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大半夜,陳重讓陳德全安排她倆休息了。
自己卻一點困意也沒有,而是站在房間內,拿著重劍進行著練習。
既然自己還可以修武,就得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才能加快進度。
他這將近三十年,幾乎一直在遭受打擊。
曆史上許多名人的前半生也過得不怎麼樣,到了後麵就一飛衝了。
如果就此渾渾噩噩,那之前的罪不就白受了嗎?再者自己的敵人也不會放過他。
陳重當然也沒有傻到連到明,等到全身出汗後,並沒有感到多累。
筋骨一陣輕鬆,不明白怎麼回事?
再次周內視,有一個驚訝的發現,血管肌肉似乎煥發了第二春。
難道是在聖域時,被電流通體後導致的?
由於身邊沒有高手,或者全院此時的高手都比他曾經要菜,去問他們肯定得不到答案。
又想到了,這裏不是有著一個半神級人物嗎?她應該是知道的。
陳重又是歎了口氣,並不想與她搭話,沒有再想躺下睡著了。
“爸爸,爸爸,你醒一醒。”陳真在叫著。
陳重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隻覺得很困,皺眉問道:“你不睡覺跑來做什麼?”
陳真道:“爸爸,已經亮了,太陽曬到屁股了!”
陳重轉頭卻見,外麵還是黑色的,不禁有些惱怒,卻突然驚訝了下。
陳真此時換了一副冷漠帶有邪惡的麵孔,手中拿著一把劍道:
“爸爸,你身體裏有我的血,你還我的血,你殺了你的爸爸,我也殺了你!”
著一劍就刺在了他的胸口上。
陳重猛地起身,感覺全身有一片涼意,心髒砰砰直跳。
轉而看去,房間內根本沒有人,剛才做了一個噩夢,卻是那麼得真實。
此時已經放亮了,他盡管很乏,但腦子卻似崩了一根線,沒有了睡意。
“二少爺,該吃早飯了。”竹在外麵叫道。
“好!”陳重應了一聲走出。
到了客廳後,卻隻見到了何榮,問道:“她呢?”
何榮道:“阿姨她咳嗽的厲害,我照顧了她辦完事才睡下。”
陳重沉默著坐在了椅子上,喝了一口粥問道:
“德全,那個……陳山海怎麼樣?他還欠著我的賬,死了就不知道哪去要了。”
“二少爺,族長他……他沒什麼事,現在家族已經全權由大少爺打理了。”
陳德全心地回答,對於他用刀捅了自己的老子,所有人也沒太過追究,看看二少爺以前的生活就知道了,隻是不能接受。
陳重放了些心,吃完飯後,在房間內做了些藥,讓菊將飯菜又給熱了一下,就端到了姬月的房間。
她還在床上躺著,聲的咳嗽使得她的後背一起一伏的。
陳重的手碰了碰她道:“先把飯吃了吧,我給你製作了些療傷藥,你喝下應該會好一些。”
姬月轉過頭,一副既激動又感動的模樣道:“兒子,你在關心我,媽媽這就喝!”
“別燙死你。”陳重冷哼一聲道,“我隻是不想讓別人我虐待客人。”
“好,那我等會喝。”姬月馬上遵從,隨即道,“我昨聽,你院子裏出過事,現在這些人還不夠忠心,我留下來給你當保鏢怎麼樣?
我保證對你忠心耿耿,聽你的話,你讓媽媽往東,媽媽絕不往西,你讓媽媽往北,媽媽絕不往南。”
她緊接著道:“等你人手強大了,你要想讓我走,我……也會走。”
陳重想著現在院子裏,肯定還有人意圖不軌,陳奇隻靠那些藥也鎮不住他們,況且陳奇不定就是一個反叛的頭頭。
陳德全這邊的高手也沒有,人心惶惶,實力也不均衡。
加上外界其它勢力的強者,也有可能闖進來,沒有一個高手坐鎮肯定不行。
陳重道:“等你傷害好再走吧。”
姬月明白這是接納了他,想要抱他一下,卻見到冷漠的眼神,就將手收了回來。
“你在這兒不要讓聖域那些垃圾過來,否則也要滾蛋,”陳重起身又站住了腳,麵無表情地問道,“對了,我有一件事問你。”
“我肯定不會讓聖域的人來,”姬月先回應了句,接著問道,“什麼事,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陳重道:“我被陳家的戰神廢了,但是我發現我的身體十分輕盈,體質好像得到了改變,不知道是不是多想了。”
姬月沒有回話,而是手放在了他的胳膊上捏了捏,又二指搭在了脈搏上。
良久後驚訝地道:“人的賦是不相同的,就好比資質,一個人在童年時,骨骼是清奇的,到了成年人以後就會閉攏,修煉就不容易了,你卻像是孩一樣,我相信你再修武時一定會很快。”
陳重問道:“我問你這是為什麼?我昨晚在聖域那個房間中過電,是不是與那個有關?”
姬月思考著道:“我認為沒有太多關係,應該還是你與絕色神女的血液混合導致的。”
陳重點了點頭,想起了做的那個夢,問道:“那我與她的血液混合,她會不會到時候取走她的血液?”
姬月驚訝了下,搖了搖頭道:“你們都是獨立的人了,取走對她也沒有幫助了吧?”
陳重估計她也不知道,就走了出去,突然接了一個電話,是李青打來的。
“怎麼了李姐?”
李青回道:“陳衛長,提醒你一下,你該到學校報道了。”
陳重腦殼子一陣疼,都什麼時候了,還盯著這件事呢,便回道:
“李姐,我不知道我這幾的狀況你是否知道,但我現在已經不方便去了。”
“我了解一些,雖然你沒有了武道段位,但還是我們超安的人,不能行動了,更要盡快適應文職工作。”李青道。
陳重興致缺缺道:“我其實都已經想辭職了。”
“陳衛長你要注意你的一言一行,不要把辭職掛在嘴上,”李青道,“戰場不能在幕前就轉變到幕後,你要有一個積極的心態,
記得原來就有一個因傷轉到文職的衛長,因為忍受不了辭職了,最後在家裏被仇家所謀殺,所以你呆在超安是安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