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像一個悲劇式的英雄!

蘇紫瑩受了一激,對上他的雙眼,忽然又有些不敢看了,仍道:“沒有什麼不敢的。”

“好!”陳重問道,“你愛我嗎?”

蘇紫瑩一慌,見眾人在關注著,她嘴裏好像含了什麼東西,發出聲道:“我,我不愛。”

“我問完了,你們繼續玩吧,我有點累了。”陳重道。

盡管是坐著的,還是感到重重地跌落了一下,連著心都有種被摔得稀巴爛的感覺。

傷心、難過,還有種種莫名的情緒。

吱——

忽然一陣緊急刹車響起。

車開始不受控製地晃蕩,還好司機的操作到位,人員並未受傷。

眾人還沒在頭蒙中轉醒過來,幾個就拿著大刀與棍棒在外麵敲著門,沒幾下就開了。

幾個窮凶極惡的男人上來道:“搶劫!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別讓我給你們臉上劃一刀!”

陳重心情很不好,便沒有吭聲,司機還想反抗,直接被一拳打倒了,身上挨了幾棍子。

眾女們嚇得瑟瑟發抖,為了不被毀容,連忙掏著身上值錢的東西。

此時位於一條山路,由於高速起了霧沒辦法通行,隻能繞開了,沒想到這麼倒黴。

幾個歹徒很是驚訝,竟然從這些女人身上搜出了幾十萬現金,加上她們的金銀首飾,估計都超過一百萬了。

“想不到這個大巴外表不怎麼樣,裏麵的人還挺有錢的。”一個光頭道。

“別浪費時間,趕緊走吧。”另一寸頭催促道。

“別著急嘛,我看前排這個女人長得很漂亮,我好久沒有享受過了,拖到樹林裏爽快兩分鍾。”光頭伸手就去抓蘇紫瑩。

蘇紫瑩想要反抗,但根本沒有對方的力氣大。

“放開我女兒!”黃淑芬解開安全帶,就要與他們撕扯。

光頭更來了興趣道:“竟然是母女花?嘿嘿嘿,我喜歡,那就一塊去吧!”

突然他大叫了一聲,是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咬了他的手一口,他反手就是一個耳光,“給我老實點!”

黃淑芬臉上顯現出一個紅彤彤的巴掌印,倒在了座位上。

幾個人歹徒正要抓她們,一個人站了起來,平靜道:“放開她倆。”

“呦,我還以為你是一個懦夫,沒想到還有點血性。”光頭打出一拳。

陳重頭一偏,也打出一拳正中光頭麵門。

“啊!”

光頭直感鼻梁都粉碎了,牙齒都掉了好幾顆,他慘叫道:“我弄死你!”

由於空間狹,光頭始終不能製服這個人。

這時外麵一個人道:“快走吧,後麵又來車了,好像是安全站的,有了錢玩得次一點也沒什麼。”

他們幾個本來就是逃犯,一直躲避安全員的追蹤,可能在這邊搶劫過幾次,逗留時間長了,才引起了注意。

光頭很是不甘心地瞧了眼這對極品母女花,然後道:“子,你有種跟我們下來!”

“你們敢那樣對待我的老婆與嶽母,我肯定不會放過你們!”陳重道。

蘇紫瑩緊張地脫口而出道:“陳重,你別跟他們下去,那是亡命之徒!”

陳重身子一頓,有這句話就足夠了,他也沒想到自己今為什麼會衝動問這個問題。

蘇紫瑩對他的感情本來就是沒什麼感覺的,當著眾人的麵無非是自己找不痛快。

陳重心裏好像好了一點,為了裝逼,像一個悲劇式的英雄人物一般,走下了車。

那歹徒一共有四個人,一個放風,三個上車搶劫,正在樹林裏等他,並發出凶殘地笑。

“子,還真敢跟下來,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就是製造了夢城大劫案的人,

你敢對我動手,我今會弄殘你的四肢,讓你的老婆最終給你戴綠帽子,哈哈哈!”光頭惡狠狠道。

陳重目光有些冰冷道:“我最討厭別人我老婆給我戴綠帽子了,你們遇到我隻能是不幸!”

那幾個很驚異,對方一個人居然敢衝過來,當即拿起刀與棍子向他打去。

陳重沒有表現多強,隻是就地一滾,一個掃堂腿弄倒一個,刀鋒這時從旁邊落下,他將倒在地上的人一拉,刀就砍在了其身上。

那個使刀的寸頭見誤傷了同伴,心裏一慌張,陳重便跳起一拳將之打懵在地。

正要對後兩人對手,林子外跑來幾個身穿製服的人,舉著手槍道:“別動,把武器放下!”

那幾個歹徒不禁感到一陣後悔,為什麼要起色心,為什麼要與這個人打鬥。

陳重舉起手來,大巴車上的人紛紛跑來作證,才使得他得以脫離調查,簡單錄了口供。

一名安全隊長向陳重敬了一個禮道:“謝謝您的幫助,否則這些歹徒進了山中,恐怕依靠我們安全員四人的力量,很難找到他們,你這是為社會做出了貢獻,我會先領導反應,對你這位熱心市民進行嘉獎的。”

“謝謝隊長。”陳重與他握了一下手,與之分別

這些安全員開的是江城安全站的車,那今後不定有用得到的地方,當然主要是對蘇紫瑩來。

“陳重,你沒事吧?”蘇紫瑩為自己剛才的話,而傷害到了他感到後悔,還有他剛才走下去的背影,讓她為之揪心。

陳重使勁憋了一口氣,想把臉色憋得蒼白一點,裝作無力地搖搖頭道:“我沒事,隻是感到全身沒有力氣,我的臉,是不是很蒼白?”

蘇紫瑩將他放在懷裏,認真地瞧著他道:“你的臉色不蒼白,反而還很紅潤。”

“……”陳重忘了憋氣容易臉紅的,借口道,“可能是我剛才中了一拳,導致血氣翻湧。”

蘇紫瑩摸著他的後背,才感受他穿得那麼少,道:“等這次回去了,我就陪你到商場買衣服。”

陳重那是個激動,還有她的懷裏還溫暖啊。

“啊……”黃淑芬突然叫道,“陳重,你身上有血跡,這塊被刀劃開了,剛才瑩瑩不讓你下去,你非得下去!”

“作為一個男人,我的老婆與嶽母要受到侮辱了,我不站出來,我將以何顏麵生存於世?!”陳重轉而悲戚道,“我以為再也不會見到你們了,嶽母……”

他哭著就又趴在了嶽母的腿上。

“哦哦哦,不哭了啊,不哭了啊。”黃淑芬像哄孩子一般哄著他。

她不禁感慨這個上門女婿雖然沒什麼出息,但是在忠心上是沒得的,確實就好像一條狗一樣,沒有白喂。

陳重要知道她怎麼想的,恐怕得一口血噴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