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3章 有中意的,挑一個!

完,林老便打開了車子的後門,刷地拉出來一塊鐵板。

“哇,林老,想不到你這次居然準備得這麼充分啊!”

秦飛看著鐵板上的東西,秦飛忍不住讚歎出聲。

隻見林老拉出來的鐵板上麵掛著各種各樣的輕重火器。

自動步槍,消音手槍,甚至還有狙擊步槍。

無論任何一個男生看到這一幕恐怕都會忍不住驚歎出聲吧。

“怎麼樣,看看有沒有中意的,挑一個。”

林老對秦飛的反應十分的滿意,這些可都是他好不容易帶進來的。

“不了林老,這東西我用不慣。”雖然秦飛作為一個男人也很喜歡這些東西,但是他是基本上不會用的。

因為他沒有學習過具體怎麼使用槍械,最主要的是他用真氣凝成的飛羽比槍械也差不多。

“那好吧,你們幾個都過來全部領取武器裝備,做好戰鬥準備。”

林老也沒有勉強,而是命令手下過來領取裝備。

……

城南的地下監獄是一個臭名昭著的地方,很多人隻知道這是一所監獄,但是並不知道其實是蝴蝶組織的老巢。

這裏地下總共有三層,地上的一層跟地下第一層全部都是監獄。

上麵關的是普通的罪犯,一般是用來打掩護的。

而地下一層則是關著許多罪大惡極的重刑犯,隻有地下三層跟四層是蝴蝶組織這些人的藏身處。

地上的監獄看起來並沒有什麼,跟普通的監獄沒什麼兩樣,但是地下一層就不同了。

這裏設計得非常複雜,而且到處都是巡邏的獄警跟攝像頭。

並且牢房全都是用透明的玻璃做的,犯人在裏麵做什麼都會被看得清清楚楚。

甚至就連獄警都是這一層裏的,每到換班的時候他們都會被蒙上眼送上去。

為的就是讓獄警也不清楚從這裏到外麵的路線。

而且路上各種機關,關卡,讓這裏麵的人完全斷絕了從這裏逃出去的想法。

而第三層跟第四層,更是鮮有人能夠接觸得到。

這裏是蝴蝶組織的老巢,第三層是他們的生活區跟關押審問的地方。

第四層則是蝴蝶組織的頭目所在的地方,裏麵更是守衛森嚴,機關重重。

要想進入到這裏,必須有足夠的身份權限,是蝴蝶組織頭目相當信任的人才行。

而葉飛這邊,林老他們做好萬全的準備之後,便坐在房間裏養精蓄銳,為了這次的活動調整好身體的狀態。

雖然偷鼠已經跟袁石一起去偷地圖了,並且他的手段的確算得上是出神入化。

但是秦飛還是有些擔心,擔心他們這一去不回,又因為自己丟了性命。

“飛,你不用擔心,就算他們兩個失敗了,肯定也能全身而退的。”

“況且還有你我在此,我們一定能救出你父母的。”

林老似乎也看出了秦飛的擔心,於是便走過來安慰道。

“林老,我知道,這我都知道,隻不過……”

秦飛一回想起那屍山血海的情景就忍不住內疚不已。

“唉,這個心結隻有你自己才能解開了……”

林老拍了拍秦飛的肩膀,歎了口氣無奈的道。

他也知道秦飛是個仁義無雙的男人,他會這樣也是難免的。

另一邊,蝴蝶組織的老巢裏。

一男一女正被綁在兩根柱子上,他們早已遍體鱗傷,氣若遊絲,但是卻依舊頑強地活著。

但是兩個臉上帶著骷髏麵具的全副武裝的男人依舊在不停地折磨著兩人。

“啪!”其中一人又是一鞭子抽在了兩人的身上。

“!你們到底將那東西給藏在哪裏了?”

回應他的隻有無盡的沉默。

“不是吧,我就讓你們嚐嚐什麼叫痛不欲生!”

這人罷,便拿出一盒子牙簽。

“你把他的手指頭給我抬起來。”另一個人會心一笑,然後抬起了男人的十根手指。

這人抽出一根牙簽,朝著男人的指甲縫裏猛地一戳,然後又拿著一個錘子猛地砸了進去。

這簡直光是看著就覺得疼痛無比。

但是男人卻依舊一聲不吭,隻是冷冷地瞪著兩人。

“我去,這人該不會是鐵做的吧,這樣子都不叫?”

“踏馬的該不會是死了吧,快,快給他一針腎上腺素。”

兩人看到男人這個樣子連一聲都沒有發出,頓時有些慌了,以為男人已經死了。

十指連心,這樣的疼痛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能夠忍得住。

另一個人趕忙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給男人注射了進去。

看來他們雖然狠狠的在折磨這一男一女,但是卻很害怕他們死去。

因為他們想要的得到的消息還沒有拷問出來。

“來,繼續,我就不信你這能這麼忍,總共二十個指頭,我們慢慢來。”

兩人確定了這個男的還活著之後,便又開始繼續審問了起來。

他們不死心的將男人的每個指甲縫裏全部刺入了牙簽,腳指頭也沒放過。

但是男人就是一聲不吭,這可把兩人震驚的不行,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人。

“怎麼辦,這家夥好像真的是鐵做的,居然屁都沒放一個。”

“哼哼,我就不相信,去把鉗子拿來,我要一根一根將他的指甲全部拔下來。”

旋即這兩人又開始拿著鉗子將男人的指甲生生的拔了下來。

拔了一個,男人依舊冷冷的看著他們,沒有任何反應。

又拔下一下,依舊如此。

如此往複,兩人竟然將男人的手指甲跟腳指甲活活拔了下來,但是卻依舊沒有能讓他吭一聲,或者吐出半個字。

“踏馬的,這家夥真是一個難啃的硬骨頭,我拷問過那麼多人,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堅持下來的。”

“咱們哥倆兒真是接了個硬活啊!”

“來,我就不信了,剁他的指頭,不,用那把已經鈍的生鏽的鋸子慢慢一點點的鋸下來,我看他還能不能堅持的住。”

旋即兩人又繼續投入到了折磨男人的動作中。

而一邊的女人,則是看著被折磨的沒有人樣的男人不停地流眼淚。

“不用哭,等收拾完他,就輪到你了。”

女人的眼淚似乎讓這兩人找到了一些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