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色已經大亮,但不知道是幾點鍾,隻是床頭櫃上也不知道是誰的手機在嘰嘰喳喳地叫著!
鈴鈴鈴。
鈴鈴鈴。
周蕭迷迷糊糊地伸出手去拿手機。
“啪!”
隨手關上。
忽然,一個帶著困意的女聲話了。
“靜雯,看一下手機。”
“……”
沒有人話。
周蕭也迷迷糊糊著。
可突然,然後渾身一個激靈。
沒人回答。
身側的女人又話了,“我不吃飯了,頭疼,再睡會兒。”
然後,周蕭突然之間清醒了!
這會兒終於是回過味兒來了,揉了揉眼睛,然後就看到了彭玉那一頭標誌性的短發。
幾個姑娘裏麵,就她是短發!
“快逃!”
周蕭就要起身。
腳趾動了動,不知道碰到了什麼,也是一片滑膩和柔軟。
他心坐起身瞧了一眼。
隻看魏蔓睡在床尾,四仰八叉十分難看,而他的腳好巧不巧地塞在了她的大腿中間,還是從裙子下麵進去的。
周蕭差點兒沒噴血!
正要將腳抽出來,魏蔓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然後驚呆地瞅著周蕭,又瞅了瞅他右邊的彭玉和左邊的李靜雯,差點兒沒直接從床上摔下去,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他道:“哎呦,周蕭,你怎麼……”
周蕭無語,連忙撲過來,捂住了她的嘴。
“這是誤會!”他,“你,你信嗎?”
魏蔓點頭。
周蕭鬆開她的嘴,“出去。”
腳剛踩到地上,才發現,景楚媛在地上躺了一晚上。
這氣,倒是無所謂。
而且她還抱著一個等身的玩具熊,根本不冷,甚至還非常熱,都冒汗了。
周蕭暈倒,嘟囔著:“這,真夠亂的,怎麼都睡一個房間了呢。”
非禮勿視!
他先出去了。
魏蔓整理了一下衣服,從屋裏出來的時候正拿著皮筋紮頭發,同時一臉古怪地看著周蕭。
周蕭快吐血了,“真是誤會!”
魏蔓紮好頭發,看著他道:“我知道,是誤會。”
“那你還這麼看著我。”周蕭瞪眼道。
魏蔓道:“誤會歸誤會,你老實,晚上有沒有對她們動手動腳的?”
周蕭舉手發誓,道:“沒有,我發誓,真的沒有!”
魏蔓打了個哈欠,“懶得管你,我先去洗澡了,你有沒有幹毛巾,借我一條。”
二人去了浴室。
周蕭翻了一條浴巾遞給她,上樓找毛巾的功夫,魏蔓已經開始洗了。
浴室裏響著水聲。
周蕭在外麵問:“你淋浴啊!”
“嗯。”
“不泡會兒?”周蕭,“給你整點兒藥浴什麼的。”
“改再吧!你別站門口啊,怪滲人的。”
浴室的玻璃門是磨砂玻璃門。
雖什麼都看不到吧,可就算隻是看到個人影,還是感覺挺奇怪的,尤其是想到剛醒來的時候,周蕭的腳就在……
魏蔓就臉紅的嚇人。
“那毛巾給你放門口了啊!”周蕭。
“嗯。”
周蕭欲走。
剛走開,又走了回來。
“昨那酒,還有嗎?”他問。
“應該有吧,咱倆也沒喝多少,還挺上頭的。”魏蔓。
“可不是……”
周蕭自認自己是個比較認真的人,身邊躺著個別的姑娘,他肯定是能第一時間察覺出來的。
可昨,實在是酒喝多了。
“話那酒究竟是怎麼來的?”周蕭問。
“就鄭夭夭給的啊,她還神秘兮兮的,這種酒絕對能讓你這種人大醉一場!”魏蔓學著鄭夭夭的語氣著。
“我這種人?”周蕭揪著字眼。
“嗯,她就這麼的啊!”魏蔓道。
周蕭走開。
打算拿電話給鄭夭夭打個電話。
客廳找遍了,沒找到他的手機,想著可能是放到睡覺那屋了。
上樓,悄悄推開了門。
屋裏三人還在睡著,都是迷迷糊糊的,他的手機就放在床頭櫃上,周蕭一眼就看到了。
邁過景楚媛,走到床頭櫃前。
周蕭也不想看,可一雙眼睛實在是不由他自己控製,瞥向了床上的彭玉。
她朝著這邊睡著。
這也就罷了。
非常巧合的是,衣服是被撩起來的。
她這件衣服下什麼都沒穿。
畢竟睡了一晚上,這一點,周蕭還是可以確認的。
這會兒,衣服被撩起來,衣服下的春光泄露,周蕭吸了吸鼻子,連忙溜開。
走到門口。
瞧著睡在地上的景楚媛,抱起她,去了別的屋。
隻是放下她的時候,難免揩油了一把,和彭玉的比較了比較,還是景楚媛的咳咳。
周蕭感慨了一陣兒。
下了樓。
魏蔓已經從浴室出來了,就裹著一件浴巾,在操作著洗衣機。
“喂!”
周蕭叫她。
“咋了。”
“你注意點兒行不行,這可有個男人站在這兒呢!”周蕭。
魏蔓白眼。
調好洗衣機,上樓去了。
估計是回自己房間去了。
周蕭一邊收拾客廳,一邊撥通了鄭夭夭的電話,打開了免提。
“這麼早給我打電話,喝酒了?”
鄭夭夭看樣子是正在吃飯,心情正好,輕笑了一聲。
“嗯。”周蕭點頭。
“味道怎麼樣?”鄭夭夭問。
“還不錯。”周蕭。
“喝醉了?”鄭夭夭接著又問。
周蕭沉默了片刻,點頭道:“喝醉了。”
“沒有借著醉酒幹壞事兒吧?”鄭夭夭仿佛猜到了什麼一樣,嫵媚一笑道。
壞事當然幹過了,但是都是在迷迷糊糊之中,鬼知道房間裏會這麼亂。
想著晚上的那些事情,周蕭老臉一紅,忘記話了
沒有話,當然就是默認。
周蕭居然默認了。
還好,鄭夭夭沒有多想,也沒有追問。
片刻後,接著問道:“您還認識我這樣的人?”
“飛雲道長不就是這一類人?”鄭夭夭大方承認,“不過,我認識的是和你有關的人。”
鄭夭夭想著自己是否要把相關的消息告訴周蕭,畢竟這件事也算是事關重大,因為這關係到周蕭的身世。
“什麼人?”周蕭正在刷碗的動作停了下來。
“可能和你的父母有關,我想接著查下去,但有人不讓我查了。不過這次從景軒的事情上能看出來,這條路線是對的。”鄭夭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