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7章 總站長女兒

很快坐著的一個領導走了出去,對著兩個安全員擺了擺手,又重新坐回了位置。

剛才的兩個安全員,就帶著幾個大漢走了進來。

格勒轉頭示意。

“你們幾個是案發當天的俏佳人司機吧?”

紅臉男人語氣也變得平和了道:“看看這裏麵有沒有殺害宗武公司人員的凶手?”

那幾個司機看了一眼陳玄,沒有敢吭聲。

“你們不用害怕,這裏的人不敢傷害你,這可是法治社會,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法律是會將之製裁的。”

紅臉男人笑了笑,繼而道:“但是如果不說,那就是隱瞞、窩藏罪,不僅前途毀掉,還要遭受牢獄之災。”

一個司機猶豫了下,指著道:“他是殺害宗武門的人。”

格勒淡淡道:“陳先生,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陳重搖頭道:“沒有話說。”

“那好,來人把他帶下去!”紅臉男人直接道。

“你隨便找了幾個人,隨便指認我,我就是凶手了?那我便要出去隨便找千八百號人。”

陳重靠在椅子上道:“說你們包養了好幾個情人,還殺人,你們覺得能被帶走嗎?如果可以,那我就試試了。”

紅臉男人火氣又蹭蹭上來了,這人怎麼這麼無恥?

知道他找人很容易,對方家族的財產富可敵國,多少人願意賣命。

“有了證人都不算,那你就是在藐視法律了。”

陳重知道在這問題上胡攪蠻纏,於是轉而道:“這位司機,你是在哪看到我殺人了?”

司機哆哆嗦嗦道:“在昌城外的公路上,你站在貨車的左手邊。”

當時雖然跑了一部分人,但還有躲藏起來的。

陳重說道:“當時你在什麼地方?”

“我在公路右下麵。”

“當時的天氣是怎麼樣的?”

司機不明白他問這話的意思,回答道:“當時起了很大的霧。”

“那就是能見度很低吧?多遠就看不到了?”

“大概,大概有六七米遠吧。”

“當時你在公路右下麵,我在貨車左邊,這個距離怎麼也得有七八米吧?你的話似乎有點矛盾吧?”

“……”司機道,“當時的霧被車燈照著,還是能看清些的。”

陳重慢條斯理道:“我聽說當時的司機都跑了,你為什麼要躲在下邊,你不害怕?”

“我害怕地走不了路,之後才緩和過來。”

“你害怕走不了路,那腿就是直不起來的,還能露出頭偷看?我這個人最恨的就是冤枉我的人,我小時候經常被人戲耍針對,所以冤枉我的人下場都沒有好報,你真看清了?”

“我我……”

紅臉男人又拍了下桌子,語氣嚴厲道:“陳先生你這是在威脅證人,司機你就明確告訴他,看清楚了沒。”

“我我沒有看清楚,當時太慌張了,隻是覺得像。”

司機想到那血肉橫飛的場景,再被那陰冷的話語相逼,哪還敢作證?

“像不代表是,我知道你們受了蠱惑,讓這些領導有了錯誤的認知。”

陳重安慰了句,繼而道:“所以我不怪你,還可以繼續工作,如果有人打擊報複你們,我當著所有人的麵發誓,隻要你們出了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謝謝陳先生,謝謝陳先生……”

幾個司機都連連點頭,知道他不再追究了。

格勒目光變化了下,也明白找證人控告難了一些,從這一點定他的罪不容易。

親自開口問道:“那你們廠子裏,有死人的狀況是怎麼回事”

陳重不接他的話茬,反問道:“副督主大人,你說宗武公司在公路上死亡,為什麼不問問他們,為什麼半夜出現在我的貨車旁邊呀?”

格勒平靜道:“那可能他們在做任務吧?”

“不要可能,怎麼你還替他們打圓場,你覺得在我這裏好使嗎?”

陳重目光旋即犀利地盯著他道:“他們是做什麼的?你們不知道?宗武堂的人在酒吧打劫過我,又出現在公路想要搶劫,出於防衛,被打死了又如何?”

格勒被那眼神刺了下,下意識地躲開了。

“這件事會調查清楚的,你的問題還沒講。”

“既然你們出示證人,我也給你們證人。”

陳重轉而道:“德發,把昨天的兩個殺人帶來。”

“好的。”

楊德發離開沒多久,很快就帶著兩個殺手過來。

陳重翹著腿,瞥了一眼道:“你們說說吧,昨晚來幹什麼?”

昨天的武道會殺手,已經被交代成為了宗武堂的人,低頭道:“宗武堂的人派我們來殺陳先生,我們失敗了,為了活命,將一份潛藏在俏佳人的名單交了出來。”

其中一個坐在下手的領導當即站起身道:“他不是宗武堂的!”

陳重眼睛眯起道:“你怎麼知道不是宗武堂的?怎麼不加公司二字了?看來關係密切呀。”

那手下頓時語塞,講不出話來。

陳重輕飄飄道:“交完那份名單,我就想過問下,誰知道那些人想要威脅我們的工人,就被正當防衛幹掉了。”

格勒起身道:“那看來這是一個誤會,具體情況我們還會甄別,今天就打擾陳先生。”

“不客氣,隻不過想提醒各位領導一句。”

陳重意味深長道:“別聽風就是雨,身在高位就要有一雙慧眼,被人利用了不僅體現出自己蠢笨,還會遭到民眾戳脊梁骨呀!”

格勒嘴角抽抽了下。

忽然一個安全員跑了進來道:“不好了不好了,站長大人,我們在這裏發現了你的女兒。”

“我的女兒?”

紅臉男人頓時驚道:“她消失好幾天了,我一直沒找到,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她,她怎麼樣了?”

安全員變得哆哆嗦嗦地道:“她死了。”

“怎麼可能?我的女兒啊,為什麼會這樣?”紅臉男人當即嚎啕大哭了出來。

陳重歎了口氣,在說女兒的時候,就明白了是死在他床上的女人。

自己的直覺並沒有錯,這個麻煩,想不到還有這一層身份。

不管是不是假的,總之又該受到一波找茬了。

幾個領導匆匆地就向站長千金的遇害地方而去。

等到了之後,他的門口已經圍滿了安全員,並拉起了警戒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