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詳細調查

經過陳洋的不懈努力,位於農場東北角的官帽山,終於被變異的魔鬼荊棘合圍了。

看著已經基本成形的荊棘牆,陳洋的滿足感簡直突破了際,因為這些魔鬼荊棘全都是他一個人種植的。

自己親手幹出來的勞動成果,和別人的勞動成果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其實很多時候享受的並不是結果,而是結果之前的過程。

就像是泡妞一樣,直接給你個美女,遠遠不如自己一步步追到手的爽感大,而且還是大得多。

不過,魔鬼荊棘牆是弄好了,距離可以放養雞鴨還需要再等一段時間。

陳洋農場裏養出來的雞鴨,可不是那些普通養殖場的弱雞。

據很多養殖場的雞鴨都是關在狹的籠子裏,從生到死,幾乎就不運動,別飛了,連站起來走路都困難。

而陳洋農場的雞鴨可不一樣,尤其是那些雞,兩隻翅膀一撲棱,呼啦呼啦地就能上樹,不要剛剛扡插的荊棘牆,你就是弄一圈比人還高的圍牆,它們也能飛出去。

為什麼陳洋急著把雞鴨轉場?就是因為現在的圍網已經圍不住它們了。

當初陳洋買圍網的時候,雞鴨還,陳洋就沒想那麼多,買的是一米八高的,要不是灰訓練得好,和二禿子看得緊,那些比較大的雞早就飛得漫山遍野都是了。

別雞,就是那些鵝,現在都能飛到樹上,簡直能驚爆人的眼球,根本就沒地方理去。

當然,魔鬼荊棘究竟能長多高,陳洋現在還不好確定,因為每次不等它們長高,陳洋就開始剪枝,往其它地方扡插種植。

陳洋準備把每座山頭都圍起來,相互之間隔離開,所以現在對魔鬼荊棘的需求量很大,暫時還不能讓它們長太高。

為了在官帽山上放養雞鴨,陳洋已經把官帽山範圍內比較珍惜的植被都移走了,比如那些鐵皮石斛,陳洋就移栽到了比較靠南的核桃山上。

陳洋現在的計劃是,隻在靠北的三座山頭搞養殖,比較靠南的三座山頭搞珍惜植物的種植,比如那棵古怪的老茶樹,比如那些比較值錢的鐵皮石斛。

因為養殖需要幫工們經常打理,所以應該放在距離村子比較近的地方,縮短幫工的行動距離。

而老茶樹,人參,鐵皮石斛那些比較珍惜的東西,一般不需要人工過度幹涉,所以離得遠一些影響不大。

當然,像果樹這種需要大量勞動力的植物,陳洋也是準備種在靠北的三座山頭的,馬頭山上就種了幾百株的水蜜桃,還挖了很多的樹坑,隻不過現在交通不便,樹苗運不進來,那些樹坑都空著。

至於那兩頭大奶牛,陳洋壓根就沒管它們,讓它們隨便在農場裏溜達。

農場裏植被茂盛,到處都是野草野花,兩頭奶牛雖然食量比較大,但也吃不了多少,隻要不吃那些田地裏的莊稼和蔬菜,其它的東西隨便吃,吃得還沒有長得快。

為了保護莊稼和蔬菜,胖嬸早就讓幫工們從山上砍來了很多荊棘,圍在田地周圍,隻留了幾個供人進出的通道,而且沒人的時候還會用一些荊棘簡單遮擋,兩頭奶牛根本就進不去。

注意,是荊棘,不是魔鬼荊棘,這一點必須弄清楚,用煞氣培育出來的魔鬼荊棘,不是一般人能碰的,所以每次扡插,都是陳洋親自操刀。

變異的魔鬼荊棘可不光是長相猙獰,看起來嚇人,是真有毒的,誰要是讓它長長的刺紮一下,不但會痛不欲生,傷口處還會腫成一個饅頭,好幾都消不了腫。

有些體質比較差的,對魔鬼荊棘的毒素比較敏感的,症狀會更嚴重。

具體有多嚴重,陳洋沒有做過人體實驗,不過根據他殘忍地用一頭倒黴的豬做過的實驗判斷,一旦被多根刺紮中,很可能有喪命的危險。

所以,陳洋準備等魔鬼荊棘牆成形之後,在兩側再種上一些花椒樹之類,免得有些傻帽不知死活,一頭拱到魔鬼荊棘牆上。

當然,除了人類之外,一般的動物,包括家裏飼養的動物,是不會輕易靠近魔鬼荊棘的。

動物都有趨利避害的本能,陳洋曾經做過實驗,絕大部分動物遇到了魔鬼荊棘都是避而遠之,一些弱的動物,諸如雞鴨之類,看見魔鬼荊棘甚至比看見黃鼠狼都畏懼。

這就是陳洋為什麼不怕雞鴨之類的家禽,從魔鬼荊棘牆裏飛跑的原因,哪怕魔鬼荊棘牆將來長不了那麼高,家禽攝於對它們的然畏懼,也會離得遠遠的,哪還敢從它上麵飛過。

就在陳洋一心一意開發農場的時候,蒼山縣新上任的毛縣已經把他調查得差不多了。

為了調查陳洋的詳細情況,毛縣不惜放下身架,主動找了縣局的局長李富強,還有幾個當初和張衙內一起去過蓮花村的崽子。

李富強聽鐵杆手下代誠了,毛縣是怎麼氣勢洶洶殺到蒼山鎮,又是怎麼灰溜溜夾著尾巴離開的,所以,心裏對這個新來的毛縣是一萬個看不起。

作為一個領導,想的不是怎麼把經濟搞活,怎麼把人民的生活搞好,剛一上任就想要謀奪別人的產業,這種人簡直就是垃圾中的垃圾!

不過,心裏再對毛縣鄙夷,麵子上還是要過得去的。

於是,李富強就撿了一些能的,好的,方便的,對他自己沒什麼影響的東西,告訴了毛縣。

至於那幾個當日跟著張衙內一起去過蓮花村的“夥伴”,麵對大領導的詢問,可沒有李富強的底氣,絕對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盡了還想,結果越越離譜。

什麼陳洋和汪文武的閨女有一腿,陳洋和白國慶的閨女也有一腿,陳洋和鄭廳的閨女更有一腿,對了,還是大閨女各有一腿等等。

什麼?

毛縣徹底懵逼了,搞什麼飛機,怎麼又多了一個白國慶的閨女,老子以前怎麼沒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