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章 殺人滅口

第二醒來,外麵還是陰,雨撲在窗戶上,發出了細微的聲音。

陳重見韓桂英還睡著,自己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摟著她的肩膀。

她的身材不能是曲線型的,腰還有些肥厚,關鍵部位也很豐滿,用老話講是能生兒子。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起身,去了廚房忙碌了一陣,就拍了拍她的後背道:“桂英姐,起來吃飯了。”

韓桂英很驚訝,陳重起來竟然是做飯了,沒想到二人生活已經開始了。

她都沒有穿衣服,當著他的麵,徑直走到了浴室洗了一個澡,裹著浴巾出來。

“我在工地的時候當過工,做過飯,但我特別喜歡你做的,已經很久沒吃到過了,尤其是你結……”

“尤其是我什麼?”陳重問道。

韓桂英嚇了一跳,差點漏了嘴,擺手道:“尤其你這沒良心地把我丟在了工地,讓我地想著你。”

“我以前好像做了很多錯事……”陳重思索著道。

對於桂英姐的話,他已經把自己想象成為了陳世美了。

韓桂英也不想讓他有什麼心理負擔,回道:“你沒有做錯什麼,而是生活在欺騙我們。”

“生活在欺騙我們?”陳重自語著。

兩人吃了飯,韓桂英講道:“酒店我歸還給你管理吧,我當你的手下就行。”

“你還是當老板吧,這我怎麼能搞得來,而且我聽人們講你幫助人的事情,我對你很敬佩。”陳重連忙推辭。

韓桂英眼睛一濕,這還不算他影響自己如此做的嗎?他卻不記得了。

她沒有再強求,換上衣服道:“你要是想我了,我在辦公室。”親了他的臉一下出了門。

陳重坐在家裏看著電視,到了黑了,裏麵的戲總是讓他出神,內心有莫名的躁動。

等韓桂英回來,就忍不住將她按在了桌子上,將褲子褪了下來,等結束後,腦海又處於空空蕩蕩的了。

幾下來,他就是不停地與桂英姐進行鼓掌,好像把什麼都給遺忘了,還更加的害怕光,整拉著窗簾。

韓桂英及時覺察到了不對勁,就沒有再與他繼續下去,她是想得到他的人,而非一具軀體。

“陳重,鬆開我,今你必須出去走走了,你看看你精神不振的……”

“桂英姐,我想要,你給我吧。”陳重雙手就要去褪她的上衣。

韓桂英雖然是在最猛的年紀遇到了最猛的他,但也架不住這樣,也有些受不了了。

盡管不想他這麼難受,還是忍住道:“你看看你的臉色白的,都人不人鬼不鬼了,出去和人交流一下,哪怕曬曬太陽也行,別一直讓自己憋著。”

陳重的手還在她的身上道:“桂英姐,你給了我,我就不憋著了。”

韓桂英的上衣掉下後,忽然想到了自己要做什麼,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臉上。

陳重愣了一下,呆呆地看著她,沒想到她會打自己。

韓桂英也驚訝地望著自己的右手,她真的沒有想過動手,不由得雙手捧著他的臉道:“陳重,對不起,姐姐不是有意打你的。”

陳重將她的手拿下來,就走了出去,突然想到一直沒去過啞婆婆那裏。

等走到她的房間,工作人員人離開之後就沒再回來過。

“她去哪了?”

工作人員回答道:“在五前,有個女人來酒店接走她了。”

五前不正是有人劫持她那一嗎?陳重慢慢歸攏的意識,覺察到事情不簡單。

於是讓人調取了監控錄像,啞婆婆的確跟著一個人離開了。

這人的麵目似乎很模糊,而啞婆婆的行走方式,與表情也顯得與平常不同。

陳重漸漸意識到這劫持透露著不普通。

有誰會對一個又瘸又啞,還精神不正常的老婦感興趣?又是團夥,又是武道高手。

這次這個女人的武道段位顯然更高,走路很有韻律,顯然隨時處於戰鬥狀態。

監控顯示人出了金都之後,那女人轉過頭似乎還看了眼攝像頭,很有挑釁的感覺。

這樣的人肯定不會留下痕跡的,陳重沒有再試圖用監控跟蹤,也比較麻煩。

找人就順藤摸瓜,一級一級地向上,便容易找到了。

來到了街上,看見那行乞的人還抄襲他的要錢。

隻是沒幾個路人給錢了,看來在哪個行業也得懂得變通才能生存長久。

陳重走過去道:“你們那個蠍子老大呢?”

“是你?”幾個人變得畏畏縮縮了,聽他一個人幹翻了兩個黃金段位。

其中一人道:“大哥,我們這幾也沒有見到他了,他好像出了什麼事,躲藏了起來。”

“出了事?”陳重思考著這牽扯到了武道中人,是不是不可告人的,就遭到了殺人滅口,隻是被他跑了,“他會躲在哪裏?”

另一人心道:“他是我們老大,我們這些當弟的怎麼知道?”

陳重見到他眼神躲閃,狠了狠心一腳踢在了他的腦袋上道:“我可是殺人如麻,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那人便連忙道:“大哥饒命,大哥饒命,他躲在了我家裏。”

“那你帶路吧。”陳重道。

“大哥這邊。”那個幹瘦的人帶著他來到了街對麵,上了一輛大眾車上。

陳重見他也挺有錢的,明白都是行乞得到的,相信很多人對他都是佩服的。

這讓他想到一個新聞上講的,某行省幾年前一個村子裏都是外出行乞的,每人都能月入過萬,如果村民不做這一行都是丟人的。

“對了,你們老大規定你們一要多少錢?”

幹瘦弟回答道:“我們老大隻要我們上交當收入的百分之三十。”

“嗯?”陳重問道,“那你們一個月能要多少錢?”

“運氣好了幾萬塊錢,多數情況運氣不好,隻有幾千塊錢,現在也不知誰發明了手機支付,讓我們的行業受到了極大的衝擊,”幹瘦弟忿忿不平道,“不用錢人都少了煙火味道了,想當年街上還能看到偷,現在都被迫專業了,等到時候我們這行也要沒了,那就成為一個曆史遺憾了。”

陳重詫異地聽著他談論社會問題,又想到那蠍子男跟他們要的錢,就是瞎要了。

跟著幹瘦弟進了一座城中村,左拐右拐進了一個發廊。

幾個中年婦女打扮得濃妝豔抹的,正在抽煙打牌,幾個人抬頭看了眼,知道不是做生意就沒有理會。

走到後門,穿過一間院子進了二樓一個屋子,裏麵空無一人。

陳重忽然意動了一下,門後一人道:“別動,心我開槍打爆你的腦袋!”

蠍子男慢慢地走到前,手裏握著一把手槍。

陳重見他的手顫抖著,猜測沒有直接開槍,肯定是有原因的,鎮定道:“你別緊張,這東西容易走火。”

蠍子男帶著哭聲道:“大哥,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他們要殺我滅口。”

陳重問道:“你的他們指的是帶走啞婆婆那夥人?你帶我過去,我為你解決問題。”

“我替我的上家處理過人,”蠍子男拿出一張地圖,指著一處標記道,“就是在這個位置接的,確切地方我並不清楚。”

陳重一看是在浩海區,這裏正好是一個十字路口,又該如何去找?

也沒有對其進行威脅,因為沒必要撒謊,如果想抓他,就在用槍指著的時候下令了。

離開不久後,一個短發女人來到了這間發廊,歎了口氣道:“要是不動用那把手槍,還挺不容易找到的。”

手槍是他們送的,上麵有定位,一直存放著信號被屏蔽了。

這短發女人與酒店的並非一人,但卻來自同一個地方,手中落下一把匕首。

發廊裏那幾個中年婦女,都是做了多年的姐,也見過女人來,當然是抓其老公的,但今還沒有開工呢。

其中一個女人眉眼一挑道:“這裏不歡迎女客人,還請離開。”

短發女人笑了笑道:“我是來給你們送東西的。”

“送東西,送什麼?”另外一個女人詫異,以為是哪個癡心的顧客送的。

“送終。”短發女人完,向前一衝,左右一閃,站住了腳。

幾個中年婦女喉嚨被割開了,雙手驚恐地捂著,卻不上話趴在了桌子上。

短發女子繼續向一個房間走進,等進去後,一把槍也頂在了她的腦袋。

隻是蠍子男還沒來得及開槍,就吃驚地看見自己的手腕掉在了地麵,還未發出痛叫,脖子也挨了一刀。

這座院子裏的人隨即被殺的一幹二淨。

陳重來到浩海區,站在蠍子男標注地圖的位置上,環顧著十字路口。

這裏的車流量很大,的確找不到任何線索,啞婆婆就這麼石沉大海了。

他隻好聯係了安全隊進行了報案,期望他們能將人找到。

在鄉化郊野公園,因為下雨的緣故,將啞婆婆與陳重生活的管道一方的土給衝開了,一下露出了銀絲線與匕首,還有各類的卡。

正好被驅趕走兩人的一個工作人員撿到了,後者對武器與銀行卡倒沒在意,其中有俏佳人永久消費卡吸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