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和大黑突然兩條腿站了起來,兩隻老鼠不停的用前肢比劃著,像是在給夏依可著什麼。
這可把夏依可給嚇的不輕。
狗,通人性就算了,兩隻老鼠怎麼回事?
恐懼加倍,夏依可不由得更靠近蘇飛了。
她覺得這樣安全點。
到了後來,都貼著蘇飛了。
“嗯……”
夏依可突然覺得渾身舒暢,也搞不懂是什麼情況。
那兩隻老鼠好像覺得跟她溝通太難,就各自玩耍去了。
夏依可的心漸漸平複下來。
她抬頭看了看蘇飛,精致的側臉……
一個農村青年,居然有這麼一張白皙的臉,肌膚都要比女人還要好了。
更為主要的是,夏依可總是感覺蘇飛身上披著一層神秘的色彩。
一名重點大學畢業的大學生回村創業,本就令人佩服的。
而這個男人還足夠的神奇,不別的,就他養的四個家夥,都很不凡。
想著這些,想著那樣。
夏依可思緒很亂。
後來,她想到了正事。
等,這是蘇飛的的。
本來,她還覺得可能蘇飛早有了動作,那等的是那麼自信,她也就相信了,所以一起過來等。
可是現在……
蘇飛閉著眼睛不知道幹啥。
孫不良直接就在梨樹上睡著了,也不知道他怎麼能睡著而且不掉下來。
這兩個男人似乎很不靠譜啊。
還就沒了信心。
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八點二十二,已經特別的黑了。
夏依可覺得今晚上肯定是白等的。
朝著遠處看去,群山巍峨,漆黑一片。
夏依可再次的朝蘇飛靠了靠。
她更感激舒暢了,不由得也有了困意。
腦袋一點一點,最終,靠在了蘇飛的胳膊上,竟是也睡著了。
噌!
突然,樹上的老鷹張開了翅膀,飛出去。
蘇飛猛然睜開眼睛。
梨樹上躺著的孫不良坐了起來,他看到夏依可靠著蘇飛睡覺,哼哼了一聲:“笑笑要是給看到了,多傷心。”
蘇飛沒理他,拍了拍夏依可。
“啊?亮了嗎?”
夏依可睜眼,可還是黑的。
她立即明白自己睡著了,還是靠著一個男人的胳膊睡著,這多難為情的事。
好在特別黑,夏依可覺得蘇飛看不著她臉紅。
“你們幹什麼去?”
夏依可剛問出口,她就明白了。
山下傳來了打鬥聲。
啾!
老鷹的叫聲明亮,還伴隨著男人的喝聲。
頓時,夏依可就明白了,壞人來了!
“孫不良!”
其實,根本不用蘇飛喊,孫不良已經消失在夜色中。
“咱們、咱們不過去嗎?”
夏依可其實很害怕的,可是壞人來了,必須要給抓住了!
“等著就行。”蘇飛道。
“還等啊。”
夏依可道:“就孫不良一個人過去,能行嗎?”
“老鷹不是去了嗎?大黃也過去了。”蘇飛道。
“那鷹是大,狗也凶,可它們不是人啊,萬一給壞人跑了,下次可抓不著了。”
夏依可急切的很。
蘇飛微笑著道:“等就行了,很快了。”
夏依可咬了咬牙,站起來:“你不去,我去!”
“隨便你。”
在這附近,夏依可一個人跑過去也不會出事,蘇飛很隨意的道。
“好!”
夏依可心裏怨的不行,她大步往前,可走了兩步,就退回來了。
好黑,好害怕。
根本克服不了心裏的恐懼。
“蘇飛,我求求你了,咱們一起過去好嗎?”
夏依可可憐巴巴的道。
蘇飛幹脆閉上了眼睛。
“你……”
夏依可直喘大氣,拳頭握的也緊。
“你不去,我去,我真去了啊!”
著,她居然就往山下跑去。
蘇飛詫異了一下。
他看的出來夏依可恐懼有多重,為了抓住壞人,最後真的壓製了恐懼。
要不是為了村子,夏依可豈會?
蘇飛點點頭,算是真的接受夏依可是村子的一份子了。
之前認為夏依可是來鍍金的想法全都拋掉。
不多久,夏依可跑了回來:“抓著了,真的抓著了。”
夏依可手裏的手機開了手電筒,照來照去,她臉色漲紅,激動不已。
很快,孫不良提著一個男人來了。
噌!
老鷹落在了那棵樹上,大黃跑來用腦袋蹭著蘇飛的腿邀功。
砰!
孫不良將手裏提著的人直接扔在了蘇飛麵前。
“啊!”
夏依可看到地上的難上一條胳膊反折成了九十度,這分明是被硬生生掰斷了骨頭,而且臉上身上到處是傷口和血,慘不忍睹。
她驚嚇的叫著。
“這混蛋,不但不投降,居然還想攻擊我。”
孫不良哼著:“找死呢!”
汪!
大黃叫了一聲,好似在和孫不良沒關係,是它大黃拿下的。
“蘇飛,送醫院吧,會死人的。”
夏依可害怕出了人命。
“不會那麼容易死的。”
蘇飛看出來了,這是一名古武者,內勁雖然不旺,卻也有。
這種人,受些傷可不會那麼容易死去,生命力強著呢。
“那要不給鎮上的所裏打電話,讓趙所長來抓人?”夏依可又道。
蘇飛沒理會,他一腳踢在了男人的身上,將人踢的給翻過來。
這男人正是那鬼鬼祟祟將紅外線錄像儀放在樹上的劉宏。
“叫什麼名字?為誰做事?”
蘇飛開口。
劉宏喘氣很粗,身上流血,嘴裏也不停的冒著血,聽著蘇飛的話,他道:“你們怎麼知道?”
突然,他看到了夏依可:“是你?”
見對方能好好話,夏依可也就沒那麼擔心了,她問道:“你為什麼在村裏鬼鬼祟祟的?到底要做什麼?”
“咳咳。”
劉宏咳了兩聲,咳出血。
他咧了咧嘴,嘿嘿笑著:“你們安平村真夠心黑的啊,我不過是隨便走走,就將我給打成這個樣子,回頭,我會告你們,一定告你們!”
“而且,我還會告訴所有工人,看誰還會為你們修路建廠!”
夏依可大怒:“你根本不是工人,我都調查清楚了!”
劉宏微微一愣,轉而冷笑道:“那又怎樣?我隨便走走來了這裏,你們就直接打人,這事可沒完。”
“你……”
夏依可沒什麼經驗,氣結了。
“你真以為我們不知道你來幹什麼的嗎?”蘇飛淡淡的道。
“我隻知道你們打我了,快把我給打死了,刁民。”劉宏大吼,“全是刁民!”
“走著瞧,我一定會告你們,告的你們傾家蕩產,甚至讓你們坐牢。”
“嘿嘿,別覺得我做不到,在東海,我還是有些能耐的,明你們就等著被抓吧。”
著,他看向夏依可,微微搖頭:“你這姑娘,跟著兩個男人瞎混,你爸媽知道嗎?你要是也進去了,你爸媽會怎麼想?”
“你惡人先告狀!”夏依可都氣的發抖了。
“惡人?誰我是惡人?誰能證明我是惡人?”
劉宏冷冷笑著:“我可什麼都沒做,就隨便走走,我是受害者,惡人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