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剛出獄的罪犯,什麼都沒有了。”
方琴不甘心,盯著宋安嫻,再次道。
“我有啊。”
宋安嫻平靜的道,“我家裏條件不錯,隻要他願意,我可以為他付出一切。”
這些話的時候,她根本不敢看秦飛。
可是,既然開口為秦飛打抱不平了,這個時候肯定不能怯了。
聽此,方琴直接怔住。
秦飛為她付出了一切,她沒有珍惜,而現在,一個比她更優秀的女人,卻願意為秦飛付出一切,這一正一反,直讓她感覺受到了十萬點暴擊。
“為什麼?”
她感覺,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了,愣愣的問道。
“因為值得啊!”
宋安嫻理所當然的道,“他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男人,任何一個女人得到他的青睞,那都是大的福氣,隻有傻子才會放棄他。”
著,她的眸中閃過一道亮光。
她的確實是實話,秦飛的醫術通,是她仰望的存在,真的是他見過的最優秀的男人。
隻是,他會青睞我嗎?
突然,她的心中冒出一個念頭,跟著,偷偷瞥了秦飛一眼,卻看到,秦飛也正看著她,當場將她嚇的轉過了頭,整個心髒都在砰砰巨跳起來,俏臉更是在一瞬間變的通紅無比,好似受驚的兔子一般。
秦飛看著她,感到很是有趣。
剛才,宋安嫻還侃侃而談,這一轉眼就變的羞澀起來,簡直判若兩人。
而對方如此維護他,也讓他的心中感動不已。
可這落在方琴兩人的眼裏,卻是兩人的幸福甜蜜。
尤其是方琴,整個人都愣住了,心中突然有些失落。
傻子?
宋安嫻這是當麵罵她啊!
秦飛為她付出了一切,她卻拋棄了秦飛,可不就是傻子嗎?
可秦飛什麼都沒有了,她若不離開,那才是真的傻子。
慢慢的,方琴的神色變的堅定起來。
“不識好人心。”
她惱羞成怒的哼了哼,“這種暴力狂也配稱最優秀的男人?”
“繼承一個公司,還被他敗完了,現在想恢複正軌,卻找不到藥品渠道。”
“最優秀的男人?不過就是一個笑話!”
既然無法挑撥宋安嫻,她轉而直接嘲諷起秦飛了,絲毫不留情麵。
她卻忘了,飛魚公司之所以破產,完全就是她和張鴻遠的原因。
她和張鴻遠轉走了秦飛的所有財產,現在又對秦飛冷嘲熱諷,真是無恥到了極點。
“哼,你就等著哭吧!”
“鴻遠,我們走,和他們廢話,簡直就是對我們的侮辱。”
然後,她挽起張鴻遠的手臂,滿是驕傲的向宋安嫻揚了揚頭,就好似在,張鴻遠才是那個最優秀的人一般。
“嘎嘎!”
張鴻遠衝秦飛挑釁的怪叫一聲,“別白費力氣了,你的公司永遠都不可能再爬起來,有我在,你今也不可能從超然拿到藥品。”
他滿臉都是得意,完,還衝宋安嫻掃了一眼,眼中全是掩飾不住的嫉妒。
宋安嫻明顯比方琴優秀了很多,這讓他的心裏根本無法平靜。
當初,他隻是秦飛的跟班,在他的眼裏,方琴就是世上最有魅力的女人。
然後,他得到了方琴,而秦飛成了階下囚。
那一刻,他充滿了成就感,認為將秦飛踩在了腳底下。
可現在,隨便出現在秦飛身邊的女人,就完爆方琴,這瞬間讓他感覺方琴不香了。
嫉妒使人發狂。
張鴻遠暗暗在心中發誓,他要永遠將秦飛踩在腳下,讓他再無法爬起來。
望著兩人的背影,秦飛一陣無語。
他們也太自以為是了吧?
同時,他的心中也是冰冷至極,這兩個人已經完全沒救了,他的雙目也變的陰寒起來。
“我就是想找個理由放過你們都沒有理由啊!”
他在心中喃喃著,眸中寒芒閃動。
拖了那麼久,他和方琴兩人之間的恩怨,也該做個了斷了。
“你,沒事吧?”
宋安嫻望著麵色陰沉的秦飛,擔心的道。
秦飛衝她笑著搖了搖頭,“謝謝!”
“我,我就是看不慣他們那樣你。”
瞬間,宋安嫻的俏臉又紅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那你的是真的嗎?”
秦飛見此,就是忍不住想要逗一逗她,他看著對方,表情認真,雙目灼灼。
額?
宋安嫻的表情當場僵住。
“什,什麼?”
她更加嬌羞了,連忙解釋,“你不要當真,我,我是給他們聽的。”
“所以,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秦飛寸步不讓,逼視著她道,雙目明亮,氣勢驚人,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宋安嫻幾乎都要哭了,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就像是一隻委屈的兔子,惹人憐惜。
秦飛看著她,突然有一種負罪感。
他怎麼能欺負這樣一個可愛,嬌羞的女孩呢?
“我和你開玩笑呢。”
他衝對方笑道。
看著對方那萌萌的樣子,他真的很想揉一揉對方的腦袋,可手抬到了一半,他又放了下來,他怕嚇到這隻可愛的兔子。
宋安嫻瞪大了眼睛,緊緊的盯著秦飛,心中羞惱無比。
此時,她感覺方琴的沒錯,這就是一個大壞蛋。
“哈哈!”
秦飛暢快的大笑一聲,直向超然公司內走去。
宋安嫻紅著臉,跺了跺腳,不滿的跟了上去。
“你們不能進去!”
隻是,兩人剛到了公司大廳門口,就被保安攔住了。
那些保安提著甩棍,滿是緊張、戒備的盯著秦飛。
秦飛頓住,雙目一眯,冷著臉,向裏麵望去,隻見會客廳內,張鴻遠兩人悠然自得的靠在沙發上,好整以暇的看著這一切。
很顯然,這是他在搞鬼。
“你還想談業務?你連超然的大門都進不去,我看你怎麼談?”
張鴻遠怪叫一聲,臉上全是得意,囂張,“趕緊滾吧,超然是大公司,根本不是你這種人能來的地方!”
肆無忌憚,不可一世。
秦飛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不屑至極。
在他的眼裏,張鴻遠不過就是一個醜,他都懶的去搭理對方。
他向那些保安望去,身上彌散出一股逼人的氣勢,威嚴的嗬斥道:“滾開!”
他現在是超然的老板,卻進不了自己的公司,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