”
他厲聲喝問。
“他的每一句話,秦先生都中了。”
楊經賦緊盯著楊經武,“這明,此人肯定有問題。”
“治病就治病,還讓楊家全聽他的?不聽他的,就不治病,這是威脅楊家嗎?”
“若是出了問題,你擔當的起嗎?”
他也向對方嗬斥起來,這許神醫明顯有問題,為了和他作對,楊經武竟置若罔聞,直讓他暴怒不已。
一時間,兩人誰也不讓誰。
“你們到底還要不要治病了?”
許神醫聽著兩人的對方,皺起了眉頭,神色很是不愉,“想要治好楊家主,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還有,這個什麼秦先生是幹什麼的?”
“他懂醫術嗎?會治病嗎?這不是故意搗亂嗎?明顯就是不安好心!”
他義正言辭的怒喝。
瞬間,眾人不由的向秦飛望了過去。
“我就是秦先生。”
飛走嗬嗬一笑,走上前,“我確實會一些醫術,不如,我們討教討教?”
他看著那許神醫,饒有深意的道。
“你?”
許神醫掃了秦飛一眼,臉上全是傲然,不屑,“老夫開始行醫的時候,可能你爸媽都還沒出生呢,你也質疑我的醫術?”
“年輕人要懂的謙遜,學了一點醫術,就以為自己的醫術無敵了,你這樣的人,我見的實在太多了。”
著,他搖了搖頭,“不過,老夫一向愛護晚輩,你的話,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你要記住,醫術是用來治病救人的,不是拿來顯擺的。”
他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唉,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浮躁啊!”
那臉上,全是唏噓,失望。
秦飛見此,隻感到好笑不已,此人真會裝腔作勢。
他隻是了一句,向對方討教,對方卻向他教了那麼多,卻對他的話置若罔聞,故意岔開話題,反而用年齡來壓他,這種人,要麼就是心虛,要麼就是沽名釣譽。
“子,能得到許神醫的教誨,那是你的大福分,還不快向許神醫道謝?”
楊元沛立馬向秦飛嗬斥道,就像是許神醫的狗腿。
秦飛掃了他一眼,理會都懶的理會,就再次望向許神醫,“能和我們,楊家主得了什麼病嗎?你又是怎麼醫治的呢?”
楊家眾人也都是滿臉的好奇。
“這個,不好。”
許神醫略作沉吟,搖了搖頭,“楊家主的病很古怪,我就是了,你們也不懂,我也懶的解釋。”
“你們隻需要知道,我能治好他的病,而且,也隻有我才能治好就夠了。”
他的臉上全是狂傲,一副不屑和你們解釋的架勢。
噗嗤!
聽此,秦飛直接笑噴了。
這種話,他實在太熟悉了。
當初在慶城,那個為關家主治病的巫蠱師,就是這套辭。
到底,他們隻是巫蠱師,通過巫蠱之術控製人,然後再控製巫蠱,讓中蠱之人好轉,哪裏根本不懂醫術。
所以,隻要提到醫術,他們就顧左右而言他。
而他這一套辭,能騙過病人家屬,又豈能騙過秦飛?
若一開始,他隻是懷疑許神醫是巫蠱師,現在,他卻是已經百分百確定了。
此人就是一個巫蠱師!
讓楊家全聽他的?
楊經賦是大夏閣老,隻怕對方的真正目的,不僅是掌控楊家,還想掌控楊經賦吧?
隻要在他為楊家主治病期間,他讓楊家做一些危害大夏利益之事,到那時,楊家就無法脫身,隻能和他綁在一起了。
而掌控了楊經賦,他想得到大夏的情報,那就太容易了。
“你什麼意思?你笑什麼?”
眾人都是一愣,楊元沛更是眉頭一皺,向秦飛怒斥起來,“不尊重許神醫的人,楊家不歡迎。”
“請你出去!”
他滿臉怒容,對秦飛極為不爽。
秦飛掃了他一眼,搖了搖頭,真是一個可憐蟲啊!
此人,已經被許神醫控製了。
“你們,也是這樣的想法嗎?”
他向楊家眾人望去。
“秦先生是我請的客人,誰敢趕他走?”
楊經賦厲聲道,氣勢威嚴,冷冷的瞪著楊元沛,“諸位長老,叔伯都在這裏,有你一個輩話的份嗎?”
“你的話,代表的又是何人?”
霸氣無比,威勢逼人,“你父親嗎?”
楊家所有人都不吭聲了。
楊元沛的臉色變幻不定,難看至極。
“賦叔何必如此?”
他低沉的道,“我費心請來許神醫為家主治病,我何錯之有?”
“若是惹惱了許神醫,耽誤了家主的病情,這責任由誰來付?”
“此人嘲笑許神醫,阻撓許神醫為家主治病,難道,我不該趕他走嗎?”
他一句句反問,整個人都委屈到了極點。
“嘿嘿,在賦長老的心裏,這位秦先生才是最重要的,家主又算什麼?”
楊經武陰測測的開口,那語氣充滿了嘲諷,憤怒。
“你們,確實讓我不高興了。”
許神醫冷哼一聲,“楊家,這就是你們的態度嗎?”
“若是如此,我怎麼能靜下心,為楊家主治病?”
他的表情嚴肅無比,神色更是極為不滿。
“嗬嗬,治病?”
秦飛實在忍不住了,好笑的看著對方,“身為一個醫者,卻閉口不談病情,這和耍流氓有什麼區別?”
“病情古怪?解釋了也聽不懂?”
“你不,大家又怎麼能聽懂?”
他的臉上全是譏諷,揶揄,“醫者向病人家屬明病情,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或者,你根本不懂醫術?”
他的雙目陡然一睜,向對方逼壓而去。
轟!
不懂醫術?
楊家眾人都是一震,滿臉的不可思議。
包括楊經賦在內,都不會想到這許神醫不懂醫術。
秦飛這句話給人的衝擊力,實在太大了。
一時間,眾人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放肆!”
許神醫的心神慌亂,雙目一瞪,立馬向秦飛怒斥起來,“你敢如此蔑視我?誰給你的膽子?”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將他轟出去啊,你們還讓不讓我給楊家主治病了?”
他氣急敗壞,衝著楊家眾人怒吼。
“子,你敢對許神醫無禮,你好大的……”
楊元沛反應過來,怒吼著就向秦飛衝去。
“滾開!”
秦飛滿臉的不耐,直接一巴掌將其抽到了一邊,就不再理會了,而是再次向許神醫逼視而去,“我汙蔑你,你倒是辯解啊!”
“你和大家楊家主的病情啊。”
“你不出來,你隻會大喊大叫,想要以楊家主做威脅,逼迫楊家用強。”
“難道,你以為所有人都是傻子嗎?”
他滿麵冰冷。
許神醫的臉色難看至極,在秦飛的逼壓下,竟不由的向後退了兩步,整個人都是心虛不已。
楊家眾人也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盯著許神醫,甚至都沒人關心楊元沛被秦飛抽了耳光之事了。
沒有人是傻子。
許神醫被秦飛逼到如此境地,仍然不願解釋楊家主的病情,這足以明很多東西了。
可是,若他不懂醫術,又如何能讓楊家主的病情好轉呢?
“楊家主根本沒病吧?”
秦飛緊盯著許神醫,繼續道,雙目熾亮無比,“他的體內,應該是有個蟲子吧。”
轟!
此話一出,宛若晴一道霹靂,當場將許神醫炸的麵色慘白,身體搖晃,大腦更是一片空白。
蟲子?
楊家眾人聽此,也是滿臉震驚,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