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山叫池山,傳是從上掉下來的,七仙女還在裏麵泡過澡。”鄭囡介紹。
凡是各地都有風土人情,凡是山水也不乏帶有神話故事。
當然也有可能是後期創造的,以增加某些事物的名聲。
陳重笑了笑道:“那泡了這裏的溫泉,估計肌膚可以變得白皙光滑,人也可以延年益壽。”
“可以這麼介紹,這是一大亮點!”鄭囡漸漸收回單純利用他的心,也想收為己用了。
與他很能談得到一塊去,而手底下這幫人,除了泡女人賭錢喝酒,就是榆木腦袋。
“不過我認為,將它做成度假村發展前景並不好。”陳重道。
鄭囡作為老大,也不喜歡別人忤逆自己,而且這是很多旅遊專家都看中的地方。
她還是問道:“不知二當家有什麼高見?”
此時已穿過仍然綠意盎然的鬆樹林,到達了一處溫泉旁邊。
陳重講道:“我聽山裏的溫泉隻有三四十處,多數是的,這便限製了遊客的數量,
如果野味之類的,那與農家樂沒什麼區別,別人為什麼要花費功夫,跑到這娛樂設施不完善的地方來呢?
鄭囡心裏一沉,簡直一語驚醒夢中人。
她上網征求過人對這裏的意見,幾乎統一好,什麼很有情調,適合療養等等。
但忽略了並不能來太多人,形式也單調,早晚會失去吸引力,連忙問道:“兄弟,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見他沒有回答而是向上走去,轉過頭對著眾人道:“你們留下來!”
袁柔想跟著上去,卻被攔了下來。
陳重忽然想到了如何治療那個火炙蟲毒了。
苗疆是在南方,那裏的蟲子多數是怕冷的……
“讓她也跟上來。”
袁柔正心急他要是與那個女人發生那種事,趕緊上去了。
在快到山頂旁,有一處大的平台,上麵有一個不的溫泉。
“我每次上來都會泡一泡,全身心都會得到放鬆,你也來吧,還有這位姑娘,別人還沒有享受過與我同泡的這種待遇。”
鄭囡目光一轉,便將外套全褪了,身材很是突出,透明的三角,顯得非常誘或。
“徒弟,正好我要你給我搓一下背。”陳重也將衣服全褪了。
鄭囡以為他還會像年輕男人那樣羞澀,倒是很幹脆,忽然目光就凝滯了。
對方這身材八塊腹肌就不了,上麵的傷痕,大大的刀疤、槍疤……
呐,他是什麼人,到底經曆過什麼?竟然是如此觸目驚心,還有致命傷口!
忽然感覺到這一臉淡然的男人,並非她所能降服與利用的。
袁柔還在那裏扭捏著,她穿的是白色的三角,這經水一泡,那不全看到了?
“你不是身上癢癢了嗎?是自卑沒有大姐的身材好,不願意進來嗎?沒關係的,你還在發育。”陳重安慰著,見她還是不下來,這就沒辦法治療了,於是轉而道,“那我她給我搓背了哦。”
鄭囡目光流轉,遊過來坐在了他的身邊,將手放在他的身上,慢慢撫著道:
“哥,看來我看你了,正好我這伺候人的功夫,有一手,保證你爽翻。”
“別別別……”袁柔馬上阻止道,“師傅,我來給你搓!”
“師傅,你們是師徒?我還以為是那個關係呢,不過也有人喜歡這個調調。”鄭囡見人被這姑娘搶了過去,也沒有生氣。
袁柔就用她的手在給陳重搓著,那個內心是砰砰直跳,也願意一直為他這麼照顧下去。
上的雪落了下來,轉眼又融化了,池子裏的水冒著熱氣,仿佛在境一般。
向下看,就如同俯瞰眾生,心靈就是那麼豁達的。
而池中的三個人卻各懷心思。
鄭囡在想著與這個人該處於什麼關係,接近會帶來風險,還是利益?
而袁柔隻希望多泡一會兒,然後看著上下雪就好。
陳重卻在看看左邊的女人,又看看右邊的女人。
盡管鄭囡的比較大,但他還是看了徒弟的了,不由得歎了口氣。
“師傅,你為什麼歎氣。”袁柔問道。
陳重向下看了看道:“我這是一種欣慰的歎息,想當年我就吃的不好,現在的年輕人都得到了健康成長,發育得也很充足……”
袁柔順著他的眼神一看,就擰了他一下道:“師傅,你壞死了。”
兩人於是對潑起了水。
鄭囡笑了笑,對他也算有了個了解。
這人嘴上花花,行為可能會過分一些,但不會觸及底線,還是很有原則的。
這樣的人可以結交!
她故意裝作被水潑在了她的臉上,也加入了戰團。
陳重對於這情形也是很激動,這兩人運動時的顫顫巍巍,總想讓他去攙扶一把。
“啊……水蛇啊!”鄭囡尖叫了一聲,剛才擦腿而過了。
一條金黃顏色的蛇在水裏遊走著。
陳重招了招手,後者立即遊了過來,纏在了他的腰上。
“這這這是你的蛇?你到底是什麼人?”鄭囡感到不可思議。
“我是畫家呀,難道你忘記了嗎?”陳重笑了笑道。
如果之前,她還存在打過他的想法,現在已經沒了,見對方不想也沒再追問。
陳重故意讓袁柔下來,然後和她潑水就是故意讓她血液加劇,促使那紅疹裏的蟲出來,現在差不多了。
“柔,你信我嗎?我要給你治療後背,但過程可能會很痛苦。”
袁柔對於他突然的話,明白了剛才應該是治療的一項,於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陳重上了岸,伸手道:“你也上來。”
袁柔就不好意思了,都變得透明了,穿與沒穿沒了什麼區別,但是不能一直讓他等,就硬著頭皮上來了。
陳重也尷尬了一下,轉過身道:“你躺倒雪地的平台上,打幾個滾就可以了。”
現在她的毛孔都張開了,那些蟲都爬了出去,就算還在後背,也會被雪凍死。
袁柔咬了咬牙,躺了下去就滾來滾去的,身上都染上了雪,很是聖潔。
“好了。”陳重道。
袁柔整個人哆嗦著道:“師傅,我冷。”
現在已經不能再進水中了,這樣反複會破壞身體組織。
陳重將她攬在懷裏道:“這樣就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