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莊北的話,卓蓉長長歎了一口氣,就在這歎氣的時間,她的心思已經轉了七八轉。
她問道:“你真的決定要這麼做了?”
莊北認真點頭。
卓蓉道:“那我也隻能這麼做了,你別看我,我可沒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其實與其你睡了我,不如是我睡了你,我的第一次是在衛校上學的時候,被我的導師強行發生了關係,從那個時候,我就決定要賺到很多的錢,不結婚,領養一個孩子,安安靜靜過完一生。隻要你能給我錢,今你和周蕭過的話,你們將來要做的事情,我可以當什麼都不知道。”
“那就好。”
二人也達成了共識。
看著窗外依偎著離開的周蕭和沈薇,卓蓉歎氣道:“你的學生,運氣真好。有這麼一個男人,還有你這麼一位老師。”
沈薇是很擔心莊北的。
聽周蕭了莊北這段時間遇到的那些事情,從擔心變成了難過,她實在想不到那麼老實的一個人居然會被生活逼成這個樣子。
莊北和卓蓉一起回到了民宿的房間,一起給陳紹打電話。
“什麼,沈薇居然是你的學生?!”
“你們之間居然還有這麼大的恩情?緣分可真夠奇妙的。”
有了和沈薇的這層關係,陳紹一點兒懷疑都沒有。
馬波這件事情,辦得真是太妙了。
有了這層關係,拿到龍葵就不是一件有難度的事情了。
“做的不錯。”陳紹誇獎著莊北,“等你回來,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好住處。”
“多謝陳少。除了這個,我還打聽到了一些別的事情。”莊北繼續道,“是關於周蕭的事情。”
“你。”
莊北道:“周蕭他的醫術是繼承於他的爺爺,他爺爺的醫術則是繼承於一名神醫。”
陳紹收斂激動的心情,平靜道:“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他爺爺的醫術傳承自一名叫做古華先生的人物。”
莊北和卓蓉對望了一眼,莊北假意歎了口氣。
陳紹笑道:“不過看在你這麼費心費力的份兒上,你們開去的那輛車,我就送給你了。”
莊北頓時欣喜道:“多謝陳少,對了,陳少,周蕭後才會給我治療。估計我們還會多待兩,不知道您這邊有沒有什麼想要知道的消息,我可以再給您打聽打聽。”
陳紹正高興著,沒聽出這句話裏的陷阱,緩緩道:“要感興趣的事情,我還想要知道知道他種植雞樅菌所用的那種培養液是怎麼來的,是不是也是靠中醫技術製造出來的。”
莊北道:“除了這個呢?”
陳紹搖頭道:“其它就沒什麼了,我對他的身世沒興趣,想要知道的就是他成功的秘訣,如果你能拿到培養液的配方,或者一些培養液,我也可以給你額外的獎勵。”
莊北道:“我努力試試。”
陳紹道:“那就這樣,有什麼情況隨時聯係。”
掛斷電話。
卓蓉這邊也將剛才對話的錄音留了下來。
“這樣就可以了。”陳紹鬆了口氣。
卓蓉茫然。
莊北解釋道:“直接打聽陳紹知道周蕭的什麼事情,容易被他起疑。但通過我們剛才的問話,我們可以反推他知道的一些秘密。”
“怎麼反推?”卓蓉問。
莊北道:“他了,對周蕭的身世沒興趣,但他知道了周蕭的爺爺是名醫,這明他是調查過的,對於周蕭的事情非常熟知,所以不感興趣。”
卓蓉恍然大悟,笑道:“你還真聰明。”
莊北道:“是陳紹不設防,提前了我和沈薇之間的關係,讓他高興,這樣就對咱們接下來要問的話沒有任何提防和防備了,就算事後想起來,也會覺得這樣的對話十分順理成章,你把錄音給周蕭送過去吧,他會用得著的,不定心情一好,還會送你一些東西。”
卓蓉去送錄音了。
這份錄音對周蕭自然有大用,他也確實給了卓蓉一份東西。
安漾的麵膜泥。
現在的市麵上,想要買到安漾的麵膜泥十分不易。
就算自己不用,拿出去賣了,也能賣一個好價錢,實在的好東西。
卓蓉高高興興的走了。
周蕭和沈薇則是拿著這一份錄音研究,錄音裏有一個大大的破綻,莊北看不出來是因為他不知道這中間還有其它的事情,可周蕭和沈薇知道,他們一聽就聽出來了。
七月十五,那個派來打聽周鐵柱身份的人,可能不是陳紹派來的!
因為那人當時逃了,周蕭知道以陳紹的聰明肯定能猜到所謂的“古華先生”是自己編出來騙人的,所以之後也沒有在村裏太過於宣傳,就讓這件事情順其自然了。
奇怪就奇怪在這裏。
陳紹居然會這樣的話,把“古華先生”當成了一個真正存在的人。
這是為什麼?
“難道,那的那個人是別人派來的,除了陳紹之外,還有人想要知道自己治療癌症的本事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周蕭暗暗想著。
沈薇就更擔心了,她也看出來了。
的龍葵居然引來了這麼多的關注,讓人難以置信,又讓人心裏發毛。
“可以確定,這個人認識陳紹,也被陳紹所信任。”周蕭道。
“但這個人又為什麼騙陳紹?”
“那就不知道了。”
沈薇隻是擔心還有人盯著龍葵這塊兒肥肉。
周蕭卻很清楚。
隻要沒有人發現他的秘密,就不會有人能通過現在的科學手段創造出擁有同樣效果的龍葵。
陳紹是危險的,他幕後的這個人更危險。
“會是她嗎?”周蕭想到了鄭夭夭。
拿出名片。
現在對鄭夭夭的認識隻停留在她的相貌和這張名片上。
擁有這樣的名片,肯定也是一位大人物。
姓鄭的大人物。
還和陳紹這樣的人有關係。
從名片上看不出來有什麼線索的,周蕭拍了照片,給蔡昭昭發了過去,她是知名記者,采訪過很多的大人物,有很大可能認識這張名片。
但這張名片上除了電話號碼之後就什麼都沒有了,蔡昭昭也猜不到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