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5章 好像是叫……芙蘭達

這座板可是用鋼板製作而成的。

再怎麼……

看起來這麼瘦的一個姑娘,也不至於把鋼板給壓彎了啊!

而且這不是壓彎。

是斷了……

這就厲害了。

工作人員敲了敲座板。

嘶!

手指疼。

這是真的鋼板啊,絕對不是輕易能被損壞的,更何況進機場是有安檢的,也沒可能有人用工具來損壞座板。

隻能……她太倒黴了。

工作人員心裏吐槽著,但該關心的還是要關心,畢竟是在他們機場這邊出的問題。

問候了兩句。

確認沒事。

白越這個傷痛,他們也幫不上忙,隻能不了了之了。

周蕭已經幫她把零食都撿起來。

她看著座椅,心有餘悸的樣子,不敢坐在座椅上了,幹脆就站著,一臉委屈的樣子倒有幾分女人的味道了。

周蕭哄了她兩句,看著座板,也沒心思去查資料了。

看看她,又看看座板。

“我去下衛生間。”她突然。

“去吧,趕快著點兒。”

“好。”

衛生間離這邊也不遠。

一溜煙跑了過去。

沒幾分鍾,聽著要開始檢票了,周蕭立刻開始收拾著她買來的這堆東西。

剛收拾好東西,準備去排隊檢票。

白越哭喪著臉回來了。

“怎麼了?”周蕭忙問。

“手機掉坑裏了,撈不出來,卡那兒了……”

白越鬱悶。

“我最近也太倒黴了吧!”

確實太倒黴了。

周蕭看了眼她的臉色,將自個兒脖子上的玉墜取了下來,遞給她道:“戴上。”

“嗯?”

“戴上。”

周蕭來不及解釋,這就要開始檢票了。

“哦。”

白越聽話。

戴上玉墜,排隊檢票了。

跟那手機比起來,還是趕快去滬市更加重要,反正手機丟了還能再買。

有驚無險地上了飛機。

找到了位置。

白越先進去坐下,零食什麼的都先放在了桌板上,然後就把玩起了手裏的玉墜。

看周蕭這意思,似乎自己這麼倒黴,和這個玉墜有關係?

周蕭坐下。

白越的視線就投射了過來。

她也不問,就是盯著看,就盯著看著他,直到他也開始頭疼。

“行了,行了,別這麼看著我,人一生之中,誰還沒有那麼幾,雖我也不信這些,但看你的麵相,最近正是倒黴的時候。”周蕭簡單解釋著。

白越知道他跟飛雲道長關係匪淺。

稍微猶疑了一下,也就信了。

“那這塊兒玉……”

“先戴著吧,保你平安的,等到了滬市,重新給你弄一塊。”

“好吧。”

飛機起飛了。

白越在位置上忐忑不安的坐了一陣兒,發現沒什麼異常,放心的開始吃起了零食。

從香山到滬市,三個多時。

落地已經是黃昏了。

六點多。

二人並不打算耽擱,落地直接打車去了左英的住處。

因為楊洪波中毒了的緣故。

他暫住在左英這裏。

萬一出了個什麼問題,有左英在身邊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記得上次見左英的時候。

她還算半個廢人。

現在的左英,就算沒有恢複到宗師的巔峰力量,也應該差不多了,真不知道讓那個牛頭都忌憚的宗師,力量究竟能達到什麼程度。

周蕭心裏嘀咕著。

車已經到左英家樓下了。

白越自告奮勇的拉著行李,搞的周蕭反而像是一個白臉。

反正也沒人。

就由她去算了。

——

“叮咚。”

“叮咚。”

門鈴響著。

“洪波,去開門。”左英正在廚房裏忙活。

“哦。”

楊洪波臉色難看,看得出來是受了內傷了。

去開了門。

還以為是隔壁那群無聊的老太太又要喊師父去跳廣場舞。

一開門。

卻愣住了。

這時,左英也從廚房出來了。

看他愣在門口,喊道:“幹嘛呢,杵在門口,還不讓人進來。”

“師……師父,是師妹,和周先生。”楊洪波苦笑道。

聞言,左英在圍裙上擦了擦手,連忙迎了過來。

“周先生,快,快,快請進。呦,還帶著行李呢,洪波,還不快接一下。”

“哦。”

楊洪波接過行李,拖進客廳,放在了角落裏。

然後就跟不想見親戚的苦逼青少年一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言不發的看著三人客套。

“來怎麼也不打個電話。”這是左英在。

“手機丟了……”

“你啊你,還這麼粗心,這頭上是怎麼了?”

“摔的。”

“……”

左英無語了片刻,接著看向周蕭:“周先生,你們先坐,我去炒菜,給你們多加兩個菜。”

“不用了,左師傅,我和白越等會兒還有別的事情,還是先辦正事兒吧。”

著,看向了坐在一旁的楊洪波。

楊洪波的心情多少有些古怪了。

他聽出來了,這是白越特意去求了周蕭,就為了自己身上的這毛病。

至於“怎麼求的”……

看了眼白越脖子上的玉墜,他的心已經冷了。

應該,早就已經冷了。

去米國前,他就已經知道,周蕭和白越隻是朋友,親密無間的朋友而已。

“聽白越,你在米國,中了毒?”周蕭主動開口問他。

“嗯。”

他點頭。

周蕭想了想,注視著他,“你憑什麼肯定自己是中毒,不是別的方麵除了問題?”

楊洪波低頭沉默了。

周蕭也不急著讓他緣由,坐在他旁邊,已經抓著他的手腕,裝模作樣的探起了他的脈搏。

房間裏就這樣靜了好一會兒。

當廚房炒菜的聲音響起時,楊洪波抬起了頭,歎了口氣,講述了前段時間在米國的遭遇。

就在周蕭離開米國後,身在米國的楊洪波在翟師父帶領下,見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是一個女人。

還是個瘸子。

可翟師父卻對她無比的尊敬,簡直比對自己的老媽還要尊敬……

我看不清她的樣子,見到她的時候,她在屏風後麵,隻能隱約看到她坐在輪椅上。

她跟我,邀請翟師父和我來米國,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讓我去辦。

讓我去深海中打撈一樣東西。

她邀請來的人不隻是我一個,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金發碧眼的西方女人,好像是叫……芙蘭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