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麼說,鑒於目前的嚴峻形勢,以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佐藤新之助派來的人馬就會殺到,王昊最終還是沒有和酒井小丸子,在他能否殘忍得起來這個問題上糾結下去。
總經理辦公室!
就是這兒!
再一次出乎王昊的意料,酒井小丸子並沒有多說半句廢話,到了門前,直接就是抬腳一踹。
砰的一聲,盡管這扇門從裏麵已經反鎖上了,但就像某些開鎖師傅所說過的那樣,在這天底下,沒有通過物理方式,還打不開的鎖。
如果有,那就是開鎖的方式,還不夠物理!
一扇上好的實木門,被酒井小丸子一腳踹開的同一時間,屋子裏,正坐在老板椅上,看起來似乎是正在翻看、研究著某些資料的那個中年男人,頓時被嚇了一大跳。
“誰這麼……”
剛要拍案而起,甚至手掌都已經拍到了辦公桌上,緊接著那名中年男人,就看到了酒井小丸子的臉。
“呃,原來是大小姐來了,您這是……”
說話同時,那位明顯就是這間紅石建築總經理的勝村義夫,不露痕跡的把手裏那份資料,給輕輕的扣了起來。
“行了,別藏了,不就是公司以往被封存的工程資料嗎?”
麵無表情的說著話,酒井小丸子就這麼帶著王昊進了屋,而想到不久之後,自己所要幫酒井小丸子做的事情,王昊帶著些許無奈,反手就把已經被酒井小丸子給踹壞了門給合了起來。
“勝村義夫,你的膽子不小嘛,什麼時候製造到佐藤家那邊的?”
話說到這兒,酒井小丸子略微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酒井家族待你可不薄,你為什麼要背叛?”
“什麼背叛?”
盡管在聽到酒井小丸子這番話的一瞬間,勝村義夫心中閃過幾分慌亂,但是他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
男人,無所謂忠誠,隻看給的夠不夠多!
但是這種話,勝村義夫是不可能說出來的,就算有些事情大家心照不宣,可是如果真的說出來了,那就變成了另一回事。
“大小姐,我對酒井家族,那可是忠心耿耿,這麼多年以來,為酒井家做事,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總有疲勞,一向都是任勞任怨,你怎麼能一過來,就說我背叛了酒井家族?你這樣,實在是讓我這樣的老臣子心寒啊!”
看起來義正辭嚴,實際上卻是綿裏藏針的說完了這番話之後,勝村義夫直視酒井小丸子,腰杆挺得筆直:“酒井大小姐,你說我背叛了酒井家族,你——有證據嗎?如果這隻是你的主觀臆測,那我有權力要求你給我一個說法!”
“你還想要什麼說法?”
如果沒有在大門口碰到的那些保安,如果那幫人並沒有說出他們是佐藤家族的人,或許此時此刻,酒井小丸子還真的有些無話可說。
但是!
對於現在的酒井小丸子來說,她壓根兒就不需要任何證據。
扭頭朝著王昊看了一眼,這位酒井大小姐,就淡定的揮了揮她的小手:“該你表演了。”
“是啊,該我表演了!”
說起這個,王昊也是有些無奈。
為什麼要讓我幹這種髒活兒?
但是沒辦法,誰讓自己之前已經答應,而且酒井小丸子對自己的接下來要做的事,還能起到很大的幫助呢?
有些鬱悶的歎了口氣,王昊直接朝著那位勝村義夫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站住,你……你想做什麼?”
很明顯,從王昊朝著自己走過來時的表情裏,勝村義夫就本能的感覺到,這個男人……似乎有些來者不善。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
“再怎麼樣?”
自從自己出現在這間辦公室的那一秒,王昊就很清楚,這個叫什麼勝村義夫的家夥,自己是一定要得罪的。
既然都已經注定要得罪了,那……也無所謂做得過不過分。
所以,王昊也沒跟這個家夥說什麼廢話,抬手就一巴掌,當場拍在了這位紅石建築科技有限公司的總經理脖子上。
隻是拍嗎?
當然不可能!
準確的說起來,那應該叫連拍帶按。
把人打得腦子一懵的同一時間,王昊已經把這位勝村義夫,給按著脖子,將對方的腦袋按在了辦公桌上。
至於另一隻手,王昊直接就從辦公桌上的筆筒裏,抽出了一把造型精致,刃口鋒利的開信刀。
抓住這位勝村義夫的右手,王昊朝他笑了笑,依舊沒有說半句廢話。
王昊隻是拿著那把鋒利的開信刀,從勝村義夫的右手大拇指內側開始,以極快的速度,貼著每根手指的邊緣縫隙,一直戳到小拇指外側。
隨後,他又以同樣的形式,以同樣的速度快速戳回來。
連著就是足足三次!
而見到這一幕,勝村義夫隻覺得自己的心髒,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兒,腦子裏更是一片空白。
雖然主業是搞工程建築,但他也是有些醫學常識的。
所以勝村義夫很清楚,要是眼前這個看起來笑嗬嗬,實際上心狠手辣的男人,一個不小心的話,自己要麼廢掉幾根手指,要麼整隻右手都要報廢。
如果要是運氣不好,一刀戳在主動脈血管上……可能連這條命都要當場斷送!
“啊!!!”
眼看著王昊每一刀除了快以外,還很用力,刀尖起碼戳進了這張實木辦公桌兩厘米深左右,勝村義夫一張臉憋得通紅,最後終於不受控製的尖叫了起來。
“嘖嘖,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大驚小怪的?”
挖了挖耳朵的同時,王昊了適時的結束了這種有些危險的遊戲。
當然,這裏所說的危險,主要是勝村義夫有些危險,對於他王神醫來說,壓根兒就什麼事兒都沒有。
“勝村義夫是吧?既然當了帶投大哥,那就得認。我奉勸你一句,快點承認了吧,對你對我都好,畢竟……”
話說到這兒,王昊揚了揚手裏握著的那把鋒利且精致的開信刀,一臉輕鬆的聳了聳肩膀:“畢竟,我可不是很一次都能這麼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