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1章 變態

陸謹言在商界,並不受歡迎,首先是因為他有一個強大到無可匹敵的老子,其次就是因為他這個人的性格,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個人是變態的,而且是那種瘋狂到了極限的變態。

有傳聞,他十二歲的時候,就被診斷出了有精神疾病,曾經有某位國際知名的心理醫生給他開出了這樣的一份證明。

是真是假,無從知曉。

因為這家事情從始至終都隻是傳言,沒有任何的實證。

曾經有人向那位醫生詢問過,但他秉承著職業道德,並沒有將這件事情的真假告訴任何人。

甚至,根本沒有人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給陸謹言看過病。

但所有的人都知道一件事情。

他母親,是個變態,徹頭徹尾的變態!

她不僅有施虐傾向,還心理畸形,這件事情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可他母親死得又很早。

就因為這樣,沒有人知道陸謹言和他母親的關係是不是很好。

還是聽聞。

傳聞陸謹言和他母親的關係並不好。

那個時候,陸家的事業剛剛起來,為了保證沒有對外的負麵信息,陸謹言是和他的母親住在一起的。

也說過了,他的母親是有施虐傾向的。

而在那種情況下。

似乎,施虐的對象隻有陸謹言了。

這還是傳聞。

真假,無從可知。

唯一可以知道的是,陸謹言和他的母親在一起生活了八年,隨後他母親便去世了。

死因未知。

隻是從那天開始,陸謹言的父親就格外的疼愛這個兒子了。

陸謹言是非常敏銳的,尤其是他的商業嗅覺。

如果不是有足夠的本事,也不會有人把他和陳搏龍放在一起比較,但和陳搏龍輝煌的戰績比起來,陸謹言的戰績似乎就有些不堪了。

因為他的某些戰績是沒辦法拿出來的。

好比說——童家!

如果不是當初除掉了童家,現在的香山絕對不會是這個情況,而他最開始想要毀掉童家的原因,簡單的可怕。

他喜歡童沁。

從骨頭裏滲出來的喜歡。

不過,這種喜歡不是一種友善的喜歡,是一種特殊的占有欲。

他希望這個女人沒有任何的親人。

最好,隻有他一個!

當然這個並不是最主要的原因,這應該隻能算是整件事情的其中一個誘因。

另外一個誘因,是飛雲道長!

他盯上飛雲道長和小夕有很久了,當然也盯上了黃敏中很久了,恰好這兩個人還是絕好的朋友。

一步步設局,將兩個人誘入彀中,直到他們被彼此綁定,無法掙脫。

他喜歡陰謀。

喜歡用詭計來達成自己想要的目標。

這個詭計,可以沒有任何的底線。

毫不客氣的說。

為了達成這個目標,他甚至可以親手殺了童沁,甚至也可以把這個女人送到別的男人懷裏。

隻是,這個目標一定要很難完成的那種。

底線?

陸謹言是沒有底線的。

在他的眼裏,隻有可以完成的目標和完成目標所需要的詭計,別的都不重要。

……

他見到了李小鹿。

第二天下午,就見到了。

很不錯。

這筆錢沒有白花,這個女人確實做到了他需要的那種形象。

“老……老板好!”

李小鹿戰戰兢兢的施禮。

偷摸打量著陸謹言,心中竊喜,竊喜自己要服務的目標不是個老頭子,而是個帥氣的男人。

和這樣的男人上床,不是什麼為難的事情了。

陸謹言麵帶笑容,十分和善,明亮的眸子裏又透著幾分狡黠:“我請你過來,是想要讓你照顧我的一位朋友。”

居然不是他!

李小鹿愣了一下,馬上反應了過來。

像這樣的男人,身邊一定不缺少美女,何必要她。

她心裏自嘲一笑。

陸謹言接著道:“你要記住,接下來你就是沈薇。”

“嗯。”

她點頭。

這一點,她已經認識到了。

“另外,你要知道,你不是自己來的,你是被我抓來的,異人襲擊了江城,我把你從江城帶來了這裏,明白嗎?”陸謹言道。

“嗯。”

她又點頭。

內心雖然疑惑,但看在錢的麵子上,不管讓她做什麼都沒有問題。

“我這位朋友,腦子有些問題,他其實並不喜歡沈薇,也不知道沈薇是誰,他隻是覺得自己是周蕭的爸爸,所以你明白我是什麼意思了吧?”

“……”

李小鹿想了想,搖了搖頭。

“醫生說,要給他一些刺激,刺激你懂嗎?”

“嗯。”

“你想想看,兒媳婦和公公之間,最刺激的事情是什麼?”陸謹言循循善誘。

“您是說……那種?”

李小鹿領會到了。

陸謹言點頭。

“很好,你很聰明,等我這位朋友緩過來,我會額外再給你一筆錢的。”

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

看起來又很和善。

李小鹿被他迷惑了,理所當然的想到這似乎應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他的朋友有精神疾病嘛。

這種精神疾病,肯定要采用一種特別變態的方法來治療。

隻是沒想到居然會是這種方式。

有錢人就是會玩,這種調調也想得出來,不過霓虹國那邊的片子裏經常有這種情節……

李小鹿尋思著。

莫名其妙的,有些昏昏欲睡了。

她還不知道,她即將要去的一個地方,是地獄!

就算她會死,陸謹言也絕對不可能讓她知道,地獄處於一個什麼樣的位置,因為地獄本來就是有去無回的地方。

即便是看她睡著了,陸謹言還是給她戴了一個眼罩,雙手用手銬銬上。

“走吧。”

童沁開車。

三人駛向醫藥研究所。

與此同時,身在醫藥研究所的中年男人,被做了一個全身的清洗,清洗的很幹淨。

他依舊瞪著眼睛。

緊貼著牆,低頭看著地麵,可任誰都能察覺到他此時的躁動。

沒錯。

他是能抵抗一些藥物。

可是,有一些藥物,它不能單純被稱為藥物,它隻是用來勾起一個男人內心深處最深層次的欲望。

欲望,是最最難以控製的東西。

一個男人可以控製得了他的身體,他的思想,但絕對控製不了他的欲望,就算是一個太監也控製不了這種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