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被拒絕的女伴

那些伴郎們見陳重那麼受歡迎,那是一個羨慕嫉妒,還有大大的尷尬。

伴娘被拒絕後,也隻能回去重新挑選。

戴楚紅意識到了陳重在等誰,便道:“陳重,我有件事要與你,先到雅間坐一會,等人來了再出來?”

陳重看了眼門口,跟著進去了。

戴楚紅翹起二郎腿,拿出一根煙示意,得到擺手後,自己點了一根道:

“我在大玩家遊樂場有股份,咱們發現的冰洞被開發成了景點,因為愛情梯是你鑿的,我還是想向你確認一下,是否能讓大家踩踏?”

陳重愣了下,那是他為蘇紫瑩鑿的,從內心上是不願別人踩踏的。

但人們看見了,也是一種祝福……

“希望你們能保護好了,這是咱們共同生存過的地方。”

大廳內的配對已經進行完畢了,這時有一個女人姍姍來遲。

一個工作人員問道:“不好意思,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我是伴娘來晚了。”蘇紫瑩喘著氣。

國際飯店這邊不通公交車,她隻能一路跑了過來,心中還後悔著上午為什麼出去。

工作人員拿過來一看,沒有問題,隻是很奇怪她為什麼穿得這麼寒酸?

衣著黑色老舊的羽絨服,上麵還有布丁,下頭是一件洗得發白的牛仔褲,估計裏麵套著棉褲,顯得十分臃腫。

“你是伴娘?很奇怪蘇辛雪怎麼還會有你這樣的朋友?”

“不會是冒充的吧?這年頭來婚宴上騙吃騙喝的多了,可得警惕。”

“看樣子有些眼熟呀,這不是蘇家曾經的高層,完美的總裁蘇紫瑩嗎?”

“還真是,嘖嘖,曾經的江城四大美女之一,怎麼變成這幅德行了?”

那些伴郎伴娘圍著,好像就是在看一隻母猴子。

蘇紫瑩顯得很不自然,低下頭躲避著那些嘲諷的目光。

她其實穿的就是陳重的羽絨服和褲子,顯得很肥大但卻很暖和。

一想到他每次都迎受著別人的嘲諷,就感到心裏不是滋味,而他卻每次都顯得泰然自若。

自己為什麼要變得自慚形穢呢,倒是變得鎮定了些。

工作人員道:“這位姐,伴娘們都有了男伴了,哪位男士主動願意的?”

“要是她以前長得漂亮的時候,我還願意,現在不行。”

“看看那指頭,我要是牽她的手,那估計跟豬蹄差不多,簡直是噩夢。”

“我不願意,我不願意……”

那些沒有單著的伴郎,紛紛拒絕了。

這搞婚慶的接了這麼大的生意,肯定是有過人之處,不會怠慢了每個人。

畢竟能來的,沒有哪個是簡單背景的。

就像剛才簡簡單單地站在那邊,一聲不吭的陳先生,那不立即很多女人想要做他的女伴嗎?

工作人員聲在她身邊道:“姐,沒關係,不定等會就有人願意了。”

一個伴娘在一旁聽到了,不屑道:“有人願意才見了鬼呢。”

“我願意。”一個聲音不高不低地傳來。

眾人轉過頭,就是那個拒絕了撲上來的伴娘們,使得伴郎集體羨慕嫉妒的陳重。

蘇紫瑩聽到聲音,整個人竟然在微微地顫抖著。

以為他沒有來,就算見到也會形容陌路。

沒想到在這時候,他給予了自己極大的尊嚴。

不過她還是低下了頭,這張被風霜摧紅的臉怎麼好麵對他?

陳重走了過來,道:“有些沒見了。”

蘇紫瑩聽到他還有柔情的話語,忍住眼眶要溢出的淚水道:“是,是啊。”

話剛完,一個伴娘不服氣道:“陳先生,請問我哪裏不比不上她,皮膚滑嫩,

比她漂亮,而且身份也比她高貴,我認為你應該從我們這裏挑選女伴!”

蘇紫瑩也認為配不上陳重了,在這裏,所有的男人都黯然失色。

陳重看著那個伴娘,問道:“請問,昨一你都在做什麼?”

伴娘不明白她問這些幹什麼,便傲嬌地炫耀道:“因為交際圈太廣,前一前一晚上喝酒到了淩晨,

起來已經是中午了,化妝後到了飯店吃飯,之後就是和閨蜜逛街,然後晚上繼續喝酒。”

陳重講道:“蘇紫瑩雖然公司經營不下去了,但主要是外部因素,每都兢兢業業的工作,

到了最後還把自己的工人安頓好,她算是一名企業家,而你隻是一個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姐,

當失去了一切之後,我估計你都沒辦法活下去,我尊重憑借自己努力生活的女人,而不是你那樣的。”

“你……”這位伴娘被的臉色通紅無法反駁。

工作人員趕緊打圓場道:“咱們該練習一下在台上走了。”

陳重剛才的話而得罪了眾伴娘,那些伴郎們也不願搭理他,就圍成了圈把兩人給排擠在外了。

蘇紫瑩因此情景既感動,又忽然一下笑了出來。

陳重有點鬱悶道:“你怎麼笑了?”

“我發現你不管什麼身份,都容易吸引仇恨,成為人們的公敵。”蘇紫瑩目中閃著淚光。

“沒辦法,”陳重歎了口氣道,“誰讓我長得太帥了?”

兩人又變得沉默了下來。

蘇紫瑩問道:“你最近怎麼樣?”

“我?”陳重想了想道,“還好吧。”

“他好不到哪去,”錢鈞這時走來道,“我聽俏佳人來了陳家人,正在大肆改革,

陳家二少爺都被架空了,而他隻是身邊的一條走狗,還擅自為蘇家攬工程,隻能等著被踢!”

因為戴楚紅的示好,還有蘇辛雪的關係,陳重沒有對其發難,瞧了錢鈞一眼。

眾人知道了此時這位陳先生的處境,更加遠離他了。

那個伴娘還故意大聲道:“怪不得看上沒地位的女人,原來是擔心和我在一起心虛啊。”

蘇紫瑩以為陳重地位越來越高,沒料到最後的下場卻逃不過卸磨殺驢,他的“還好吧”叫她心疼。

前麵的人開始走了,兩人排在最後。

陳重伸出手要牽她時,被躲開了一下,再去牽就抓在了手裏。

曾經嫩白,纖細的手,變得殘破紅腫,還有繭子在上麵,顯然受了不少罪。

此時是那樣緊張與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