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深不可測的女人

女人會有生理期本來就是尋常的事情,可要就看一眼就能看出來,確實讓人挺驚訝的。

這個周蕭還真有些本事。

已經到了房間門前,女人開了門,卻攔住了要進門的周蕭,“手機給我。”

周蕭遞上手機,試探性道:“你聽過古華先生嗎?”

問出了這句話後,周蕭的視線牢牢鎖在她的臉上,認真捕捉著她的每一分神情,連她的睫毛動一動都沒有放過。

可惜的是,她好像並沒有聽過這個名字,麵容冰冷的就跟剛見麵時沒有任何的區別。

難道是錯了?

是自己多心了嗎?

這種感覺隻有那麼一瞬間,因為這個女人了一句:“聽過,陳紹過一次。”

“沒過這個古華先生的身份?”周蕭繼續追問。

“沒有。”

女人搖頭。

關掉了周蕭的手機,“進去吧。”

周蕭進門。

這個房間是江城大酒店最好的房間,很寬敞也很豪華。

鄭夭夭正在看書,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她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抬頭道:“周先生來了啊,看看我,看書看得都忘記今和周先生的約會了。”

“在看?”周蕭猜測。

看文獻或者一些知識類的書籍,應該不至於哭得眼睛都發紅了。

“最近迷這個,又不喜歡在網上看,就讓人去找了那個作者,讓他把後續都寫出來,裝訂成書給我拿過來了。”鄭夭夭起身道。

“花了不少錢吧?”周蕭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如果不是能看出她的年齡,這個女人怎麼看都是一個尤物,無論是身材還是氣質都是男人心目中最完美的那種女人。

“十多萬。”鄭夭夭道。

“值嗎?”周蕭。

“網上連載,別人才剛剛看到第五百一十一章,而我已經看完整本書了。”鄭夭夭著。

和這樣的人值不值,真是底下最大的廢話。

有錢人就是為所欲為。

手機被拿走,想要偷拍鄭夭夭是不可能了。

要是能有繪畫技能就好了。

周蕭心裏暗歎。

不能偷拍,對鄭夭夭就沒有多少興趣了。

“鄭姐是什麼時候到江城的?”周蕭突然問道。

“昨。”

“下午還是晚上?”

“晚上。”

“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今,兩個時以後。”

鄭夭夭看了手表上的時間,打開了話匣子:“聽,周先生學的是中醫。”

周蕭點頭。

“師承哪位先生?”鄭夭夭又問。

“古華先生。”

也不確定那個人是不是鄭夭夭派來的,隻能拿謊言當真話用了。

鄭夭夭微笑道:“聽過這個名字,陳紹過幾次,不過我知道他是被人騙了,所以周先生在我麵前沒必要端著。”

周蕭心裏一咯噔。

難道,這個姓鄭的還真是那個派人來調查自己的人?

真不想招惹這麼一條狼。

“鄭姐怎麼知道他被人騙了?”周蕭強作鎮定。

“我有我的渠道。”鄭夭夭笑道,“還是來正事吧,我來找周先生,是想要求周先生治病的。”

“你身體健康,沒有病痛。”周蕭道。

“你肯定。”

“十分肯定。”

鄭夭夭黯然道:“那我為什麼有些時候總是會覺得心髒就像針紮一樣的疼。”

“從中醫來,可能不是疾病,而是心病。”

周蕭不是胡謅。

“你肯定?”鄭夭夭問。

“十分肯定。”

“你沒看過,怎麼就知道肯定是心病。”

鄭夭夭站了起來,已經開始寬衣解帶了。

周蕭沒避開,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女人的年齡是大了一點,但身材相當好,也十分漂亮,這樣的福利放在眼前,不看白不看。主要也是周蕭不知道該怎麼應對眼前的場麵。

誰知道,鄭夭夭解了一半,隻是露出了平坦的腹和內衣的一角,就突然彎腰大笑了起來。

瘋了?

周蕭看向房間裏的另外一個女人。

她好像見怪不怪了,臉色十分平靜。

“做個交易吧。”

鄭夭夭似乎是笑夠了,將衣服穿好,坐在了沙發上。

“什麼交易?”

“我可以幫你應付陳家的人,你幫我除掉陳紹。”鄭夭夭道。

“陳家的人?”

“你以為陳紹就隻是陳紹嗎?陳紹是從東江陳家出來的,陳家是東江的土皇帝,沒什麼人壓住陳家,你對付了陳紹,東江陳家不會善罷甘休。就算陳紹是自己出來做生意的,但他代表著的畢竟還是陳家的臉麵。”鄭夭夭緩緩介紹著。

周蕭眨了眨眼睛,沒話。

鄭夭夭所的話有些刷新他的世界觀了。

“所以你來找我調理隻是個借口。”周蕭需要簡單捋一捋。

“沒錯。”鄭夭夭看向房間裏的另外一個女人,“但看病的不是我,是她,她叫魏蔓,蔓是藤蔓的蔓。”

周蕭點頭。

鄭夭夭道:“我們是好朋友,我陪她來看病,但她的病是特意難以醫治並且十分隱秘的病症。”

“婦科。”周蕭總結道。

“沒錯,你要讓莊北將這個消息帶回去給陳紹。”

魏蔓遞上手機。

周蕭的手機已經開機,魏蔓給他發了一張照片,照片是不知道什麼人偷拍的他和魏蔓一起上樓的照片。

“這是莊北拍到的。”鄭夭夭又。“另外,魏蔓讓你看病是因為之前懷上過一個孩子,處理孩子的時候沒有處理幹淨,有了一些毛病,這才讓你來醫治的。”

周蕭點頭,看向魏蔓。

他十分確定。

魏蔓沒有生過孩子,甚至可以這麼,她沒有和男人發生過性關係。

為什麼要這麼。

周蕭沒問。

鄭夭夭對這一點是十分滿意,她解釋道:“整個江陽省就這麼大,能夠和魏濤生平起平坐的人,除了陳紹就沒有了,你除掉陳紹,就憑你現在在江陽省的人脈,將來大有可為。”

“你呢?又為什麼要這麼做?”周蕭問。

“這就是我的事情了,你可以,是我看不慣陳紹的囂張跋扈。”鄭夭夭給自己想了一個理由。

周蕭和鄭夭夭都清楚,這就隻是個理由。

鄭夭夭絕對有其它的目的,但不是針對周蕭的,也不是針對陳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