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麻煩來了

陳洋本來想在汽車上把吊墜項鏈還給李雁就算了,誰知李雁非讓他去紫微閣,羅漢鬆太沉,陳洋是賣主,應該服務周到,送貨上門。

陳洋無奈,總不能正開車的時候直接跳下去吧,餐廳距離紫微閣不遠,很快就到了。

紫微閣的一眾員工看見陳洋和李雁一起從車上下來,八卦之火蹭的一下就熊熊燃燒起來,好家夥,難道李總因為上午的事情,對這個鄉巴佬動心了?

“來兩個人,把這盆羅漢鬆送到我辦公室。”

兩個保安反應很快,李雁話音未落,屁顛屁顛就跑了過來,伸手就想從陳洋手裏接過羅漢鬆。

“慢一點,沉。”陳洋見兩個保安沒當回事,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連忙提醒他們當心。

兩個保安蔑視地看了陳洋一眼,鄉巴佬,敢看俺們倆,俺們可是退伍的偵察兵,你一個人都能搬動的盆栽,我們倆還能搬不動嗎?

結果,陳洋剛一鬆手,兩個保安就差一點兒把羅漢鬆扔出去!

泥馬,怎麼這麼重?

剛才看這子搬的時候挺輕鬆啊?

李雁也嚇了一跳:“心,慢一些!”

盡管0萬對她來不算什麼,但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何況這株羅漢鬆是她給爺爺準備的壽禮,自己哥哥已經買了陳洋的野山參,她這個老爺子最疼愛的孫女可不能落後。

看到兩個保安狼狽的樣子,李雁心裏暗暗驚奇,兩個退伍的偵察兵都勉強搬動,剛才陳洋怎麼抱得那麼輕鬆?

這子的勁兒真有這麼大嗎?

陳洋被李雁叫到了樓上的辦公室,兩個保安放好羅漢鬆就出去了,李雁讓助理給陳洋倒上茶,擺手讓助理也出去了。

“李雁,別整這麼客氣,喏,這就是你的那條紅玉吊墜項鏈,看好了,我可沒有調包啊!”

“什麼紅玉項鏈,這枚吊墜是血鑽好不好。”

“呃……”陳洋撓了撓頭:“血鑽是什麼玩意兒?是非洲那嘎達打仗打出來的血染成的嗎?”

“陳洋,不懂就別胡,這枚血鑽可不是那些戰爭區域產的鑽石,而是傳中神消失的時候留下的寶石,誰集齊了所有的血鑽,就能統治整個世界。”

“哦哦哦,這麼神奇。”

陳洋對所謂的傳不感興趣,蓮花村裏的傳更多,有人還登上蓮花峰,就能看見極樂世界呢,陳洋上去過好幾回,別極樂世界了,連蒼山鎮都看不見。

“對了李雁,我想問問你,這枚吊墜是你從哪兒弄的?”

“是我三嬸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怎麼了,你想要?”

“不要不要!”陳洋連忙擺手,好家夥,不這枚血鑽價值多少,就衝著它滿是煞氣,陳洋打死也不要。

“切,想要我還不給你呢,為了它,我三嬸專門跑了好幾趟歐洲。”

“是嗎,那個什麼……李雁,我感覺吧,這玩意兒你以後最好還是少戴為好。”

交淺言深,是為人處事的大忌,可是陳洋畢竟年輕,剛剛從學校畢業,社會閱曆還很是匱乏,明知道這枚血鑽吊墜對身體有害,不出來實在有些於心不忍。

“為什麼?”李雁可不是一般的姑娘,能年紀輕輕就掌管紫微閣這樣的買賣,要一點兒城府心機都沒有,純粹就是扯淡。

“不為什麼,我就是覺得這枚血鑽怪怪的,給我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對了,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戴的,戴上以後,有沒有感覺身體不舒服?”

“嗯……”李雁想了想:“我是上個月過的生日,也是上個月收到的,不過一直沒戴,上星期才開始戴……”

話到一半,李雁就不吭聲了,可能是想起了什麼,想來是戴上之後,身體就開始出現症狀了。

陳洋沒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畢竟他跟李雁還沒有熟到那種程度。

陳洋感覺得有些太多了,人家的家務事,自己一個外人,多了有挑撥離間的嫌疑,還是趕緊走吧,以後可要注意一些,少管閑事。

李雁也沒有再留陳洋,見他執意要走,就把他送出了紫微閣。

陳洋一邊溜達,一邊掏出手機,準備給白若曦打個電話,問問她今回蓮花村不。

電話還沒有接通,陳洋就被兩個中年人攔住了。

“夥子,咱們找個地方談談好嗎?”

兩個中年人都戴著墨鏡,一個禿頂,另一個鼻子有些紅,大概就是人們常的酒糟鼻。

“你們是幹什麼的?”

陳洋警覺起來,這兩個家夥不像是搞推銷的,一身的江湖氣,給人的感覺很不爽。

當然,這也就是陳洋係統加身,感覺敏銳之後才有的判斷,如果是以前,以他的閱曆,什麼也感覺不出來。

“哼,夥子,我勸你還是乖乖跟我們找地方談談,不然一定會後悔!”。

“少來這一套,有事兒事兒,沒事兒讓開!”古玩街人流如織,陳洋可不害怕兩個家夥的威脅。

“哼,你是不是今上午買了一盆羅漢鬆?”

“怎麼了,我是買了,跟你們有什麼關係?”陳洋心裏一凜,似乎想到了什麼,難道這兩個家夥跟那些煞氣珠有關係?

“實話告訴你吧,那盆羅漢鬆是我們看中的,既然你承認買了,現在就轉賣給我們吧,我們會把錢退給你的。”

“是嗎,很抱歉,羅漢鬆已經被我賣了。”果然,這兩個家夥有貓膩。

“什麼,賣了,賣了多少錢?”

“68萬。”陳洋才不會實話。

“什麼,你竟然賣了68萬,那棵羅漢鬆已經那樣了,誰會要啊?”

兩個中年人先是驚奇,繼而又發起怒來:“少特抹唬老子,趕緊的,把羅漢鬆還給我們,不然有你好看!”

“神經病,已經賣了,怎麼還?要不你們給我兩百萬,我看看能不能再買回來?”

“子,這可是你自找的!”著,禿頂中年人一抖手,一條手帕就朝陳洋臉上捂了過來。

“什麼意思?”陳洋一頭霧水,不知道兩個家夥好端端的玩什麼手帕,是不是要玩丟手絹啊?

突然,陳洋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緊接著就感覺腦袋一陣暈眩:“泥馬,果然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