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m�!j走到了電梯口前。
突然,她問道:“你喝的慣洋酒嗎?”
“喝的慣。”
“那還去上次那地兒吧,給你開個房間就行了。”李淑隨意說著,看他一直揉眼睛,不禁又問:“眼睛怎麼了?”
“沒事兒,今天眼皮一直跳。”
“你是左眼跳,還是右眼?”李淑問。
“左。”鄭野狐道。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看來你今天會遇上喜事兒啊!”李淑笑道。
“嗬嗬,沒有壞事發生,我就謝天謝地了。”
……
還是上次的會所。
隻不過,這次是在樓頂的套房裏,李淑已經讓人送了些洋酒上來,任鄭野狐挑選。
鄭家在夏國也算大家。
有錢人。
可就算這樣,鄭野狐從小也沒養成什麼品酒的習慣,對洋酒實在是沒什麼研究,十分隨意的選了一瓶。
待酒醒好,飯菜也上來了。
二人舉杯碰了一下,鄭野狐道:“這一杯該我敬你,謝謝你幫周蕭。”
“他喊你一聲鄭叔叔,就該你來謝我?”李淑笑了笑,搖晃著手裏的紅酒杯。
鄭野狐道:“是代柴遇蘇謝謝你。”
“那你就更不用謝了,我做這些,是因為他是邵康的兒子,也是因為現在這局勢確實需要一個有實力能站得出來的人。”李淑說完,杯子裏的紅酒一飲而盡。
“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鄭野狐同樣也是一飲而盡,看那模樣,是對這紅酒的味道沒什麼好感。
李淑笑了笑,道:“我們倆,還真挺像的。”
“嗬嗬……”
“柴遇蘇嫁後,就沒想過再找個?”李淑突然八卦了起來。
鄭野狐搖頭,“見慣了風華絕代,還會喜歡別的嗎?”
“也是……”
李淑深有體會。
“倒是你,邵康也算不上是什麼天之驕子吧,讓你念念不忘這麼多年。”鄭野狐道。
“可能是……賤吧!”李淑自嘲一笑。“他那個人,看起來不起眼,當時也未覺得他有多好,可眼看著他被人搶走,心裏還是蠻不痛快的。”
“深有同感。”
二人互視,又是碰了一下。
兩個人就喝了一瓶紅酒。
微醺。
李淑沒醉。
鄭野狐照樣也沒醉。
拿了些飯後水果,二人坐在了落地窗前,位置很好,能將半個燕京一覽無餘。
“我聽說,你家原本給你指了一個不錯的姑娘來著。”李淑吃著蘋果,突然說道。
她今天似乎決心要聊八卦。
鄭野狐舍命陪君子。
“她早嫁了。”
“誰家的?”李淑好奇。
“隴右左家的,左小霜,比我小十歲的那個。”鄭野狐道。
“嘖嘖。”李淑感慨,“也就是說,當時她還沒高中畢業?!”
“嗯……”
“怎麼沒要了她?”李淑問。
“一言難盡。”鄭野狐歎氣,道:“你呢?我記得你當時不是和泰華集團的那個二少打得火熱,怎麼後來就沒聲兒了?”
“你不知道?”李淑挺驚訝的。
鄭野狐看向她,“我該知道?”
“當時在燕京傳的火熱,那個風流二少和夭夭飆車,說要是他贏了,就讓夭夭洗幹淨到床上等他,那個年齡的夭夭,你也知道,不服輸啊!就跟二少去賭了,結果就是二少輸了一個底朝天,被夭夭剝光衣服扔到大街上去了。”
“……”
鄭野狐還真不知道這些事情。
那個時候,他好像在西北,幾乎半年才能跟家裏聯係上一趟。
“都發生這事兒了,我總不能還要他吧,就把他給踹了。”李淑繼續說著。“真懷念年輕的時候……”
“是啊!”
鄭野狐伸了一個懶腰,又看向李淑。
正巧,李淑也衝著他看了過來。
二人四目相對。
她不說話,鄭野狐也不說話,就靜靜看著對方。
半晌。
李淑突然笑了,笑得很好看。
“你笑什麼?”
鄭野狐卻有些害羞了。
“笑你。”
“笑我?”
“嗯。”她點頭,“笑你這麼多年的青春,白白為了一個死去的人耗費了。”
“你不也是?”鄭野狐下意識反駁。
李淑卻板起了臉,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就又是癡癡的盯著他看,也不知道是在看什麼。
直看得鄭野狐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起身告辭。
可剛起身,李淑便從身後緊緊抱住了他,一雙手緊緊抱住他,身體也緊緊貼著他,仿佛要將他和自己完全融合在一起一樣。
鄭野狐嚇了一跳。
他實在沒想到李淑會這麼大膽,更想不到她會這麼主動,記憶中的她,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沒有這麼主動。
鄭野狐歎了口氣:“我今天眼皮一直在跳,原來是應驗在這裏。”
“你不喜歡?”李淑輕聲問。
鄭野狐隻有承認:“我倒是不討厭。”
李淑嫣然一笑:“那就很喜歡,這麼多年為了一個女人守身如玉,實在不容易吧?”
“守身如玉這個詞語,是用來形容女人的。”鄭野狐苦笑:“你這麼多年,為了一個男人守身如玉,也不容易吧?”
“不容易。”李淑也承認了。然後說:“你能轉過來嗎?”
她微微鬆開了鄭野狐。
鄭野狐猶豫了一下,終究轉了過來,可他剛轉過來,就被李淑反手一把推倒在了地上。
地上鋪著地毯,倒是不冷。
鄭野狐不是在擔心自己冷不冷,而是在擔心她冷不冷,因為他竟然發現這個女人是有備而來的,她恐怕從剛才吃飯的時候就已經隻是穿著外麵那一件薄薄的衣衫了。
如今脫掉了,便什麼都不剩了。
眼看鄭野狐隻是直勾勾看她,她又喜又惱,直罵道:“難道你現在隻剩下了這麼一雙眼珠子?”
他當然不隻剩下了這一雙眼珠子,他還有手,還有腳。
於是,他站了起來。
抱起李淑,直衝進後麵的臥室裏。
一個是四十多年沒碰過男人的女人,另外一個是四十多年沒碰過女人的男人,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天作之合。
……
鄭野狐這一夜必定會很痛快。
周蕭的心情卻不大好。
他剛從酒店裏出來,和他們聊崩了,意料之中的事情。
他不意外。
賴滄源也不意外。
隻是拿起手機給鄭野狐和李淑打電話,兩個人卻都未接,連續打了兩通後隻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