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救人一命!

孩在六七歲,眼睛緊閉,麵龐透著青色,肢體有掙紮的痕跡。

從重要部位上看,他是經過專業搶救的,但無濟於事。

金大夫先是對他號脈,又是翻眼皮,盡做了一些無用功。

最後他道:“已經失去了生命特征,情況十分危機,隻有使用不傳之法了,隻是藥材非常貴…”

中年婦女升出希望道:“金大夫,你隻要治好了,這是二十萬的卡,如果不夠還可以再加。”

“我要用木桶燒開水,放入烈性強的配藥,以激發你孩子的氣血。”金大夫罷就要接過銀行卡,那貪婪之色一閃而過。

“等等,你的法子根本沒有效果,為了錢財耽誤了救人的時機,你還有沒有醫德,還有沒有良心?”陳重阻攔道。

金大夫歎了口氣道:“關鍵時刻,延遲一分鍾就多一份的危險。”

中年婦女一聽,瘋狂道:“你要幹什麼?你是什麼人?!”

“趕緊讓開,你信不信我讓你在江城混不下去!”一個中年男人道,瞧模樣應該是孩的爸爸。

這麼大的動靜引起了眾人的圍觀,得知發生了什麼後,紛紛覺得這個上門女婿班門弄斧,腦袋有問題。

陳重沒有挪步,繼續道:“金大夫忽略了一個問題,就是你燒水需要十五分鍾以上,這期間又怎麼能延遲時間?我救醒這孩也隻要一分鍾。”

“哈哈哈,一分鍾?你要是救活了,我再給你十萬塊!你若救不活,你給我十萬塊,怎麼樣?”金大夫問道。

陳重笑道:“我不要你那十萬塊錢,我隻想把你的招牌砸了,以免再來害人!”

金大夫凶狠道:“可以,如果你付不出錢,就別怪我動手了!”

陳重由於在陳家不受待見,常常一人獨處,因意外救過一個受傷的老頭。

那個老頭簡直有出神入化之能,教會了他很多知識與本領,就在他出事情前離開了。

有時就在想,如果老頭在的話,他不可能會進表姐的房間……

他使用的是老頭教導的醫術,手指在孩的脖子下探著,又用耳朵靠上聽了一下。

便從針袋中取出一枚銀針,紮在了胸部,指肚來回撚轉。

“我剛才在河邊,救護車都來了,治療沒希望,才轉到這裏的。”

“孩能不能活都是未知數,一分鍾簡直是異想開了!”

“不管怎麼樣,他肯定是要輸給金大夫了。”

圍著的人群肯定了救活孩無疑是癡人夢。

“一分鍾馬上到了!”金大夫高聲提醒。

陳重充耳不聞,將孩坐立起來,朝著他的胸膛一拍。

“噗!”

孩似乎下意識地反應吐出了一些水。

陳重又拍了兩下。

“嘩!嘩!”孩連著兩口水湧了出來,隨即睜開了眼睛,見到眾人在看他,一下哭了出來,“媽媽,我剛掉到了河裏麵……”

“真是把人給救過來了!”

“這簡直不可思議!”

眾人紛紛吃驚。

“神醫,謝謝你把我的孩子從鬼門關救過來!”中年婦女當即要跪下來。

陳重拖著她的雙臂道:“我看他是懸著一口氣,所以才能救活,不然也沒有從閻王爺那裏要人的本事。”

那個中年男人歉意道:“不好意思,剛才我語氣不好了,希望神醫你能原諒,這是二十萬塊錢,請你務必收下。”

陳重觀察到他們的衣著並不像有錢人,就推了回去:“你們賺錢也不容易,還是留著吧,我的初衷並不為錢。”

他又轉而道:“孩的胸腔堵塞,用熱水刺激氣血,反而更會加快窒息,他那不是在救人,我們中醫是華國的千年傳承,鑽研的人少了,隻懂得淺薄知識的人就敢開館治療,那不是在害人嗎?”

眾人隻是通過這上門女婿的講述,就理解了金大夫的治療原理是行不通的。

金大夫麵色難看,失去了名聲,還怎麼做生意,狡辯道:“每個人治療方法不同,你不要胡八道,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陳重笑了笑,道:“你還想著以後治病救人?你這塊祖傳的招牌今都會毀在你手裏了!”

人們見他要砸招牌,沒有人相幫,這種事可是得罪人的。

而這牌子懸空三米多高,如果不借助東西,是無法夠到的。

“你要是能夠到,算你有本事!”金大夫嘲諷。

“這並不難。”陳重撿起一塊搬磚就砸在了招牌一角,隨即招牌就傾斜下來,他再猛地一出腳就將招牌踹成了兩半。

事實上他直接淩空一腿就能踢斷,但怕震到眾人的心靈。

“你,你毀壞了我祖傳的行醫招牌?”金大夫雙眼通紅,衝過來就要幹架。

陳重一個閃身,他就衝了出去,一下趴在了賣魚的魚池裏,顯得特別愚蠢。

而就是這樣的人卻愚弄了很多人。

陳重歎了口氣,以高人的風範離開,回到家就變成了仆人的模樣。

金大夫有一點得不錯,他選的藥材是有增加陽氣的,不過是陰陽調和。

一共分為兩個步驟,第一調配、熬製,用時將近兩個時,第二還要讓其冷卻,並再加入藥材熬製。

事實上第一步驟完成便能服下了,但會造成渾身火熱,不容易宣泄。

還得需要一陣冷卻,陳重就拿出鐵釺到外頭除雪去了。

這是別墅區,居住的都是有錢人,路過的人都有鄙夷之色,想不通為什麼一個身份低下的人能嫁給蘇家的姐。

陳重卻毫不在意他們的目光,與保安們交談著。

這時一個年輕靚麗的女人抱著一隻狗走來道:“你,給我把我門口的雪給掃了。”

陳重沒有理睬,挺意外她懷中的狗,竟然是他抓的那隻花狗。

“你耳朵聾了?聽不見我話?”靚女瞪著眼珠子。

她叫杜莉莉,住在陳重家斜對麵。

陳重停下,拄著鐵釺道:“你似乎沒弄清楚我的身份,即便是區的物業人員,也不受你指揮,神氣個什麼勁?”

杜莉莉有些生氣,諷刺道:“還搞清你身份,不就是一個入贅女婿?”

“你還瞧不起我?我就笑了,都是吃軟飯的,我好賴也是個正牌,你就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三,還跟我裝起逼了。”陳重仰頭顯得高人一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