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抬頭看著硬幣飛出,陽光在這時露出了腦袋,晃了一下眾人的眼睛。
以至於有的人隱約看到硬幣進了九層塔的孔,有的人沒有看到。
“到底進去了沒有?”
“好像進去了,它沒有落在地上。”
“應該是沒進去,怎麼可能會投擲進?”
壯漢倒是看見進去了,壓住震動,一口咬定地道:“你沒投進去,拿錢吧!心我……”
也就在這時,許願塔發出了叮叮當當的聲音。
“進去了,第九層裏麵有一個鈴鐺,凡是硬幣碰到,都會發響,仿佛上的慶祝!”
“你們的願望一定將受到佛祖保佑的!”
兩個了解的人完,使得眾人對這個眼睛看不見的人,充滿了敬意。
陳重心懷澎湃道:“老婆,你聽到了嗎?上會保佑我們的!”
蘇紫瑩聽著這清脆而莊嚴的鈴聲,不由得流下了眼淚,老你在看著嗎?
陳重的心不能平靜,人也在此刻變得祥和,轉而道:“你那兩萬塊錢我不要了,以後還是別在外麵大話了,
這樣的祝福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有份,希望老保佑我們是健康、平安,快樂的。”
圍著的人們不禁又對他的高尚,更高看一眼。
那壯漢臉紅耳赤的,就像遭受到了侮辱,狠狠盯著兩人離開的方向,打了個電話。
“施主,請心腳下。”一名僧人正在掃地。
因為剛才的鈴聲感染,陳重心血來潮,於是道:“你好,請問你們住持在嗎?我想捐贈一筆香火錢。”
僧人很有禮貌道:“香火錢,在大殿裏麵有功德箱。”
陳重笑了笑道:“這筆錢恐怕功德箱裝不下,你還是叫他過來吧,就是十大家族的蘇家族長要捐的。”
僧人可非兩耳不聞窗外事,對於江城發生的事還是知道的。
蘇家族長的繼任者是一個外姓的年輕人,他莫非就是?
隻見人雖然看不見,卻溫和有禮,器宇軒昂,的確是人中龍鳳,便了聲稍等匆匆而去。
住持是一個瘦的老頭,聽蘇家族長到此後,就出來了。
中間還聽了一件事,一盲人投擲硬幣中了九層塔,激起了鈴聲,感到大為驚異。
“陳先生您好,我是歡喜寺的住持,沒想到就是你投中了九層塔,這可是非常難得的。”
陳重道:“也許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吧。”
住持從他的回答上,就有了一股欣賞之心,讚聲道:“陳先生很有慧根,這正是很多人投不中的原因。”
蘇紫瑩不由得笑了出來,碰碰陳重道:“看你很適合出家當和尚呀。”
陳重無語道:“我要是當了和尚,你怎麼辦?”
住持笑道:“我們這裏也有俗家弟子的。”
“別,我六根不淨,整想著那方麵的事情,還是不要玷汙了佛殿了。”陳重道。
“不要在大師麵前這汙言穢語!”蘇紫瑩聲著,又擰了一下陳重。
“這明陳先生是一個真性情的人。”主持轉而問道,“您要捐香火錢……”
“是,”陳重點頭道,“我剛才進大殿見到佛像都掉了顏色了,正所謂人要衣裝,佛要金裝,我想為佛祖鍍金身!讓它更加充滿威嚴與仁慈,另外再修繕一下寺院。”
住持有些激動,這可是一項大工程呀,遲疑道:“這需要的數目不低……”
“我捐一個億。”陳重直接道。
“什麼?一個億?”住持眼睛變大。
“不夠嗎?那可以再加。”陳重很大氣道。
“夠夠夠!”住持都差點喊出了歐蕾歐蕾歐蕾了。
以往也不乏有捐款的人,都是幾萬幾十萬的捐的。
幾百萬的似乎隻有一個,還把對方記載為了歡喜寺的首善!
突然出現一個要捐一個億的人,使得他的活了六十多年的心靈,都劇烈地跳動了起來。
“陳陳先生,我們會把您記載為歡喜寺的首善,”住持還覺得不夠,必須把這個大財主牢牢聯係起來,又道,“並且邀請您成為我們寺院的名譽住持!”
“這個……就算了吧。”陳重對這不感興趣。
“不!”住持嚴肅地堅持道,“我希望您來監督我們的修繕工作!”
陳重倒是還有點其它想法,便思考道:“行吧。”
住持便趁機道:“既然您已經成為了名譽住持了,那就起一個法名吧,我是慧覺,我就替師傅為你取一個‘慧色’?大千世界形形色色,不忘初心,怎麼樣?”
“會色?”
陳重覺得這名字很不好,盡管解釋的還好,但實在有損他的正麵形象。
“哈哈哈,”蘇紫瑩笑道,“這個法名很適合你,就是它了,每當叫你時,也可以對你起到警示作用!”
接著雙方就簽訂了捐款協議。
陳重沒想到來了一趟寺院,竟然還成了名譽領導,聽到蘇紫瑩到了前麵,聲道:
“慧覺師兄,我以前看新聞,寺院裏有女施主來上香祈福,咱們可以進行開灶?”
“什麼開灶?”慧覺不明白。
陳重道:“就是把女施主單獨叫進房間,為她祈福呀,為了顯示赤誠之心,就必須互相褪得一絲不剩。”
“……”慧覺見他都看不見了,還露出一副猥瑣模樣,忽然間覺得攬來的這位慧色師弟是一個錯誤。
“什麼女施主,單獨進房間開灶?”蘇紫瑩擰住他的耳朵問道。
“哎呀哎呀,”陳重連忙道,“這是慧覺師兄的,這是當領導的福利……”
慧覺已經不想看到他了,不然一世英名就被玷汙了,好在兩人已有了離去之意。
當寺院的僧人們得知有人捐了一個億,都極為震驚,一個個都前來觀看。
有人認識他,是投中了九層塔的盲人,沒想到還是蘇家的族長,對於他成為名譽住持沒有抵觸心理。
這社會就是這樣,隻要有錢很多頭銜都能搞到,人人向往的最高學府等也為之敞開。
慧覺還是把兩人送到了寺院外。
剛才那個算命的鄭大師正在攬客,忽然看到了住持,連忙跑過來恭敬道:
“住持你好,很久沒有看到你出來的身影了,我想找你談一下租金,實在有些高了,你也知道這時期人們過得不太好,能不能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