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
是早上十點多。
送李靜雯到了機場,她要一個人去滬市,所以戴了一頂帽簷非常很大的帽子,非常有一種良家千金的範兒。
要是她昨晚上是這樣的打扮,周蕭肯定會狠狠將她的衣服撕碎。
送上飛機。
看著飛機升起,周蕭才安心離開。
但剛出了機場,就接到了燕京大學的來電,是校長崔榕石打過來的,沒想到居然會驚動崔榕石,周蕭連忙接起。
“喂,周啊!”
“是我。”
“你上次要打聽的那個龍達醫藥的何晨,學校這邊幫你調查了一下,這個人不錯,可以結交。而且他手上有一大批的藥,來源也十分清晰,人是沒問題的。”
“嗬嗬,那就好,謝謝校長了。”
“誒,別著急掛,我幫了你,你子是不是也得幫幫我?”
“您。”
周蕭停下了車。
“是這樣,八月份的時候,國外會有一個醫學方麵的研討會,我是這麼想的,想讓你也跟著一起去看一看,你的任務就是別讓那些外國人把我們難住了,而且這次是公費出遊,不用你掏錢,學校給你掏錢的。”
“就這個事兒?”
“就這個。”
“成,您用得著我的話,直接就行,不用這麼一驚一乍的。”
“你子心眼兒多,不耍點計策,怕你不答應,畢竟你的公司現在也是問題不斷,有用得著就打電話過來,你現在可是燕大的一員了。”
“是,校長!”
周蕭又發動了車,這次是戴上了藍牙耳機。
掛掉了崔榕石的電話,直接給何晨打了過去,醫院現在急需要一批藥品供給,有了藥就可以讓醫院正式開工了,畢竟抗炎藥的研究還需要一段時間。
電話很快接通。
“喂,龍達醫藥。”
周蕭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應該是秘書。
“你好,我是周蕭,我找你們何總。”
“周蕭?”
秘書應該愣了一下,然後很快有些激動的:“何總正在開會,我馬上幫您去叫他。”
聽得出來,何晨是希望合作的。
周蕭笑了笑,和何晨的聊應該會比較輕鬆一些。
很快,何晨來接了。
“您好,我是何晨。”
“你好。”周蕭稍微停頓了一下,“何總有時間嗎?我想我們應該用不著客套,我直接明了,我想找你合作。”
“嗬嗬,周總真是個爽快人,實不相瞞,我也非常期待和周總您的合作。”
“時間。”
“今下午有一個重要回憶,明上午怎麼樣?”
“可以。”
“地點的話,周總您安排。”
“嗯。”
言簡意賅,和何晨的聊簡直不要太簡單。
約定了時間地點,何晨那邊還忙著開會,就沒多什麼,周蕭隻和秘書打聽了一下何晨的喜好,就掛斷了。
因為沒有秘書,明的安排隻能周蕭親自動手,這種事情起來其實並不麻煩,隻是做起來麻煩而已。
安排好事情到了中午。
中午之後,周蕭就沒出門了,躲在房間裏研究自己體內的異能。
傍晚,他終於出門了。
其實他是不想要出門的,隻是被林雨露的電話叫出門的,還有景楚媛,他的這一雙徒弟相處的好像還不錯,最起碼沒有出現人員傷亡。
兩個女人,好像最多也就是口角。
約好一起去吃飯,就在大學城的一家飯店,飯店的生意好得嚇人,幸好他們來的還算早。
坐下點了餐還沒有上菜,原本空蕩蕩的飯店就坐滿了人,多數都是江州大學的學生,各式各樣的都有,還有慶祝生日的。
周蕭一直保持沉默,低頭吃著。
倒是林雨露和景楚媛一直在話,講的都是一些別人聽不懂的話題,各種專業術語讓旁邊看過來的那桌男同事非常的苦惱。
要搭話,可不知道該怎麼打斷,就更不知道該怎麼搭話了。
真心苦惱。
“嘀嘀嘀。”
林雨露的手機突然響起。
拿起來一看,是一條推送消息,但這條推送消息非常有趣。
“進口抗炎藥跌破最低價!”
看到這個,林雨露放下筷子,遞過去給景楚媛看。
上一次看到這種事情,還是因為某省帶量采購,跌破代理商價格,抗炎藥畢竟是需要經常使用的藥品,但這次的情況卻截然不同了。
原因不是因為有人大量購買,也不是有大量藥品湧入市場,導致價格下跌。
是因為綠意醫藥研究所今發出來的有關於抗炎藥的最新研究成果。
上一次,綠意公司的抗癌藥讓不少化療藥代理商吃盡了苦頭,這次雖然還沒有研究出來,但已經有很多人做好了拋售藥品的準備,要在綠意公司的抗炎藥出來之前,清空手裏的這些藥品,而國內持有這些藥品最大的兩個集團。
一個是陳家的陳氏集團,另外一個就是景家的遠景集團。
至於陸謹言,他早在之前就將手裏的藥全部拋出去了,沒有人比他更快,雖然賺的少,但最起碼不會虧掉。
可現在就不一樣了,情況急轉下,抗炎藥幾乎是一一個價格。
真不知道,這個價格最後會跌到什麼地步。
林雨露看著歡喜。
景楚媛卻是歎了口氣,微微蹙眉,看著對這種事情毫不在意的周蕭,心中對景家真是無限的感慨。
商場之上,隻有利益,沒有兄弟。
今還是兄弟,明就是敵人的事情屢見不鮮,更何況景家和周蕭早就有了矛盾。
可是,周蕭真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嗎?
她算是看得清楚了,陳搏龍推動了整件事情,可他卻是賺的最多的那個,他身在米國,國內的大環境根本影響不到他。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默沙集團那麼多的藥被三家吞了下去,這口肥肉如果吃不完可是會膩死的。
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你打算怎麼辦呢?
景楚媛的腦海中閃過景文森的身影,她對景文森現在沒有任何的感情,周蕭用金瘡藥換了她的自由,如果還對景文森保存著親情,那就不是忠孝難兩全,而是愚孝。
不。
連愚孝都算不上。
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