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飛在山洞內就這樣站了半個小時,隨即戀戀不舍的走出去。
外界,天色依舊蔚藍,但在秦小飛這等實力眼中,卻變得極不一樣。
馬上一個月的時間就要過去,下界和聖州之間的屏障,已經被腐蝕的極為脆弱。
按照這個速度,再有半個月或者一個月的時間,聖州也會出現在天空之中。
如若一來,代表著將會有少量魔族會來到下界。
他必須要在這之前,把東皇鍾拿到手中,這樣才能阻止魔族。
否則依照現在下界的整體水平,恐怕是難以招架。
思緒之際,秦小飛已經來到山洞外。
他隨手把布置在周圍的真氣給撤掉,向四周掃視:
“我知道你在,我打聽到洪三教做的是劫富濟貧的事,所以想跟你們商討一番。”
“我對你們並沒有任何惡意,如若你們也是如此,還請出來見上一麵。”
過了一會兒,沒有一人出現。
這讓秦小飛臉色變得愈發冰冷:
“雖然不明白你們為何要盯上我,但我希望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否則後果你們無力承擔。”
可暗處,冷蝶躲在大樹後,卻沒有理會。
如若這麼簡單就被秦小飛給喊出來,她執行任務這麼多年,恐怕墳頭草都有三米多高。
但她實在小瞧了秦小飛的實力,距離二十丈左右,便渾然沒有在意。
而秦小飛渾身真氣調動,猛然擴散出去。
神魂無法捕捉到對方的行蹤,那他便用肉眼。
隻要真氣擴散出去,定然能逼得對方不得不衝出來。
下一刻,隻見真氣凶猛擴散,瞬間席卷方圓幾十丈的距離。
而且這到真氣無聲無息,常人根本無法查探出來,見識過諸多高手的冷蝶也不例外。
下一刻,冷蝶便感覺到渾身氣冰冷,身形瞬間被逼退出來。
她緊忙調動真氣抵擋,可釋放出的瞬間,她就感覺不對勁,急忙轉身一躍離開。
但還未落地之時,就見秦小飛急掠而來。
他渾身真氣爆發出來,一拳攻向冷蝶,沒有絲毫留情。
該提醒的話,也都已經說了。
既然對方執意找死,那也怪不得他心狠手辣。
而冷蝶麵對威力巨大一拳,強行爆發出真氣,控製著自己身形扭出詭異弧度,強行調轉方向衝向一旁。
這可謂是她第一次經曆這等危險情況。
畢竟她的身法在洪三教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執行跟蹤任務,從不曾失敗。
而秦小飛眼神當中滿是冰冷,同時施展身法追向冷蝶。
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可能讓對方跑了。
秦小飛身法詭異,但速度相較於冷蝶,自然是要慢上半分。
這讓冷蝶稍稍鬆了一口氣,隻要秦小飛抓不住她,便沒有大事。
但秦小飛卻一臉冰冷,手腕一抖,真氣凝聚成後羿弓的模樣。
隨著搭弓,狂暴的真氣凝聚成一根真氣長箭。
秦小飛手掌一鬆,箭束爆發出轟鳴之聲,猛然攻向冷蝶。
輕顫之音不斷在空中響動。
冷蝶察覺到身後的恐怖真氣,臉色驟然間發生變化。
隨即爆發出全部的真氣,用來增加速度和調轉速度,隻為躲閃掉能要她性命的一箭!
可弓箭如跗骨之蛆,避之不及,始終跟在身後。
箭束出去的瞬間,秦小飛身形也急掠而去。
他的真氣衝出身體五丈遠,隻要觸碰到冷蝶,對方就沒有絲毫反抗機會。
可正在這時,一道紅色身影突然出現,一拳轟向逼近冷蝶的箭束。
“嘭!”
真氣長箭轟然炸響,將紅色身影砸飛出去,而且還將此人爆發攻擊的右臂也都化為齏粉。
“丁土申!”冷蝶神色一變,大喊道。
所言的丁土申也正是洪三教的人,比冷蝶進教時間早上一些,也可以稱呼為師哥。
她卻不曾想丁土申為自己竟是損失一臂。
然而秦小飛卻不打算放過他們,身形猛然衝了上去,一拳轟擊在來者的心口。
黑衣冷蝶雙目瞪圓,怒喝一聲:“不要!”
話音落下之際,猛然擋在丁土申的身前。
可損失一臂的丁土申,臉上滿是緊張神色,爆發出最後一絲力氣,將冷蝶拉到了身後。
他要用自己的身體,來抵擋秦小飛的一擊。
而秦小飛麵對這一幕,心中閃過在聖州的種種。
那時候璿璣仙子就跟冷蝶一般,拚盡性命來救自己。
一時之間,諸多畫麵在腦海中浮現,讓他神色變得陰沉不定。
隨即秦小飛收回大半力道,隻是一把掌將丁土申和冷蝶拍在地麵上。
雖然收回諸多力量,但也不是倆人能夠抵擋。
瞬間把他們渾然砸入地底一米多深,身上骨頭也碎裂好幾根。
冷蝶墊在丁土申身下,受到了巨大震蕩,口中都滲出鮮血。
可她完全顧不得自身傷勢,緊忙去查看丁土申傷勢。
發現對方隻是斷了兩節肋骨,這才放下心來。
而秦小飛居高臨下,看向腳下的小坑:“沒死就上來吧。”
“我問你們答,隻要隱瞞,你們就會看著身前的人受傷。”
隨後兩人被秦小飛一把拎出深坑,隨手扔在地麵。
他率先看向冷蝶,平靜詢問:
“你們跟蹤我,究竟想做什麼?”
冷蝶眼神飄忽一下,回道:
“我們見你實力不俗,所以想要讓你加入我們洪三教。”
秦小飛嘴角一勾,隨手發出一道真氣,將丁土申的肋骨打斷一根。
“答案不對,別想著能隱瞞我,否則受苦的就是你們身邊的人。”
“你們身上的骨頭也隻有這麼多,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否承受的住。”
而丁土申疼的青筋暴起,卻死死攥住雙拳,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如若是正常肋骨斷裂,他感覺到的疼痛沒有如此劇烈反應。
畢竟他們修為不低,元嬰初期境,早就能夠承受大多數痛苦。
可秦小飛的手法非常奇怪,痛苦被以往受傷要強烈上數萬倍。
而秦小飛看向丁土申,再度出聲詢問:
“你們洪三教我了解很少,但也知道是劫富濟貧的門規,為何要盯上我?”
丁土申惡狠狠瞪了秦小飛一眼,但又轉頭看了看冷蝶,出聲回答:
“洪三教門規的確如此,廣納各界精英加入。”
“盯上你的原因自然不是劫富濟貧,而是想要得知龍脈的下落。”
這些算不得洪三教的秘密,所以就算告訴秦小飛,也沒有所謂。
秦小飛轉頭看向冷蝶:“你們除了龍脈所處位置,還對龍脈知道多少?”
而冷蝶則是陰沉著臉,咬緊牙關並沒有回答。
此事已經有關洪三教的秘密,自然不能告訴秦小飛。
可她不回答,受到傷害的便是丁土申。
本就斷裂好幾根的肋骨再度爆發出聲響,一根肋骨再度被打斷。
而秦小飛轉頭看向丁土申:
“今日你們一共幾人來找我的麻煩。”
丁土申臉色藏青,並沒有第一時間並沒有說話。
可就在秦小飛出手之時,他還是握緊雙拳,出生阻攔:“稍等!”
“今日隻有我們兩個人。”
秦小飛見對方乖乖就範,就繼續往下問冷蝶。
“洪三教具體在什麼地方?”
此話一出,冷蝶臉色一變,怒聲道:
“你算什麼男人,有事衝我來。”
她也看出來,秦小飛這是故意針對丁土申。
一道自己這裏,全都是一些不能說的秘密。
可換做丁土申,卻都問一些不疼不癢的東西。
而秦小飛卻一臉平靜道:
“如若你們一直都不肯交代,還不如自我了斷。”
“省的我一直在這逼問,也沒有一點用處。”
他之所以要這麼做,隻為快速攻破對方的心理防線,將一切都他稱出來。
冷蝶和丁土申神色並沒有絲毫變化,不會因為自身活命機會,就背叛洪三教。
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自己的信仰,雖死猶榮。
而秦小飛見狀在猶豫要不要施展搜魂之術。
兩人所做之事,不應該需要麵對死亡。
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這肯定不可能讓兩人舒舒服服離開。
不過秦小飛也沒有動手,平靜說道:
“本來聽到洪三教的名頭,我還以為你們不會跟國外勢力一樣。”
“可沒曾想,你們最終還是抵不過自身的一己私欲而已。”
冷蝶和丁土申見信仰受辱,頓時不淡定了。喵喵尒説
尤其是冷蝶,信奉洪三教已經將近十年之久,怎麼可能聽著秦小飛汙蔑的話語,而沒有任何反應。
她極力反駁道:“此話由你這種人說出來,簡直可笑。”
“你有什麼資格評論我們洪三教。”
秦小飛攤了攤手道:“我是什麼人?”
“我為了華夏,前去一次倭國,還去過米國一次,戰勝諸多高手保全華夏威名。”
“你們身為華夏人,如今卻在做什麼?”
兩人默不作聲,並不是被秦小飛的話語給問住,而是不想引得秦小飛情緒激動。
他們還抱著幻想,能夠活下來自然最好。
至於秦小飛問的話,他們在進入洪三教時,就已經有了準確答案。
那便是讓全世界的窮人有當家做主的機會,而不是被富人拿捏在手中。
為了這個目標,他們也曾付出過極大的代價。
而秦小飛見兩人神魂並沒有半分波動,也明白兩人心中想法。
不過他並沒有動怒,而是出聲解釋龍脈存在的意義:
“龍脈乃華夏根源,如若摧毀,華夏這麼多人將該何去何從。”
“可能你們會覺得我說的話太過浮誇,但你們真要知曉即將發生的事情,就會明白你們到底有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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