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夏恩沒想到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他原本以為周蕭會被人從山上扔下來,沒想到他並沒有被扔下來,還被張鵬這個傳奇人物親自送到了山腳。
張鵬。
夏恩當然也是認識的。
他把周蕭送上車,還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讓夏恩都忍不住有些懷疑,張鵬的性取向是不是有些正常。
張鵬的性取向當然是正常的。
所以……
隻有一個法。
“周先生,您見到周老爺子了?”夏恩忍不住問道。
“沒有。”
周蕭搖頭。
“周老爺子不在家。”
他補充道。
“……”
夏恩一時間無話可。
能上了山,還能被張鵬送下來,已經很牛逼了!
周蕭卻十分清楚,他們這麼殷勤,就是為了堵住自己的這張嘴,免得自己在周光恒麵前亂。
他們很清楚,不能對周蕭下手。
不能殺,那就隻好給他吃軟刀子了。
不管怎麼,那尊玉馬的事兒,是不用周蕭去操心了,不管他們打算怎麼處理,這都是他們的事兒了。
是花錢買。
還是偷。
亦或者,是用別的方式。
都無所謂了。
隻要東西能夠到手,就什麼都好了。
不過等到晚上,周蕭還是給林玉良打了一個電話,讓他發了周光恒的聯係方式過來,跟他確認了一下行蹤。
他確實是去看一位老朋友了。
……
接下來幾,一直都是平安無事了。
不管哪方麵都沒有特別的消息傳過來,周蕭也樂得清閑,還抽空和景楚媛去逛了逛街,去了一些景點坐了坐。
他們能坐得住。
羅琳卻有些坐不住了。
她這幾一直等著周蕭的電話,她想著,第一次的暗示可能還不夠,就有了第二次的暗示,這第二次的暗示就非常清楚了。
她當時是這麼的,“在米國,任何的事情都可以找她。”
這個“任何”,還不夠直白嗎?
維多利亞酒店。
羅琳來這個酒店不是來會朋友的,是來找一個熟人的,熟人不能被稱作朋友,因為有些熟人是惡心到能讓你吐出來的。
喬治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他長得並不帥,甚至可能是因為長年比較宅的緣故,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就像是僵屍一樣。
麵對這個人,羅琳沒有好臉色。
喬治卻非常開心,衝上來想要抱羅琳,但被羅琳靈巧躲開。
“裝什麼純!”
喬治白眼,故意揭短道:“現在不是你跟你導師上床的時候啦?”
“喬治!你嘴巴幹淨點兒!”
羅琳怒目注視著他。
要不是有個需要他幫忙的地方,她絕對不會來找這個混蛋。
“怎麼,你自己做過的事情,還不讓人了?”喬治不客氣道。
他已經幾沒碰女人了,看到羅琳主動送上門來,當然不客氣,如果不是知道這女人很難對付,他甚至都想過要霸王硬上弓了。
羅琳點了一根煙,淡淡道:“有一筆大生意。”
“什麼大生意?”
喬治滿不在乎。
他們現在是人人喊打,就算是有大生意,又能輪得到他們?
羅琳道:“你知道周蕭來米國了嗎?”
“嗯哼,那又怎麼樣?”喬治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我知道他現在住在哪兒,而且我們已經搭上線了,你知道的,我和景楚媛的關係很好,如果你想賺一筆大錢,現在就是個好時候。”羅琳淡淡道。
“哦?看。”
喬治有了興趣。
“沒什麼好的,就像以前一樣。”羅琳。
“喂喂,那些招數都過時了,你不會真以為自己還魅力無窮吧?”喬治嗤笑道。
羅琳微微皺眉,懶得跟他置氣,直接:“對付別人,可能不行,可周蕭今年才二十歲,身邊跟著景楚媛這麼一個大美人兒,你覺得他會不動心?”
“那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問過景楚媛了,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周蕭這種人又不可能跑去紅燈區,你覺得這種時候有一個女人突然送上門,他會不要?”
羅琳對自己十分自信。
她確實是有自信的資本,因為就算她這麼糟蹋自己,她現在也依舊是十分漂亮的。
就算是喬治,看到她的時候都忍不住浮想聯翩,心情蕩漾。
喬治盯著她。
突然,他像一頭獅子一樣從床上蹦了起來,一隻手卡住她的脖子,將她逼到牆角,冷聲質問道:“你想跑?你把我害成這樣,你居然想跑?!”
“難道你不想跑?”
望著暴怒的喬治,羅琳不打算安撫他的怒氣,反而出了一句可能會讓他更加憤怒的話。
“啪!”
果然。
喬治一巴掌狠狠將她扇翻在地。
羅琳並沒有反抗,捂著臉坐起來,尖叫道:“夠了!喬治,我受夠了!這是一個好機會,我離開米國,你得到一大筆錢,這對我們來都有好處,難道不是嗎?!我受夠了被人指指點點,受夠了該死的醫院裏的生活!也受夠了你!”
“隻要你答應幫忙,隻要你我合作,相信我,你會拿到很大的一筆錢,足夠你一輩子用!難道你就想一輩子過著這樣的生活,靠著手裏那麼一點兒秘密來逼著我養活你?喬治,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放我一條生路,也放你自己一條生路,好嗎?”
羅琳已經麻木了。
她第一次,是被喬治用迷藥迷暈,送到了導師的床上。
很可笑。
那位為人師表的導師,他在看到她赤身裸體的時候,還裝著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可當她穿上一副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卻發狂了!
羅琳被侵害,喬治也理所當然的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一位導師侵害了自己的學生,這種事情如果傳開,他的後半生就要在監獄裏度過了。
至於羅琳,那就更好對付了。
男人兩大愛好,拉良家婦女下水,勸風塵女子從良。
而女子呢。
下水容易,從良就很難了。
第一次,羅琳是會覺得恥辱,可第二次、第三次,日複一日,也就習慣了。
開始習慣的麻木後,這樣的生活也就變成了自然。
直到事情敗露。
二人被退學,有趣的是,那位導師卻沒有受到任何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