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6章 江城震動!

真由美拿著銀針走了過來,盡管陳重在後退著,但腳下都是淤泥,很難行走,自然被抓到了。

“姐姐,我錯了我錯了,別別……”

真由美卻沒有管,一把將他按住,那銀針就紮在了陳重的後翹部位,使得他在痛叫了起來。

“你是不是也想到了我們瀛國的電影了?護士都是這麼打針的。”

“啊……”陳重吸著涼氣,捂著後麵道,“你好狠啊!”

“如果你不做手腳,我也不會動手。”真由美將他給放開了。

陳重道:“你們瀛國人真是太冷血了,我把大丸刀給你們觀摩,見我索要了嗎?就是送給你們了,我為你們找到胖子,還這麼對自己的朋友,我心寒!”

真由美一想還真是這回事,便道:“陳先生,對不起了,我欠你一個人情。”

“嗬嗬,”陳重嘲諷道,“之前就欠人錢,之後就把我劫持了,你的報恩要人命呀!”

“……”真由美想著他有不凡的背景,今後不定能用到,便道,

“為了表明我對你的感激,不如結義為姐弟,今後你有什麼事,我一定會幫你!”

陳重還是比較抵觸與瀛國人有什麼關係,講道:“我不奢求你那邊的人如何,隻希望你不要傷害我們的華國人。”

真由美有些意外,對方竟然沒向自己索取好處,回答道:“這點你放心,我們就是正經商人,也不支持激進的一派,你從我們與霍姐的合作就能看出。”

陳重心中冷笑,還在裝逼,或許未來可以利用,就裝作遲疑道:“那你實話,為什麼你是間碟呢?”

“我也不清楚,總之我會證明我是清白的,”真由美問道,“你還要與我結義嗎?”

“姐姐!”陳重被抱住她的腰,將頭放在她的胸上道,“其實我一見到你時,就感到你十分親切。”

真由美的身體僵硬了一下,想再用銀針紮他一下,又忍住了。

兩人上了岸之後,先讓風吹幹身子,穿上了衣服。

“好了,弟弟,你可以為我治療了吧?”真由美一直靠著頑強的意誌堅持著。

陳重見沒有將其拖垮,由她拉著走到了身後,手摸著就到了傷口處,問道:“你給我一把刀,我才能給你取出子彈呀!”

“你就用手摳出來吧。”真由美擔心他使壞。

“姐姐,你這是不相信我了?”陳重問道。

真由美的確不相信他,隻好道:“剛才的匕首丟了,我相信你也可以用手的。”

這是在欺負他看不見呀,沒有再爭什麼,於是道:“那可用的時間長,而且更為疼痛,你要忍著點!”

真由美吸了一口氣,咬住了她的內裏衣,旋即就感到手指摳進了她的傷口。

陳重感受到了對方那股淩厲的氣勢散發了出來,這不是對他的,而是抵禦傷痛的。

也就沒有做動作,萬一傷到了他,就得不償失了。

她中槍了好幾,又加上一直逃跑,根據傷口處的沒多大影響,還是有她簡單處理過的因素的。

手指頭將已經愈合的肉再次撕開,手就沾染上了血還有些粘手,隨即就捏到了彈頭。

二指使勁一夾,出來一枚,緊接著又對著另一處傷口如此,第二枚彈頭出來了。

真由美已經大汗淋漓了,正要自己用早已撕下的內裏衣布條纏住。

陳重提醒道:“姐姐,我還沒有給你上藥。”

“不用了,這樣就可以了。”真由美擺了擺手,卻突然被按住了手臂,正要發難,卻觸動了。

“相信我,我是醫生,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要相信我們之間的感情。”陳重很誠摯道。

於是真由美就沒有再動了。

陳重先在她的傷口處,用嘴吸了一下,以防有不幹淨的東西,接著將療傷藥灑在了上麵,再用布條纏上道:“好了!”

真由美活動了一下後背,驚訝道:“我感到輕鬆多了,謝謝你弟弟!”

“不客氣,我太困了,必須得休息一下了。”陳重顯得很虛弱。

真由美不敢借助別人家裏,環顧周圍,見到旁邊有幾個麥秸垛,便攙扶著他到了那邊。

找了中間的避風處,就與他一起鑽了進去。

陳重忽然想到了一個令人充滿想象的標題,情陷麥秸垛,當然他倆什麼也沒做。

真由美盡管段位很高,但終究是人,好幾沒好好休息了,也睡著了。

他們不知道江城差一點發生了大亂子,地位崇高的陳重竟然在自己的府院被人劫持走了!

蘇府燈火通明的,執法堂的人在草叢中發現了他的武器。

那個守門的保安還想著為族長保守秘密,在幾個耳光之下就交代了,他搞了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出了門。

接著保安才知道,那是風韻猶存的女人把他給搞了,也明白了當時族長給他打手勢的意思,隨即被關了起來,等候發落。

張鵬飛也交代了與陳重在路上的對話,李美琪也恨鐵不成鋼地給了他兩個耳光。

據劫持的女人擁有著大師1的段位,陳重身體正虛著,更什麼也看不見。

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那江城、甚至巨鹿行省的新格局都會再次改變!

就連城主周星星、督主謝申康都從睡夢中驚醒了。

黑白兩道全部出動、超級商業聯盟的人也都發起了找人行動。

不過並沒有高調宣傳出來,擔心被殺人滅口。

安全車其實來到過兩人下車的地方找過,隻是痕跡都被真由美清理了。

誰也沒料到人仍然停留在附近,就向前查找去了。

真由美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才猛然驚覺,剛要起身就停住了。

她發現自己竟然縮在一個男人的懷裏,這不是陳重嗎?

後者的呼吸很輕微,手還不規矩地放在了自己前身。

她沒有動,活了這麼長時間,卻沒有好好戀愛一場,倒是十分奇妙的感覺。

此時陳重的蒙眼布也摘了,瞧著他的模樣,與之前有些改變,多了些傷口,不過更顯得男人魅力。

“你們這對狗男女,在我家麥秸垛幹苟且之事,趕緊滾出來!”突然一個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