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陌生人的指紋?”典獄長也是被嚇了一跳。
他也清楚裏麵的東西究竟有多重要,萬一要是被人給偷走了的話,那他的命可就難保了。
“可是我剛才查看過了,裏麵的東西都沒有丟啊!”
典獄長忽然想起來剛才他翻看過裏麵的東西,一樣都沒多少。
“你這個廢物,別人就不會複製你的東西嗎?”
當即就有一個全副武裝的大漢罵了他一句,將槍口對準了他。
“住手,你冷靜點,現在我們不能殺他,不然到時候帶來麻煩,老大是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這話,那人才將槍口不甘願地從典獄長額頭上挪開。
而典獄長也頓時鬆了一口氣,他知道這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如果對方真的一怒之下殺了他,那他也沒地方理去。
而這個地圖之所以放在他這裏,據是因為蝴蝶組織跟棒子國政府之間有交易。
但是具體是什麼他也不清楚。
“別管這個老廢物了,趕緊去跟老大報告吧。”
得到保險櫃被人開過的消息之後,幾人便匆匆忙忙地回到了地下四層。
“老大,我們剛才去檢查過了,那個老廢物辦公室裏麵的保險箱被人動過了!”
“裏麵的東西都沒有少,但是我擔心……”
“很希匹,肯定是華夏的那些人追過來了!”
“保險櫃裏麵的地圖肯定是已經被他們偷走了!”
“沒錯,這裏麵地形設計這麼複雜,他們想要對付我們肯定是要先拿到地圖的!”
一眾蝴蝶組織的高層三言兩語就將秦飛他們的計劃推測得一清二楚。
看來這些人也的確是有相當不錯的本事。
“怎麼樣?那兩個人出什麼有用的消息沒有?”
“唉,那兩人好似就跟鐵做的一樣,好幾次都差點將他們弄死了,但是卻還是一個字都沒有。”
“啪!”
一個蝴蝶組織的高層,頓時氣得將桌子上的茶杯摔爛在地上。
“真是廢物,這些人平時總是吹噓自己審問多麼多麼厲害,現在連這點消息都問不出來,簡直都是廢物!”
“先不要生氣了,這件事本身就是急不來的。”
“沒錯,我們現在已經被華夏的人給盯上了,我們必須趕快想辦法處理一下。”
“怕什麼,我們這裏堅固得如同銅牆鐵壁一樣,就算他們有整個監獄的地形圖,他們也攻不進來。”
“話不能這麼,萬事還是心為妙。”
“我有個主意,我們可以放出假消息,就要槍斃那兩個人,然後做好埋伏,等他們上鉤。”
“這主意不錯!”
“我讚成!”
旋即蝴蝶組織的一眾高層便達成了共識,決定先設下陷阱,將秦飛他們這些人處理掉再。
……
而秦飛他們這邊,林老看著D全息影像的地圖,心裏卻有些煩躁。
因為越是了解那個地下監獄,他就越是明白這個監獄到底是有多麼的堅固。
他們這次不僅僅是要消滅蝴蝶組織報仇,同時還要救出秦飛的父母。
如果一個不心惹得他們狗急跳牆的話,最終也會得不償失。
“林老,先不用著急,既然已經得到了他們老巢的信息,我們就派人監視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就行。”
秦飛也看出了林老的為難,示意他不用著急慢慢來。
雖然他現在心裏也是十分的擔憂父母的安危,但是他也不想再有人為此犧牲性命。
他自己的性命隨時可以付出,但是看到別人為了救自己的父母而犧牲,他心裏卻永遠都會愧疚不已。
林老點了點頭,然後揉了揉太陽穴,又開始詳細地思考起了作戰的計劃部署。
就這樣,一直到第二早上,林老他們的計劃還是沒有製定出來。
因為這個地下監獄的設計實在是太過複雜,而且堅固無比。
要想靠著他們這點人攻進去,簡直是難如登,而且肯定還會付出很大的犧牲。
第二早上,秦飛回到房間裏準備先休息一下的時候,林老他們派出去監視的人忽然回來了。
“林老,剛剛的得到消息,他們將會在三槍斃監獄裏的一批犯人,其中的名單上就有秦南跟沈晴蘭兩個人的名字!”
秦飛一聽到這個消息,頓時麵色一沉。
這些人難道已經得手了?打算毀屍滅跡了?
這樣想著,秦飛的身上便不由自主的散發出了冰冷的殺意。
“飛,你不要著急,這肯定是個煙霧彈,我們去偷地圖的事情應該是被他們給發現了。”
林老注意到了秦飛的樣子,趕忙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可能吧?我們的行動那麼隱秘,他們怎麼會發現的?”
袁石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
“也不是不可能,看來蝴蝶組織裏麵,的確還是有一些能人的。”
這個時候,偷鼠出來了一句。
“我們偽裝那兩個人的身份應該不高,他們一般應該是沒有機會接觸到保險箱的。”
“他們如果沒有在那兩人身上找到東西,自然就會懷疑是別人偷走了。”
“而且他們剛剛得罪了華夏的人,自然而然地就會想到是被你們給盯上了。”
偷鼠一番解釋下來,眾人紛紛讚同地點了點頭。
“不錯,我們偷地圖的事情被發現之後,他們肯定會想辦法要解決我們。”
“他們之所以故意放出消息要槍斃你的父母,為的就是引我們上鉤。”
林老便跟著分析出了蝴蝶組織的計謀。
不愧是身經百戰的大佬,將蝴蝶組織的陰謀給摸得透透的。
“可是,雖然這是個陰謀,但是也不失為一次大好的機會,他們到時候肯定會動用全部的力量來埋伏我們。”
“如果我們能夠趁機進入地下監獄,然後抓住他們的頭領做人質,這樣就能順利地將我父母救出來。”
秦飛這個時候也冷靜了下來,並且很快就意識到這是一個救人的好機會。
“你得不錯,不過我們還得詳細地計劃一番,要想趁亂進入地下監獄,這是個很困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