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8章 攪局婚前的酒宴

“有句話叫酒後吐真言,這可不能當成瞎吧?”

“我就想喝杯酒,但涉及到了我母親,今這事得有個交代。”

陳重本不願鬧事的,想很平淡地麵對這一切,卻不知從哪來的衝動,想要找一下事。

既然有人撞到槍口上,那就以此為話題了,破壞了他們聚會也好。

管家,還有一些家族成員,不由得責怪剛才那話的人。

想要拍陳長的馬屁,非得貶低陳二少不行?對方就是一個瘋子!

院子內一時沒有了聲音,都在互相看著。

“二少爺,對,對不起,我,我不該為了表現自己那些話,請你原諒。”

一個年輕子弟走了出來,語言結巴,態度十分恭敬,已在後悔禍從口出了。

陳重思考了下道:“我記得你好像叫陳岩對吧?父親叫陳建林,是做對外貿易的?有句話倒是不假,你以前還真欺負過我,

大家總是對我有一個誤解,我回來後得了勢,就報複針對過我的人,你看他不是一直好好的嗎?”

“……”

盡管眾人覺得他的倒是沒錯,卻認為隻是沒來得及而已。

陳岩已經顫抖了,被提及了父親名字,這明顯是在打算製裁了。

現在他可是名義上的二少爺,擁有很高的地位,加上打敗四大勢力實力雄厚,誰敢單個出來與之抗爭?

他忽然拿起了毛台的酒瓶子,深吸了一口氣,就照著腦袋上拍了一下。

酒瓶損失碎了,頭上流出了血。

“二少爺,這是我因為自己錯話,自己懲罰自己的,您看行嗎?”

陳重笑了笑道:“你行就行,你不行就不行,我有過要求你做這些嗎?”

陳岩緊接著又拿出了一個酒瓶子,在腦袋上拍碎了,血流淌出來將臉都染紅了。

“二少爺,您看行嗎?”

陳重幹脆沒有理會,而是轉過了頭,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點點頭道:“味道,還不錯,大家趕緊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

人也看向了餐桌,內心想著他倒是真絕。

本人的確沒有報複,但態度逼得對方不得不自我懲罰。

啪的一聲,又一個酒瓶碎了。

“二少爺,您看行嗎?”陳岩晃動了兩步,白酒瓶可不是啤酒瓶,非常厚實。

拍在普通人腦袋上能要了命,他雖然有武道段位,也禁不住連續如此。

陳重端起了酒杯,對著一桌人道:“來,各位,別總是在大少爺這裏吃飯,有空也到我那裏,還怕我做的飯不香,還是擔心下毒啊?”

“沒有沒有。”

“二少爺邀請,一定過去。”

同桌的人紛紛嚇得道,生怕自己也被逼挨酒瓶子。

“二少爺,還請放過我兒子,他再挨下去會沒命的。”

一個五十多歲男子出來懇求,陳建林以為挨幾下會罷休,但沒完沒了了。

雖然兒子是混蛋,但在當父母眼裏可是寶貝,這個混蛋陳二少特嗎的太欺負人了。

陳重有些無奈地道:“你們父子可真有意思,自殘以後把責任推在我身上,我都了我有讓他做嗎?你們這麼誣陷我,我可要在長老會控告你們。”

“……”

陳建林暗罵一聲卑鄙無恥,不打算讓兒子受懲罰了,人都已經處於懵逼狀態了,正要過去攙扶。

陳重又悠悠地補充道:“不過,我得一句,你這當父親的,有點教子無方了,時候縱容他欺負家族繼承人,長大了他又肆意詆毀繼承人,我看應是包藏禍心了,該讓執法堂調查一下。”

“……”眾人想著他時候可不是什麼繼承人,成棄子都不為過。

這都能給自己臉上貼金,但卻沒人敢糾正。

陳建林就害怕了,拿起一個酒瓶子對著自己拍了一下,腦袋就出了血道:

“二,二少爺,我一家可是對家族忠心耿耿的,做了很大貢獻,我兒子還不懂事,一點其它心思也沒有。”

“這誰能準了?”陳重忽然吟道,“慷慨歌燕市,從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看,這位作者的詩多麼雄壯,不也成了叛徒了?”

陳建林明白今不讓他滿意了,就別想好過了,又拿起了酒瓶在腦袋上拍著。

一時間院子裏的喝酒談笑,變成了父子二人拍腦袋的主場。

“兒子,兒子!”陳建林忽然大叫,兒子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陳重沒有關注他,而是看向前方的房間內,燈光照出了兩個身影。

一個長發好像在給短發整理衣服,短發就走了出來。

“把陳建林和陳岩帶到醫院,檢查一下,”陳長麵色平淡道,“弟弟,你每次一來就找事,現在還臨近我大喜的日子,

我不想看到不和睦的現象發生,這樣隻會使得家族衰敗,給別有用心的人可趁之機,我希望的是咱們能同一條心讓家族壯大,而不是讓成員們心驚膽戰。”

“二少爺,我們已經把你當成繼承人了,還是消停一下吧。”

“家族的平靜,因你來了之後,就被打破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是啊,好不容易再族長和大少爺出了事之後,家族得到了恢複,別再衰落了。”

眾人紛紛勸著,這些都是真心話,盡管他們也有私心,表現出兩麵倒的架勢,但都不希望家族倒下。

陳重不由得麵色發出譏諷,在族人麵前表現得可真夠仁義有愛的,自己反而成為了狹隘的人,內心有怒火卻無法發泄。

瞧著房間內似乎在聆聽的長發身影,內心一陣陣歎息與無奈,各種情緒升出。

“恭喜你的即將大婚,我過我隻是喝杯酒,現在完了。”

陳重起身走了出去。

傭人見他走了後道:“大少爺,我攔二少爺了,但他硬闖,我沒辦法。”

“你下去吧。”陳長目光閃動了下,麵色忽浮現了一絲譏誚之意。

一場酒席因陳建林與陳岩的拍頭,流了血,人們也吃得沒有了味道,沒過一會離開了。

此時陳重來到了族長的院子,傭人老爺離開後還未回來。

那暫時還無法問到蘇紫瑩的下落,不過並未離開,而是進了房間。

“趙明珠呢?她沒有在嗎?”陳重隨口道。

傭人低頭道:“夫人回了趙家。”

“她往娘家跑得真夠勤快的,自己兒子要結婚了,還不老實呆著,”陳重問道,“對了,你有沒有見過陳山海帶著一個年輕女人回來?叫蘇紫瑩。”

傭人對於二少爺的話不敢作評,見問了後麵的,便回道:“我沒有見過,不過老爺身上有些是帶著一股女人清香之味的。”

陳重內心一動,陳山海除了趙明珠,還有她母親,就沒再接觸過別的女人。

尤其是母親去世以後,他就始終是和趙明珠在一起的,不管是趙明珠手段強,還是什麼,總之沒再見過其它女人,按照他的個性也不會再找了。

“王者段位身上還能留著清香,讓你聞到了?”

傭人算是陳重這邊的人,上次還報過信,如實回答著道:“因為老爺回來時身上有寒氣,那股清香之味就被凝結了,等逐漸淡化後散發了出來,他顯然也在有意避開趙夫人。”

“體內有寒氣?他在做什麼?”陳重內心一跳。

已確定蘇紫瑩就是被他帶走了,或許在身邊呆過一陣子!

“很好,將來我做了族長,我不會忘記你的。”陳重開口道,“你休息吧。”

等人出去後,就在房間內翻找了一圈,想看看他留下了什麼蛛絲馬跡。

但什麼也沒有發現,正想著出去,忽聽到傭人的聲音道:“夫,夫人您回來了。”

“嗯,陳重那個雜種有沒有來過?”趙明珠問道。

“二少爺,他,他沒有來。”傭人道。

“怎麼話還吞吞吐吐的?我看你是年紀大了,已快不能勝任這份工作了,趕緊走吧。”趙明珠的心情明顯不好,也沒有多想。

傭人鄭重卻道:“夫人,我是老爺親自任命的,跟隨的時間比您都長,要離開也得他一聲,你不聲不響讓我走,也是對他的不尊重。”

“你這老家夥還拿我與你比,你什麼身份?”趙明珠一個耳光打了上去,“那我就等他回來了再讓你滾。”

她還真有顧忌隨便讓陳山海身邊的人走,畢竟是幾乎跟隨了一輩子的人。

傭人便默默地退了下去,已經遭遇過多次這種情況,否則也不會倒向二少爺。

“姐姐,你對一個傭人發什麼火?”旁邊一個中年男子道。

“哼,這些傭人不聽我的話,要他們有什麼用?”趙明珠冷聲道,“今也是被那個雜種氣的,把長酒宴給攪黃了,打算的事也沒講出。”

陳重聽著腳步聲走了過來,急忙就鑽進了床底下。

趙明珠的弟弟道:“陳重這次在西北得罪了武道門,我聯係了那邊,據是救了一個知曉陰陽花的人引起的,

長不是過,他身邊有兩個西北門派的人嗎?似乎為的是八卦門的鑰匙,都是不凡之物,

這子身上有不少的秘密,咱們這次就借刀殺人,也順利讓長坐回繼承人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