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麵鏡子,照出了隱藏二十多年的秘密。
劉宏標當然震驚。
但是,蘇飛接連的表現出不凡,他下意識的沒有去懷疑是不是蘇飛做了某種手腳。
直接一巴掌抽了過去。
抽的陳銀月左右半張臉算是平衡了一些,抽的陳銀月一頭撞在牆上,眼珠子往上翻,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旁邊的劉成喜簡直傻了,他渾身發顫,上下嘴皮子打架,不停著不可能之類的話。
劉成喜一直想要繼承了龍騰地產,不惜想害死妹妹,甚至劉宏標死了他都高興。
但是,他從沒想過自己不是劉宏標的兒子啊。
這怎麼可能!
呼……
劉宏標喘氣很重,一雙眼睛簡直噴火。
他劉宏標,在東海市乃響當當的人物,白手起家,成立了龍騰地產,一手將龍騰地產做成東海最大最強。
龍騰地產涉及麵極大,東海各行各業總有龍騰的影子在。
儼然,有了商業帝國的雛形。
平常,劉宏標是和煦的,無論對待合作者,還是對手下員工,都很溫和。
哪怕在競爭對手跟前,他也是笑臉相迎。
然而,他終究是一個驕傲的人。
骨子裏的傲氣。
可這份傲氣,這一刻,崩塌了。
自己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不是自己的!
怎麼能夠接受?
“你給我!”
劉宏標將陳銀月拽了過來,瘋狂的搖晃陳銀月的腦袋。
搖的陳銀月慘叫不斷。
這麼搖下去,指不定要出人命。
作為兒子的劉成喜根本不敢勸阻。
好在,劉宏標住了手,他坐下來,額頭的往一行一行的往下滑。
“!”
聲音沙啞,且低沉。
同時,他拿出手機,給王昆撥打了電話:“將朱耀光給我帶來。”
罷,他就掛斷了,然後,死死的盯著陳銀月。
好半響,陳銀月才能話。
“宏標,宏標你聽我……”
陳銀月恐懼無邊,腫脹的臉都在發顫。
“我在聽你。”劉宏標語調依然低沉。
“他!”
突然,陳銀月手指向蘇飛。
蘇飛正在擺弄著自己的手指,聽到陳銀月這一聲,他抬起頭來。
“是他!”
陳銀月極力的叫喊,哪怕用力太大整張臉會疼,她的聲音依然很尖銳:“一定是他做的障眼法!”
“宏標,他是什麼人?他種種表現根本不能用科學解釋,他弄出一麵鏡子,想要誣陷我,能做到的啊。”
這女人,反應倒是極快,一下子找到自認為能反敗為勝的點。
到這裏,陳銀月露出了喜色,她抓住兒子劉成喜:“做過親子鑒定的對不對?”
聞言,劉宏標眉頭一皺,下意識般的朝著蘇飛看去。
“宏標,成喜三歲的時候,做過親子鑒定的啊,單子我還保留著,就在家裏保險櫃裏麵。”
陳銀月越越有底氣了:“一定是他,絕對是他,迷惑我們的眼睛!”
“宏標,他打了我,打了你兒子成喜,為了想不在你心裏留下疙瘩,他施了妖法,一定是這樣子的。”
“成喜,成喜你句話啊。”
劉成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爸,他能種出來特殊的梨和玉米。”
“他能打敗文大師。”
“又能救了妹妹。”
“他還可以手抓雷霆啊。”
“爸,我媽的沒錯啊,以上都行,迷惑咱們一家人,他還不是手到擒來?”
母女兩個不停的叫著,一句接著一句。
劉宏標一時間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了。
“蘇先生,不是我懷疑你的人品。”
劉宏標道:“你救了彤雨,並上彤雨快樂起來,我劉宏標內心非常感激,我也沒懷疑你的鏡子照出來的事情,可是……”
“家裏有一張親子鑒定單,那是劉成喜三歲時候,有一次,我聽人議論劉成喜長的不太像我,這讓我在心裏起了疙瘩,當時陳銀月也看出來了,主動帶著劉成喜去做了親自堅定,所以……”
蘇飛手一抬,劉宏標沒再下去。
“我打了陳銀月,我今也會讓劉成喜生不如死。”
蘇飛這話一出口,劉宏標一震。
陳銀月更是嚎叫道:“宏標,你聽聽,他多麼的惡毒!”
“聒噪!”
蘇飛冷冷一哼,嚇得陳銀月止住了聲音。
“劉總,你在與不在,其實改變不了我分毫的決定。”
蘇飛道:“從他以威脅我家人性命開始,就注定了的。”
“你劉總在東海能量巨大,但是,我要對付劉成喜,哪怕是考慮劉總這邊,也是看在劉彤雨的份上,不過,不影響我的決定。”
蘇飛話淡然,落在劉宏標耳中,劉宏標心頭一震。
這是怎樣的自信啊。
也對。
一想到蘇飛在濕地公園手掌雷霆,劉宏標心驚不已。
這等人物,真的在乎一個集團公司老總的能量嗎?
不知道的人那樣認為,倒沒什麼。
而劉宏標是多次見識過蘇飛手段的人,要是還認為蘇飛要顧忌自己,那就可笑了。
可是,真的做了親子鑒定的。
“你可能會覺得親子鑒定無法反駁。”
蘇飛笑了。
他在樓下對著陳銀月照了一下問心境,該知道的他統統知道。
“親子鑒定當,劉總一起過去的。”蘇飛道。
“對。”劉宏標想到沒想的道。
“拿報告單的那一,劉總應該沒去。”蘇飛道。
聞言,劉宏標看向了陳銀月。
陳銀月叫喊道:“當時鑒定的醫師是你朋友啊,怎麼會欺騙你呢。”
“對對對,就是這樣。”
陳銀月道:“他還去過咱們家吃飯的,宏標,你忘記了嗎?”
“你不要被外人給蠱惑了,咱們才是一家人啊。”
著,淚流滿麵。
“宏標,這麼多年,你忙於工作,你照顧彤雨,我有時候是發脾氣,可是,我心裏知道,你是愛我兒子的。”
陳銀月拉扯著劉宏標的衣角:“對不對的啊?”
劉宏標沒出聲。
蘇飛話了,“那位醫師失蹤了。”
“對,失蹤了。”
劉宏標歎了一口氣,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瞳孔猛地一縮。
“你可以叫人去柳縣的朱莊,朱莊西頭有一座橋,到橋下去挖,不定能挖出一點的屍骨。”
聽到蘇飛話,劉宏標差點兒從椅子上跌落。
而陳銀月恐懼的不出一個完整的字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