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畫地為牢

蘇紫瑩等人出去後,就放鬆了下來。

忽然門一響,嚇了一跳,這次直接鑽入了滿是泡沫的浴缸。

“女兒,是我。”黃淑芬走了進來,“你沒事吧?陳重他不是男人!農民工就是不知道溫柔!隻知道用蠻力!”

“陳重挺好的,盡管開始用得勁很大,但是卻很舒服,好像脫胎換骨一樣。”蘇紫瑩道。

“……”黃淑芬心想著女兒不會喜歡那樣的力度吧?實話她都有點意動,還是勸道,“你們還是悠著點吧。”

“悠著什麼?他搓得那麼狠,再痛快我也不想來第二次了。”蘇紫瑩道。

“什麼,你們剛才是在搓……澡?不是在做那事?”黃淑芬疑問。

“那媽你想的是什麼?”蘇紫瑩隨即將她的話一聯係,頓時臉色通紅道,“媽,你想到哪去了?”

黃淑芬也是不好意思了,可能她腦子裏常想著這事了,就把別人也汙了。

回到臥室,蘇紫瑩躺在床,拍了拍邊上道:“陳重,上來。”

陳重知道辦事還有些早,就按捺住不良之心,爬了上去。

“今我在江城灣轉了一,盡管以前也去過,卻沒想到那麼大與漂亮。”蘇紫瑩捶著腿道,“可把我給累壞了。”

陳重主動承接了這個工作,她穿著睡裙,露著大長腿,坐在對麵捏著,還能無意瀏覽到神秘風景。

這其實也是蘇紫瑩的心機,今她是下了血本,第一是彌補昨的違約,第二是接下來的談話。

“明,除了第一家族占的油田股份大,剩下的九大家族要劃分,我們蘇家畢竟是最弱的,我擔心分得最少,從而成為家族的罪人。”蘇紫瑩擔憂道。

陳重拍著胸保證道:“你放心吧,我明跟你一塊去!憑我三寸不爛之舌,也會爭到更多的股份!”

蘇紫瑩也是內心安定了一些,不然明去了,隻是家族裏的那些長輩她都無法應對。

“老婆,我有一個要求,我能抱著你睡覺嗎?最近我失眠,要是休息不好,可能影響發揮。”陳重露出期盼的眼神。

“好吧。”蘇紫瑩為了不影響明他的發揮,便同意了,隻是側過身子。

陳重有點失望她沒有正對著,但這也知足了,雙手向前一環,便美美地閉上了眼。

蘇紫瑩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睡著,還始終處於半夢不醒的狀態,生怕他的手不老實。

第二醒來,她鬆了口氣,還真的沒有亂動。

她將環著的手拿開,便到廚房做飯了,又將他推醒過來道:“吃飯了。”

“老婆,和你相擁而睡真好。”陳重擦著眼屎幸福道。

蘇紫瑩隻是道:“快起來吧,我給你定製了一套西服,你看看合不合身。”

陳重幽怨了一下,明白她是在回避,隨即將西服穿好了,道:“我得先去趟醫院。”

“去醫院治療你的腿嗎?給你讓你拄拐你也不聽。”蘇紫瑩責怪道。

“不,”陳重沒把自己治療肺病的事情了,正好借口道,“我的腿好了,我看應該是誤診,重新檢查一下。”

“誤診?”蘇紫瑩也覺得是,便道,“我和你一塊去吧。”

“不用不用。”陳重連忙道。

蘇紫瑩沉下臉道:“你是不是想開個假證明,證明自己的腿沒事?我會一直跟著你!”

陳重無奈隻好同意了,重新來到第五醫院,坐在椅子上等掛號的那位回來。

“隊長,你昨怎麼沒有來?”穆懷梅碰上了令她等而不得的人。

陳重先轉頭見蘇紫瑩還在排隊,便道:“去哪?你跟我到化驗室,高雅和李靜呢?”

“她倆在路上,”穆懷梅心又跳起來了,直接問道,“隊長,你不會想著與我在化驗室發生關係吧?那有點過分了,不過你要是來,我也不好拒絕。”

陳重皺眉道:“你想什麼呢?思想不健康!”

“你不是昨晚要在金都酒店見的嗎?我等了你一晚上!”穆懷梅不由得氣衝衝道。

“啊,”陳重想起了,笑道,“我隻是一句玩笑話,你那十萬塊錢不用還我了。”

穆懷梅低下了頭,她並不是因為這十萬塊才那樣的,見他沒那個心思,心裏不出得失落。

路上碰見一些院領導,陳重為了顯擺自己的地位,衝著他們友好地點頭。

對方卻一臉漠然,有的鼻中還發出了冷哼,甚至還有要做出要吐痰狀。

這讓陳重很沒用麵子,不明白是何緣故,也沒計較,拿鑰匙開了化驗室的門。

“采集的樣本,我都歸類好了,等那兩人來了,告知一下,你們今的主要工作,

把這些都研究一下,是否與產生肺病因素相同,我還要看你們的分析報告,不要懈怠。”

穆懷梅不禁問道:“你不陪我們研究嗎?”

“我今有事,忙完了就會過來。”陳重道。

“可是現在是比試期間,再大的事情不也得往後擱置嗎?”穆懷梅想用這個辦法留下他。

“我老婆那裏有麻煩,得過去處理,我相信你們。”陳重笑了笑。

原來是為了他的老婆,穆懷梅很是嫉妒,那叛逆之心升了起來道:

“行,你去吧,你要是去了,我可不保證我會研究!”

“你這是在對你的前途開玩笑!”陳重沉下了臉,對這女生的任性有些生氣,拿起畫板上作分析的粉筆,在她的周圍畫了一個圈兒,“在我來之前,你要是出了這個圈兒,就滾出我的隊伍!”

完轉身走出了化驗室,穆懷梅被他的狠話嚇了一跳,登時委屈地眼淚吧嗒吧嗒地流了出來。

沒兩分鍾,高雅與李靜進來了,望著自己的姐妹,關心道:

“梅梅,你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我們一塊教訓他!將他的衣服扒得一絲不剩,讓他沒臉做人!”

“沒事,我沒事。”穆懷梅止不住流淚,她被傷害到了。

蘇紫瑩見一路跑過來的陳重,板下臉道:“你剛才去哪了?”

“哦,我去廁所了。”陳重解釋道。

蘇紫瑩沒再什麼,來到骨科後,將掛的號給了護士,並提了一句道:“我叫蘇紫瑩,提前預約了吳叔叔。”

護士冷聲道:“這上麵分明是剛剛掛的號,你這是在騙我不認識字嗎?”

蘇紫瑩愣了,這不就是個象征嗎?對方應該記得她啊,怎麼轉眼區別這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