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樓上,你真的見過她嗎?”陳重不禁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少年有些疼了,露出害怕的眼神。
馮嵐隻當陳重反應那麼大是激動的,轉而道:“朋友,咱們玩一個捉迷藏遊戲,你藏起來,我們去找你好不好?”
“好啊好啊。”少年顯然對捉迷藏遊戲很感興趣,立即點頭,開始藏起來。
“咱們趕快上去,遲則生變。”馮嵐毋庸置疑道。
陳重總覺得很蹊蹺,又想不到是哪裏的問題,隻有跟著上去。
當打開中間的門,卻見到六七個人坐在裏麵,什麼都沒有幹,就似乎在等人。
“被那個孩給騙了!”幾個心道。
“你們是幹什麼的?”其中一人站起身。
陳曉華連忙道:“我們在玩捉迷藏,打擾了打擾了。”
“捉迷藏?”房間內另外一人拿起刀道,“這幾個人沒見過,把他們給抓住了!”
“看來得先解決這些人了。”陳重歎了口氣,率先進去就一腳踹翻一個。
隨後與女下屬將對方全部打倒在地,拿起旁邊的繩子綁了起來。
陳重不知怎麼鬆了口氣,從桌子拿起一包華子,彈出一根煙點燃吸了一口。
馮嵐等人正問著話,對方一點也不配合。
旁邊還有一間屋子,陳重順手推開,整個人一滯,眼睛不由得變大。
一個不可思議的人出現在眼前,他可是親眼看到過她臉上有刀傷,脖頸上有致命了勒痕的。
沈丹彤怎麼仿佛如同完美無缺地出現在眼前了?
她正對著窗口撩頭發,散發著成熟女人的味道,甚至比之前的都要美上三分。
“副城主夫人!”馮嵐顯得激動道,“沒想到真的在這裏找到你了。”
“誰是副城主夫人?”沈丹彤疑惑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我是馮嵐,是一名安全官,奉了胡城主的命令找你的。”馮嵐走到她跟前。
“胡城主又是誰,他找我做什麼?”沈丹彤道。
“馮嵐,你先出去一下,也許她失蹤期間受了刺激。”陳重目光閃動。
他很肯定這個人是冒充的,卻有些搞不清楚,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或者是長得非常相像的兩個人?
“嫂子,”陳重伸出手就摸在了她的手上,“弟弟找你好辛苦。”
“啊,你想幹什麼?臭流氓!”沈丹彤上來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陳重並沒有躲閃,而是結結實實地挨了,可能是對沈丹彤的一種愧疚之心吧。
這個女人身上的氣味都與她的很相似。
由於與她發生過親密關係,對她身上的某些特點還是了解的,正想著強行看一下,但她顯得很害怕縮到了一角。
“領導,你在幹什麼?”馮嵐問了一句,講道,“剛才裏麵的人是在這兒的村子發現的,問她什麼都不知道,可能是失憶了,就把她帶了過來。”
高潔這時趕緊道:“咱們趕緊走吧,那邊幹活的人過來了。”
馮嵐有些焦急道:“副城主夫人,你看看我的證件,我們是來解救你的,趕緊跟我們走,外麵的都不是好人。”
也許是這個安全員的身份使得“沈丹彤”放了心,她也道:“這些人都是壞人,他們隨便打人,還想強行和我發生關係,就和他一樣!”
馮嵐見她指著陳重,不清楚剛才他做了什麼,解釋道:“這是我們的領導,你放心,他絕對是一個好人!”
將沈丹彤服後,她們就開始向下走。
好在還挺順利的,堪堪在那些人回來時,來到了房子後麵。
隻有三十米的距離就會到了那個洞口。
“馮衛長,也幸好你剛才用捉迷藏的方法,把那少年支走了。”陳曉華道。
她這是有主動巴結的意思,畢竟將副城主夫人找到了,那這位衛長還不是大功一件?
“你們要去哪,不找我了嗎?”那個少年此時就在正上方露著腦袋。
“……”
“二狗子,你在跟誰話?”生活區大門口進來的眾人中一個圓臉大漢問道。
少年道:“他是領導,還給我糖糖吃了。”
“不好,趕緊走!”陳重出聲。
圓臉大漢皺了下眉頭,疾走兩步看見了人,叫道:“快點抄家夥,有外人闖進來,把老大相中的女人帶走了!”
轉眼間整個生活區鬧騰了起來,就連在作業的工程車都開了過來。
沈丹彤偏偏在這時候還扭到了腳,影響了速度。
陳重道:“趕緊抬著她過去,我來擋住這些人!”
高潔與陳曉華將沈丹彤給抬了起來,加快了腳步。
隻是還是被前麵的人給攔截了。
“你們是做什麼的?把人給我放下來!”一個穿著黑西裝的人道。
馮嵐當即將自己的證件展現出來道:“我是浩海區安全衛的衛長,來這裏進行調查,這個女人我要帶走。”
“安全衛衛長?”那個黑西裝顯得很忌憚,眼珠轉動了一下道,“但浩海區的管不到我們雨花區吧?
你今要是不自己是安全官的身份,還可以離開,現在嘛……全部給我抓起來!”
不斷有人圍過來,起碼有三十多個人,那個洞口還是沒走到。
將沈丹彤放下來,四個人將她擋在裏麵,背對著背與衝來的人打在一起。
對方長期從事體力勞動的人,力氣都特別大,而且手中還拿著鐵釺與錘子工具。
陳曉華與高潔隻是打倒兩個人,就發出痛苦之聲,顯然是受了傷。
這時陳重奪過來一把鐵釺,蹬牆反作力一掄,逼退眾人,道:“你們兩個先帶著人走,我與馮衛長斷後!”
“不行領導,我們怎麼可以把你們給拋棄了!”陳曉華與高潔不退。
“趕快走吧,你們留下來隻會拖後腿!”陳重一釺掄在一個想偷襲的人腦袋上。
兩個女下屬一咬牙,就帶著沈丹彤向那個洞邊而去。
“領導,咱們兩又並肩而戰了!很懷念當時的暴力摩托二人組!”馮嵐看了他一眼,又道,“也就是在那時你救了我兩命,我當時就在想什麼時候也可以為你付出。”
“付出什麼?不要生命之類的,我可不喜歡不吉利的話,”陳重麵色一正,轉而上下看著她道,“你倒是可以以身相許。”
“可以,等咱們闖出去再!”馮嵐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