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3章 兒子,我對不起你

工人跳下去後,還是腦袋先著的地,顯得很決然,紅的白的流了出來。

出了事,廠房中的工人都圍攏了過來,紛紛惋惜不已。

“走,過去看看!”陳重道。

何榮盡管有點不適,還是跟了過去。

但公司的領導們先一步到場,很快將工人們驅散了。

等兩人去了後,人已經抬上了車,送往了醫院。

“何總,這個工人談了八年的女朋友與他分手了,一直鬱鬱寡歡,沒想到就跳了樓。”一個經理解釋道,“您放心吧,後事我們會處理好的。”

何榮點了點頭,對這樣的事情不好什麼。

陳重疑惑,難道是一個巧合嗎?道:“經理,對工人的事情挺了解的。”

經理見何總對他很尊重,便客氣地回道:“我經常到廠房中,多數人還是認識的。”

離開這裏,陳重看著經理與工人聊著,看來似乎是位負責的人。

本來還想等著,這跳樓事件會上新聞,但等到了晚上都未出現,看來是突發的。

因為剛正式成為了繼承人,頭一晚得在家與父母吃,他沒有再多停留。

到了家後,晚餐還沒有準備好。

趙明珠在餐廳內,與兩個嬸嬸話,見到來人就冷哼了一聲。

“你們要心點,有個東西是個變太,喜歡偷人的絲襪。”

“是嗎?我前兩剛丟了一條,是不是那個東西偷的?”

兩個嬸嬸趕忙著,她們的年紀都在四十多歲,但男人也在六十多了。

陳重也不知道這位大媽怎麼回來了,估計是陳山海了好聽話。

也明白她是在暗諷,如果他想他對絲襪感興趣,隻是想感受母愛,那對方肯定不相信。

誰年輕時沒有做過一些齷齪、不堪的事情?不過依然對曾經的行為羞恥。

退回到院子,望著懸掛的燈籠,同樣是在家中,卻沒有一絲溫馨感。

這時晚餐陸續端上了桌子。

“二少爺,已經好了,請上座。”一個傭人道。

陳重等著這位父親坐到主位,才坐了下來,不過沒有什麼話語。

“陳重,你兩個叔叔不在京城,就隻叫了你兩個嬸嬸,你哥哥身體也不舒服,今就我們幾個了。”陳山海道。

陳重隻有默默點頭。

“你啞巴了?你父親在給你話!在外麵呆了幾年,基本的禮儀都沒有了?”趙明珠訓斥道。

陳山海示意她不要講話,而是為陳重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的倒滿道:

“很多年沒有與你坐在一起吃飯了,想到此很感愧疚,希望原諒我這個當父親的。”

陳重低下頭,擦了一把淚,讓自己表現得正常了,才抬起頭,平淡道:“不好意思,我今不想喝酒。”

“你父親在敬你酒,你子想幹什麼?”

“現在都不把父親放在眼裏,將來當上族長更是目中無人了!”

兩個嬸嬸表現得義憤填膺。

陳重於是端了起來,目光投在酒中。

以前聽身邊的人講與自己父親喝酒的幸福,他也幻想過。

如今到了麵前,卻是複雜萬分。

將酒一飲而盡。

陳山海還是欣慰地笑了笑,把自己的酒也喝了。

陳重又倒了一杯,站了起來道:“這一杯是敬我死去的母親,她生下優秀的我,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在上保佑我成為了家族的繼承人!現在……我們一家人團聚了!”

隨即將酒倒在了桌子上,意味著也請她來了。

趙明珠那是一個憤恨,怎麼不清楚他在故意暗示陳長是一個無能的人,無法繼承家族。

還有將酒灑在桌子上,使得她與兩個嬸嬸都感到很不自在,本來想懟他的話一時也忘記了。

陳重又倒了一杯酒,向這位父親示意了一下。

陳山海對於他剛才的話,並沒有反感,反而當成了性情使然,見敬酒,更是連忙舉起喝了下去。

父子兩人便一句話也不,倒上酒就喝了下去,豐盛的菜肴一口也沒有吃。

對於勸阻,更是置若罔聞。

傭人不斷提著酒進來,很吃驚平時很少喝酒的老爺,會如此海量,全因為這位忽略多年的兒子。

陳重很驚訝這酒十分酣暢,知道應該是名酒。

也是了,陳山海是什麼人,又怎麼會喝差的?

不過後勁很大,他沒有用內力去逼迫,頭腦已經眩暈了。

一個卡在喉嚨的問題,實際已經問過多次的問題,再次問道:“我老婆死了嗎?”

陳山海沉默片刻,那挺直的身子似乎也佝僂了,回道:“兒子,我對不起你。”

豎起耳朵的趙明珠與兩個嬸嬸,不由得露出嘲諷,見陳重捏緊了拳頭,似乎想要打過去,都在等著他動手。

陳重又鬆開了手,晃晃悠悠地起身離開。

陳山海內心歎了口氣道:“飯應該吃好了,你倆也回去吧。”

“你們扶老爺回房間,”趙明珠指示傭人,接著道,“我送送她倆。”

“我還以為這個東西會動手,這樣大逆不道,必被家族所不容,可惜……”

“姐姐,看看他在餐桌上講的話,多麼人得誌,一定不能讓他好過了!”

“以後機會多得是,我會玩死他,讓他後悔回到陳家!”

三個女人邊著邊往院子外麵走,突然就是一怔,見到了站在一邊的陳重。

人一言不發,好像與黑色融為了一體,不由得感到有些滲人。

“沒關係,就算他聽見了又怎麼樣?明再見。”趙明珠哼了一聲回去。

兩個嬸嬸在前麵走著,聲談論著剛才事情。

忽然一人感到腿上有些癢,好像有什麼東西鑽了進來,就用手去抓,頓時嚇了一跳。

一條金黃色的蛇吐著信子,一副凶狠的模樣,被扔出後,正巧掉在了另外一人身上,蛇順著衣領子就進去了,人都快嚇傻了。

兩人的尖叫驚動了護院,兩人前來詢問道:“夫人,怎麼了?”

“有蛇,有蛇,在我的領口裏,嗯?怎麼沒有了……”

陳重將金收回,隻是對她們的懲罰。

如果想讓她們死很容易,但會惹來麻煩,目前還不適合。

回到家,一頭栽在床睡去,晚上如果隻喝酒多好,為什麼要讓心情不愉快呢?

等到了第二,李美琪打電話,帶了一個車隊來京,隻是遇到了一件尷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