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昨晚的事情,馮思哲已經知道了,並沒有罵他老婆,等著靜觀其變。
還真的讓陳家二少爺掌握了俏佳人了,雖然隻是一個公司,但卻是一個信號。
陳家二少爺在陳家還是有話語權的,是有地位的!
巨鹿行省屬於陳家,跟著他走,那路線肯定不會錯了,因此誇獎了老婆。
不過聽那周島把自己老婆給奉獻出去了,這人怎麼那麼無恥呢,他不禁後悔晚了一步!
聽了二少爺代言人陳重的話,內心是覺得校長找女老師沒什麼的,他都找了好幾個,另外也有了自己的孩子。
不過搞了正在懷孕的,就有點口味重了,要是別人老公的孩子,那想想也真夠氣憤的。
不管陳重是否與二少爺有關係,人家本身實力就很牛比,當即表示馬上處理。
中年校長聽了對方在叫馮站長,當即有些害怕道:“你在給育人站站長通電話?”
“不是他,還有誰?”陳重蔑視道。
李老師道:“親愛的,他在嚇唬你呢,他這麼年輕,怎麼可能認識站長,還用上位者的語氣話?咱們見了站長都要戰戰兢兢的。”
中年校長剛沉下的心,緊接著輕鬆了起來,諷刺道:“你這子,連裝比都不會裝……”
忽然他的電話響了起來,那邊一個聲音道:“王校長嗎?”
中年校長頓時驚道:“站,站長?”
“你真是好樣的,”馮思哲沉聲道:“學校是培育祖國花朵的地方,你身為表率,卻作風不正,先停職接受檢查吧,連帶著女老師,如果有經濟問題,會將你送入監獄!”
中年校長整個人變傻了,雙腿一軟癱在地上道:“我完了。”
緊接著全校得知,校長被撤職,換成了副校長,因為與那懷孕女老師的直接原因。
女老師一下也出名了,讓陳重萬萬想不到的是,這個賤女人竟然全國出名了。
使得江城的教育受到了各方抨擊,票數也隨即停止了上升。
新任正校長恭敬地為丫丫辦理好手續後,就順利入學了。
“陳先生,您對我們實驗學有什麼指導的嗎?”
陳重道:“我沒有什麼指導,隻是希望你在找女老師時,別那麼肆無忌憚。”
“……”
陳重和蘇紫瑩還到了外麵的文具店,為丫丫買了新的書包、還有鉛筆、鑽筆刀、愛護書籍的書皮。
蘇紫瑩很柔和道:“老公,等咱們的孩子出生,等上了學,也一塊來買學習用品,咱們教他怎麼做人,怎麼人生過得有意義。”
陳重也不由得憧憬道:“等他再長大,到了大學,如果咱們是男孩,我就教他怎麼泡妞,如果是女孩,我就守著她,不讓她受到欺負。”
“嗬嗬,”蘇紫瑩似乎在望眼欲穿道,“那時候咱們都四十多歲了,頭上也有白頭發了,再一晃,人就該老了。”
陳重牽起她的手道:“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然後留到以後,坐著搖椅慢慢聊。”
蘇紫瑩看著這位男人,滿眼中都是愛意,內心也在感謝沒有失去了他。
給丫丫送了上去後,校長還問賓利該怎麼處理,陳重送給他了,另外把現代車主女老師也給處理一下。
讓她們知道在外麵,不要隨便欺負人。
剛才由於話冷淡了,把陳若曦給嚇到了,陳重打車到了那裏找了找沒見到人。
正好碰到了正在發傳單的唐韻。
“唐老師,你見陳若曦了嗎?跑到哪裏發傳單了?”
“若曦?沒有看到呀,”唐韻搖頭道,“這些孩子從學校出來,就像是脫韁的野馬,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陳重很是鄭重道:“唐老師,你能帶孩子出來發傳單,還是很感謝你的。”
“感謝我做什麼,好些學校也都在倡導這項活動,咱們江城人都該為自己的城市貢獻一份力量,讓大家感受到一種集體的榮譽感,這樣生活才能提高起來。”唐韻道。
“榮譽感?”陳重又想到了蘇紫瑩的歸屬感,幸福感,講道,
“唐老師的話讓我很有啟發,如果等會你見到若曦,請轉達一下我的歉意,哥哥剛才語氣不對。”
“好的,”唐韻也道,“現在的孩子在叛逆期,還請多一份理解和包容。”
陳重點了點頭,將蘇紫瑩送回家,見到房間裏坐著三個臉色陰沉的人。
是黃淑芬,還有她的弟弟黃偉民,和黃偉民的老婆。
黃偉民道:“陳重,我與你有什麼仇什麼怨?你這樣坑我們家?”
陳重愣愣道:“什麼意思?我好像與你沒什麼聯係。”
黃淑芬站起身就一把將他拉過來道:“沒聯係,我問你,你是不是到三中招生過?”
“我是招生過……”陳重剛想解釋。
黃偉民道:“你可真厲害,讓三中一千多人上了那垃圾大學,我不管別人,你讓黃城上了那大學,這輩子就完蛋了,姐,咱們黃家的獨苗,我們還想著讓他光宗耀祖,考上華清、京城大學呢!”
陳重不禁無語,黃城是成績明顯提升很多,但他以前也不怎麼樣,上國家甚至在國際排的上號的大學,那不是癡人夢嗎?
“我可沒有讓他報名醫科大學,這件事跟我沒關係,別想誣賴好人。”
黃偉民老婆哭叫道:“姐,你看他的話,也不知道他下了什麼迷魂湯,黃城對他崇拜得緊,
以前他不上學還都回家,現在家都不回了,還談了一個沒有學曆的對象,這人要是不回來,那就把我給殺了吧……”
黃淑芬轉而道:“陳重,你趕緊把黃城給找回來呀,真是不懂事。”
陳重是相當的不爽,他自己還有事呢,不想陷入到其中,否則爭執起來沒完了。
蘇紫瑩這時拉了拉他道:“把黃城找回來吧。”
“好,到時候你們聽他自己吧,別把什麼都賴在我頭上。”陳重出了門。
後麵換黃偉民還十分不滿道:“你看看他什麼態度?這怎麼讓我們來參加婚禮?”
陳重忽然想到嶽母和老婆根本沒有怪他,結婚時也得這個親戚幫襯點,就給黃城打了一個電話。
還沒講話,那邊卻傳來焦急的聲音道:“姐夫,你快來,胖子哥的手被刀給紮穿了,就在一往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