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8章 投敵!

秦飛一聽眉頭一皺。

這王霖眼看著便要給齊鳴上法庭了,現在突然讓人抓走了!

“嬸子,你別著急,到底是怎麼回事?”秦飛安撫對方。

聞言,王母這才哭啼道:“是這樣的,就在十分鍾前,有幾個人跑到我家裏,請我兒子去談談事兒,我兒子當時反抗,我也不願意,但那幫家夥態度很是強硬,直接就把霖兒拉走了。”

秦飛點點頭,“嬸兒,你別著急,這樣我現在就過來!”

當即他撂下電話,給袁石打了一個電話,很快袁石開著皮卡車過來,“老板,啥事兒?”

“走,去一趟王霖家。”秦飛坐上車,袁石踩著油門很快奔向市郊。

他雖與王霖沒什麼關係,但王霖可是關乎齊鳴能否出獄的最重要的人!

所以他必須要保證王霖沒事。

一路上車開的很快。

原本一個半時的路程,最終一個時到了。

“秦先生,你可算來了!”一看到秦飛走了進來,王母當即快步迎上前,臉上還掛著淚痕。

“嬸兒,你別急。”秦飛安撫對方,“這樣,你跟我詳細,那會兒發生的事兒!”

王母再度了幾句,完之後,王母不好意思的看著秦飛,“不好意思秦先生,我……我是實在沒辦法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隻能找你,我……”

“嬸兒,你別這麼。”秦飛擺手,“我既然之前治好王霖的病,那麼現在,自然也會幫他的。”

“老板,我覺得這恐怕是那個人做的吧!”袁石上前。

秦飛自然知道對方的是京城吳姓男子,他嗯的點頭,“我覺得也是。”

旋即他看向縮在後邊的王父王祁,“叔,你覺得是不是他們?”

“我……”王祁眼泡浮腫,畏畏縮縮的,這幾連續賭了幾晚上,他搖頭,“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秦飛眉頭一皺,看著這家夥眼睛漂浮不定,他上前,“叔,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我們?”

“我……我沒有!”

王祁搖頭。

對方越是這個樣子,秦飛越是覺得對方有問題。

第一次他來這兒,這王祁就不是什麼好貨色。

這家夥除了賭之外,就不會幹別的。

“我勸你一句,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秦飛麵色陰沉無比,“你可別忘了,他們抓的可是你兒子!”

“秦先生,我……”王祁畏畏縮縮,哎的歎口氣,他這才道:“我兒子被抓,我知道!”

“你知道?”

秦飛眉頭緊皺,“到底是怎麼回事?”

“娃他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王母上前一把揪住王祁的胳膊,哭聲道。

“這……”王祁吞吞吐吐的,“這事兒你們就別管了!”

秦飛微微搖頭。

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這王祁之前是什麼貨色,現在還是如此。

“袁哥!”

秦飛看向袁石。

袁石會意,走到王祁跟前,掄起巴掌,啪的一巴掌就把王祁扇坐在地上。

“你、你們……”王祁捂著火辣辣的臉,差點沒氣死。

第一次秦飛就直接打了他臉。

現在這是第二次,也還是打了他的臉!

“看在嬸子的麵子上,我再稱呼一聲叔。”秦飛走到對方跟前,伸手拍了拍對方衣領,“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不?”

“我……”王祁哎的一聲,他搖頭道:“秦先生,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了,你也沒辦法!”

“有沒有辦法,隻有等你了之後,才知道!”秦飛搖頭,“別讓我再第二遍了!”

王祁本來就有點懼怕秦飛。

聞言,他這才一咬牙,點頭道:“那好,那我跟你一下!”

旋即他這才出了這幾發生的事兒。

等對方完之後,秦飛麵色怒沉,這才知道,原來這幾京城吳姓男子派了一夥人過來找王祁,大概意思是,讓王祁最好遵守之前的約定,就是在法庭上,到時候一口咬死讓齊鳴坐牢,王祁膽當即答應了,不過王霖死活不答應,所以對方今拉著王霖去談談!

“娃他爸,怪不得你剛才一直不讓我給秦先生打電話!”

王母怒聲道:“這可是你兒子,你還是不是人,我們的兒子讓壞人給抓走了,你不想著救人,反而還阻攔,你……你真是太無恥了!”

著王母便哭了起來。

秦飛盯著王祁,真的有點恨鐵不成鋼,他冷笑道:“王祁,你可真是厲害啊,我看你是想讓你兒子出事是不是。”

“還有,你之前是怎麼答應過我的,你願意為齊鳴求情,結果呢,別人一嚇唬,你就反叛了?”

“秦先生,你聽我,我是真的沒辦法,對方那些人太凶了,我真的怕弄死我……還有,我之所以不想告訴你,是覺得,你若是插手的話,我兒子原本沒事,恐怕都有事了!”

秦飛冷笑一聲,“那看來我之前是對你太仁慈了是吧,你覺得我不狠?”

秦飛衝著袁石道:“砍他一根手指!”

袁石:“是!”

當即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他抓起王祁的手,二話不,哢嚓一聲,頓時啊的一聲慘叫。

“我的手指,我的手指!”

王祁捂著血淋淋的斷指,痛嚎!

王母也嚇得麵色大變,恐懼的看著秦飛,“秦先生,這……這……”

秦飛盯著王祁,“那幫人叫什麼名字告訴我,對方的信息越多越好,三個時內,能救得出王霖,我回來給你接手指,我可以保證你的手指跟之前沒兩樣,不過若是超了三個,那麼你的手指就完了!”

王祁見識過秦飛的醫術,能把他患植物人的兒子都能救活。

那麼他這個手指肯定沒什麼問題,而且他現在是真的怕秦飛他們了,這家夥砍他的手指便直接砍了、

頓時他點頭,“我,我!”

“!”秦飛麵色很是冷淡,渾然不顧對方血淋淋的手。

“前幾那幾個人是市裏的大佬,為首的姓孫,在市裏開酒店的,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