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重當即打了三個電話。
蘇子明懷疑著,找關係怎麼不需要低聲下氣的口吻?
好像還帶有一種超越對方身份的語氣。
陳重其實就是正常人對話,給周星星、王海安與一中校長打的電話。
隻不過蘇子明有些習慣卑躬屈膝的生活,已經不會挺起脊梁講話了,所以奇怪。
“如果沒有意外,等一下就會辦好了。”
“我不相信。”蘇子明剛完,手機響了接起來聽了一句,就驚喜道,“兒子你被放出來了?
沒有處罰?飯店還允許繼續開下去?營業站還主動為你辦證?你不明白的貴人就在我身邊呀!”
兩人一陣好聊,之後蘇子明見自己孫子打來了,趕緊掛了又接起道:
“什麼?一中校長核實了你有資格上學?還免除三年學費?好,真好,嗚嗚嗚……”
蘇子明抹著老淚道:“謝謝你陳重,以後我這個人就是你的了。”
“……別得這麼肉麻,”陳重笑笑道,“叔伯,我知道有幾個長老過得也挺不如意的,家裏有需要幫助,我老婆以前一直想盡這份孝心,
但是你也知道怕被家族某些人針對,在能力上也力不從心,現在有了一定的實力就趕緊來了,希望你讓他們多多支持我們。”
蘇子明第一次感覺自己有了很大的作用,拍著胸部保證道:
“那幾個人曾經都是我的哥們,我們經常在一起玩,交給我了!”
陳重想到剛才蘇子明的表現,一聽蘇金水的名頭就嚇得要走,肯定不相信他的保證。
如果在會上碰見了,再被一頓威脅,很可能會在會上反水。
“叔伯,互相幫助,關係才能長久的進行下去,我幫了他們,到頭來他們不幫我……那我隻能讓他們享受到的,再吐出來了。”
蘇子明打了個顫抖,這個上門女婿真是好手段啊,威逼利誘,怪不得敢打斷蘇金水兒子的腿,竟然一時間還沒能把他怎麼著。
而且他剛才解決事情時,可是動用了三個係統的力量,安全站、營業站、育人站,都這麼給麵子。
如果不遵從他的意思去做,那真的會遭受到打擊。
不過蘇子明已經決定站在他這一邊了,也沒覺得什麼,到時候與那些哥們分享利益時,再講明白一些就行了。
“蘇子明,你上班期間不好好工作,扣你五十塊錢!”騎著電車的女巡察員來了。
蘇子明當即一哆嗦,諂媚地笑道:“別扣我錢,別扣我錢,我馬上去掃地。”
“你們這些老東西就是喜歡偷懶,不扣不行!”女巡察員鼻孔朝道。
“叔伯,你沒少受他的氣吧?”陳重問道。
蘇子明無奈道:“以前不懂事,老大徒傷悲啊,我在我們隊裏幹活最賣力,還是總被針對,一個月一千二百塊錢工資,發到手實際上也隻有八百。”
“八百?嗬嗬……”陳重笑道,“這恐怕還不夠你曾經一頓飯的錢吧?支持我老婆你會回到之前的生活。”
女巡察員見兩人在著什麼,冷著臉道:“你還不趕緊去掃地?”
“我以後不會再掃地了!”蘇子明很解氣地講出,正好看到那把錘子,撿起來對著女巡察員便掄了上去。
“你瘋了!”女巡察員跑到了一邊,就見到自己的電瓶車被砸毀了。
再搞定一個人,陳重就去向最後一家。
“我為什麼幫你?”蘇正宇正坐在餐桌主位吃飯,並未讓這個上門女婿入座。
陳重隻是有些意外竟然已到了晚上,也不知道老婆按時吃飯了沒有。
來此是明白蘇正宇屬於中立派,還想獲得自己的利益。
見他們一家望過來,陳重一點也沒有尷尬道:“因為就算我不來找你,你也會站在我這邊,所以提前來感謝了。”
蘇正宇的兒子蘇富城嘲諷道:“你真是夠自作多情的,蘇紫瑩盡管進了高層,但實力最弱,我們會選擇你們?”
陳重隻是站著,並未回答。
“你為什麼我會站在你們那邊?”蘇正宇道。
“因為蘇金水把我們清理出高層圈,就會針對蘇伯良,剩下的蘇洪斌與蘇建雄不是對手,隻會擰成一條繩子,怎麼會再允許長老會左右?”陳重一針見血道。
本來蘇富誠因沒有被理會還有些羞惱,聽了這一分析就平靜了下來,轉而看向他父親。
蘇正宇心裏意外,麵上卻平淡道:“你想多了,長老會不為利益又怎麼會受製?但我要是不幫你,你們就會離開高層圈子。”
陳重笑笑道:“隻要我老婆在高層圈穩住了,首先需要的是幫手,不介意將富誠叔拉進高層圈,另外油田與江城灣的股份也可以分給你們一部分,作為報答。”
蘇富誠當即就心動了,忍不住道:“爸,我們答應……”
蘇正宇瞪了自己兒子一眼,轉而道:“我對瑩瑩還是很有感情的,我與我哥不同,屬於麵冷心熱,
以前有不好的對待也是心急所致,希望不要介意,無法否認我對你講的所吸引了,咱們立個字據顯得正式一點。”
“立什麼字據?正宇爺爺還信不過我嗎?”陳重顯得很親近道,“明等你投上支持的一票。”
“爸,想不到我能進高層了……”蘇富誠見人走後激動道。
“哼!”蘇正宇猛地將筷子扳在桌子上道,“這麼大的人了,還學不會沉穩,讓一個子牽住了,不要把自己的想法顯在言行上!”
“老爺,果然不出你所料,陳重讓蘇伯良去聯係與之有關係的長老,又去了蘇正宇家裏。”管家道。
“嗬嗬,陳重難道不知道與蘇伯良交好的長老,也與我關係不錯嗎?”蘇金水坐在病床邊。
蘇浩民麵目猙獰道:“爸,我要打斷那個吃軟飯的四肢,我要蘇紫瑩活得淒慘!”
“你放心吧,他明輸定了。”蘇金水安慰道。
“明會沒事嗎?”蘇紫瑩躺在病床上問。
“已經全搞定了,”陳重見她麵有憂慮,知道她始終不放心,便道:
“古代經常以各種方式來算吉凶禍福,我手裏有三枚硬幣,拋出後落在手裏全部正麵為吉,隻要有一反麵就為凶,要不要算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