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重等人出去,也沒有專門設定路線,就是很隨意的轉悠。
各個城市如果不去特色地點,除了文化差異較大的,其實也沒什麼不同。
“看來不深入調查,還是發現不了什麼的。”謝申康講道。
他們從一條街上轉悠了出來,順便在路邊吃了一碗麵。
王海安瞧著不遠處道:“那邊好像很熱鬧,咱們過去看看?”
眾人沒有意見,走過去後,就見是一條夜市,人來人往的,顯得十分紅火。
“要這夜景,夢城倒是比我們那裏規範多了。”陳重笑道。
謝申康點點頭道:“這倒是值得學習的地方。”
王海安趕緊拿出筆,將這一點記在了筆記本上。
“不過,”陳重道,“咱們江城的夜市多數都是不收費的,夢城的都有攤位費,
其實很多攤都賺不了多少錢,再支付這一筆費用,對他們的壓力還是很大的。”
王海安又把記錄的那條,連忙勾掉。
旁邊一個商販聽到後,插嘴道:“幾位是江城來的?這位兄弟得很對,江城的工資與夢城差不多,
好多店鋪、工廠都被一刀切了,各種名頭的費用增加了,就是讓我們販無法生活,還是在你們那生活的有幸福感啊。”
“在我們這兒生活得有幸福感?”謝申康自語了一句,又道,“江城也因為正策原因,對一些不符合規定的店鋪,與有汙染的廠子進行了關停。”
“是啊,但是江城府管失業人們的死活啊,舊城改造又征收了不少勞動力,人們都不用為了生計發愁。”那商販道。
謝申康轉頭道:“兄弟,這個舊城改造不就是你搞的嗎?”
盡管之後賣給俏佳人了,想不到解決了很大的問題。
陳重這時笑笑道:“江城大家族,商業之間內鬥不斷,但還是做了不少好事的,不像一些城市地位產生了固化,很難翻身。”
謝申康若有所思道:“看來這點,江城要優越於此時的省都的。”
陳重忽然好奇道:“那邊圍著一圈人是在做什麼?”
“哦,那是投圈的遊戲,一次二十塊錢,投到什麼給什麼。”商販熱情道。
之所以與他們講話,一是想讓對方買自己的東西,二是瞧幾人氣宇非凡,猜測不是普通人。
陳重問道:“占據那麼大的位置,看樣子還是黃金地段,應該要給不少錢吧?”
“他?”商販忽然氣憤起來道,“老板的哥哥是城建站的一個大隊長,就是管這個區的,一分錢也不用給!”
陳重沒什麼,這種情況在哪都有,他自己也不例外,低下頭道:“你這手套怎麼賣的?”
商販對於現實很理性,轉而介紹道:“這幅皮手套有五十,毛絨手套是三十……”
“給我各來一雙吧。”陳重道。
旁邊的王海安也道:“你這裏的手套我全要了,一共多少錢?”
謝申康轉而看向他,不明白買這麼多手套做什麼。
“咱們單位有些同事都是騎車來的,給他們發點福利,”王海安接著道,“而且我想通過此事,來告誡咱們的人,一定要為民眾著想。”
商販顯得很激動道:“我一共帶了一百雙來,大概在四千塊錢,我給你們便宜五百塊!”
“不用了,你們賺錢不容易。”王海安用手機支付了一下。
商販沒料到一下賺了差不多一個月的錢,突然想到了什麼,講道:“你們是當官的?”
王海安拍拍他的肩膀,道:“把這些手套打包,還老煩你送到旁邊的招待所。”
商販見他們走向了投圈那裏,聽督主開會,將十二個城市的城主召集到了一起。
他們正好被安排在招待所……
他剛才竟然在與城主一行人聊?那個年紀大的肯定是城主了。
而他舊城改造是那個年輕人搞的,對其的態度上,似乎年輕人的地位也不低……
幾人走過去後,就恍然為什麼圍著的人多,原來重磅獎品是一輛奔馳車。
遠處的獎品有名煙名酒,還有比較知名的化妝品等等,近處有賽車、布娃娃等便宜物品。
一個女人買了二十個環,隻瞄準了一個化妝品投著,一看竟然是俏佳人的“聖潔”。
旁邊一個男人道:“你已經投了十多個了,這錢都白白浪費了,還不如投個近處的,到時候我陪你去買化妝品不行嗎?”
女人道:“你懂什麼,聖潔化妝品本身就貴,而且兌換的條件需要一定的時間,多少女人想得心急如焚,我見到了怎麼能放手?”
陳重見到還有幾個女人的目標也是聖潔化妝品,想過它的緊俏程度,沒料到在一個地攤也會引起追捧。
隻是不遂人願,女人剩下的一些環也都沒有投中。
“咱們三個各來十個玩玩?”陳重詢問。
“我就算了。”謝申康一個上位者,還是很沉穩的。
“來吧,玩一玩,整個奔馳開回家。”陳重笑道。
謝申康道:“行,那就比比今晚誰的運氣最佳!”
謝申康因為地位的原因,並沒有投奔馳車,和那些名煙名酒,而是就著玩具投著。
盡管有些失敗了,倒是還中了幾個,有一個賽車、一個毛毛熊,並不值幾個錢,這老板肯定是賺了。
他哈哈一笑道:“看來我手氣還不錯。”
“城主,你是安全係統出身,那身手還是過硬的,”
王海安拍著馬屁,也不知是否有意,中的東西比謝申康少了一個。
陳重道:“該我了,聽周圍人奔馳車已經為老板吸金不少了,很不幸我這個終結者出現了。”
老板爽朗一笑道:“車鑰匙在我手上,隻要能套中,盡管開走!”
眾人見有人要套奔馳,紛紛注意過來。
“又一個想做夢的家夥出現了,這就是在送錢。”
“年輕人兜裏有錢燒的,這奔馳車我看一就能為老板吸幾千塊錢。”
環隻比車標大一點,規則還是套中車標,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陳重的手隻是很隨意地一甩,環就飛了出去,輕飄飄地越過車標而過。
這個環有些輕,在力量上要控製好了。
陳重略微一用力,環再次飛出,一下套中了車標,不過又彈了出去。
第一次近距離沒引起眾人反應,這一次感到這年輕人準頭可以,似乎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