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真男人!

馬曉珍氣得要死,卻又無可奈何。

陳重笑了笑,總有一大部分人,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還喜歡著風涼話,或者站在偽道德高點批判別人。

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會遭遇到這種情況。

陳重將瘦猴一把倒提了過來,使勁抖了一抖,四五個錢包從他身上掉了下來。

忽然人群中好幾個人叫道:“我的錢包,我的錢包沒了,那個是我的!”

“你可以走了,帶上你的戰利品。”陳重將瘦猴扔在地上。

瘦猴有點不可思議,對方那麼大的力氣,他絕對不是對手,沒想到會被放了。

他頓時將錢包又重新揣了起來,掏出一把刀對著那幾個失竊的主人道:“給我滾開,心我捅你們一個窟窿!”

那幾個失竊的人沒敢上前,等偷跑掉後,不滿地質問道:

“你是怎麼回事,居然把偷給放跑了?”

“為什麼不把錢包要回來,那裏麵有我的證件,還有兩千塊錢!”

陳重嘲諷道:“他偷的是你們的東西,又不是我的,關我什麼事?逛個夜市還帶證件和錢,偷不惦記你們惦記誰呀,你們為什麼不想想自己的問題?”

“……”話語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使得那幾個人頓時無語了,臉被打得啪啪響。

馬曉珍解氣道:“瞧著他們吃癟的模樣,真過癮!差點氣到我了!這下他們會認識到錯誤了吧?”

“我看未必。”陳重淡淡道。

馬曉珍正想問根據什麼判斷的。

“讓開,讓開!”

一群人拿著棍棒走了過來,遊客與攤販們遠遠地躲在了一邊。

“老大就是他,打了我,還戲弄了瘦猴!”龍剛才見勢不妙趕緊叫人了。

一個留著偏分頭發的高個道:“敢破壞我的生意,動我的人,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把偷偷摸摸當成生意,你們這些老鼠還有臉出來。”陳重嗬嗬道,“偷你們錢包的人來了,怎麼不上前索要了?”

那些偷們立即揮了揮棍子,浮現出了上來試試看的表情。

那些人一個敢露頭的都沒有。

一個具有文人氣息的遊客還道:“存在即合理,有生活在陽光下的人群,那也會有生活在陰暗中的人群。”

“哈哈哈,你得很有道理。”那個偏分老大大笑了一聲道,“給我把招惹我們的人打了!”

那些偷紛紛衝了上來。

“陳重,快跑!”馬曉珍毫不猶豫地擋在了他的身前。

“嗬嗬,我一個男人怎麼能躲在女人的背後,再也用不著跑。”

陳重著,一個人已經衝到了麵前,還沒有掄下棍子,已經先被拐杖給打趴下了。

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他們也就是占個人數多,根本不懂得有效的將人製服,沒多少下就打全被擊倒,痛嚎不已。

那個偏分老大見對方很強,就拿出了攜帶的武士刀。

那寒光之中顯得特別鋒利,衝上來大叫一聲就猛得一劈!

陳重微微詫異,這家夥怪不得能當老大呢,這出手就想著致人死地,那些弟們肯定對他害怕。

他也掄起拐杖想擊斷這把刀,卻沒想到隻是從其手中打飛了,上前一腳將人踢倒在地。

向前走了幾步,撿起了那把刀,真是一把好武士刀!一點缺口也沒有,這樣的鍛造工藝可以稱得上名刀了。

陳重握在手中向下一豎,對著偏分老大的脖頸。

“大,大哥,這刀可鋒利了,悠著點……”偏分老大畏懼道。

“你以為就你敢下狠手嗎?”陳重輕輕一滑動刀,對方的脖頸就出了一個長長的血道。

偏分老大的喉嚨好像都裂開了,發出著古怪的聲音,褲子不由自主地濕了。

陳重稍微移開,慢慢道:“剛才有個人存在即合理,你讓自己的弟,將那個人的衣服全部扒掉,身上值錢的東西我都送給你了。”

偏分老大馬上道:“把那個人給我扒了!”

那些弟們隨即如狼似虎地撲了過去。

“不要,不要啊……”那個文人頓時發出了慘烈的叫聲,身上的東西被洗劫一空。

陳重將武士刀拿開,蹲下身問道:“這個武士刀你是從哪得來的?別給我假話,否則我在你身上穿個眼兒。”

偏分老大本來還想隱瞞,不知怎麼對上他那如炬的目光就不敢假話了。

“我,我是在一個普通人家得到的。”

陳重聲音變冷道:“看來你是不想活了。”

“大哥,我真的沒騙你呀!”偏分老大哭喪道,“我記得清清楚楚,那個家裏收拾得簡單幹淨,居住著一個非常美麗的女生。”又將地址了一遍。

“難道是櫻子?她丟了寶刀肯定很著急吧?”陳重笑了出來,“你們可以滾了。”

偏分老大忙道:“謝謝大哥,謝謝大哥,我以後再也不來這裏偷東西了。”

“你想怎麼偷就怎麼偷,關我屁事!”陳重對在一旁不敢上前的人很是失望與憤怒。

等這些偷連滾帶爬地離開後。

那個文人羞憤道:“你縱容他們不覺得很可恥嗎?”

“你不是存在即合理嗎?扒了你的衣服,搶了你的東西就不合理了?

不覺得自己才可恥?受了欺負不敢上前,還軟弱地找理由想著自己哪做錯了,

或者隻敢回家敲一敲鍵盤,顯得自己多崇高與勇敢,真是讓我鄙視!咱們走吧。”

陳重轉過身由馬曉珍扶著,眾人望著他的背影,感覺到了莫大的羞愧。

回到特級病房,先看了看王秀敏,躺在了臥室後,馬曉珍走了進來問道:“你今好像很生氣。”

“唉。”陳重隻是歎了口氣,沒有話,盡管這種現象很常見,但卻壓不住憤怒。

馬曉珍道:“陳重,你真是改變了我的價值觀,你是一個真男人。”

陳重沒再想夜市的事情,轉而笑道:“我當然是真男人,曉珍,你以前是跳舞的,能為我跳一段嗎?此時要是有點酒就好了。”

“你稍等。”馬曉珍從外麵回來了,那著紅星二鍋頭,分別倒了兩杯,兩人一碰就飲了進去。

隻見她穿著肉顏色的,從地毯上買的那健美褲,上身是同樣的顏色,完美的將身材勾勒了出來。

陳重瞧著她的肢體扭動,翻轉著,覺得是真男人就應該幹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