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後,鐵柱和周平在村口碰了麵
都看到了對方眼裏的擔憂。
周平自從回來之後,基本上一直在忙著處理袁燁的事情。
對於家裏人的去向,他真的是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鐵柱,你跟我仔細說說,那個聽課領雞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經過齊人美和鐵柱兩個人的敘述。
周平哪怕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絕對是這裏出了問題。
不然的話,這幾個大活人,難不成還能憑空消失了?
鐵柱也歎了口氣,沉聲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兒,不過那天早上,我聽我媽說,從外麵來了個很有名的養生大師,隻要按他說的做,至少能年輕十幾歲,而且臉上的皺紋也會變少,皮膚也會更緊致什麼亂七八糟的。”
周平冷哼一聲,說道:“這些江湖騙子的話術基本上都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怎麼她們還會上當?”
鐵柱緩緩搖頭:“誰知道呢,咱們都是一幫大老爺們,理解不了女人的想法,或許在她們看來,變得年輕漂亮這一結果,完全能夠抵消上當受騙所帶來的危險性。”
周平也沉默了。
他突然發現,這段時間以來,他都沒怎麼了解過家裏人的想法。
誠然,廠子開起來之後,周平家的生活水平是節節攀升,母親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樣為了那幾口吃得扣扣索索,但是,物質條件賦予了之後,人就會開始追求精神上的滿足。
對於女人來說,這就代表著如何打理和保養自己的外貌。
周平也是有些低估詐騙犯的手段了。
因為他覺得,既然有妹妹這個年輕人跟著,應該不會讓其他村裏的長輩越陷越深才對。
“好了,現在說喪氣話也沒用了,村裏還有沒有其他聽過課卻沒被騙走的?去找他們問問!”
周平轉過頭,給鐵柱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鐵柱想了想,然後說道:“村東頭最角落有個叫鍾玲的小寡婦,聽說她當時課隻上到一半就著急回家了,說不定她知道那個養生大師長什麼樣子!”
“好!那咱們現在就過去找她!”
周平二話不說,帶著鐵柱就趕往了村東頭。
而此時,一身樸素農婦打扮的鍾玲,正拿著一個小噴壺,在自己院子裏,辛勤地澆灌著她種植的蔬菜和鮮花。
片刻後,鍾玲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手指拎起袖口,不斷抖動著。
她渾圓而又筆挺的傲人上位,哪怕是寬鬆的農婦服都無法遮掩。
碩大的水袋隨著她的動作,一上一下地晃動著,看得人食指大動!
“唉……這鬼天氣,都晚上了還這麼悶熱,今晚怎麼睡得著呀!”
說著,鍾玲就回了屋,從房間裏搬出一個大木桶放在院子裏。
隨後,她又去廚房燒了一大鍋熱水,準備好好地洗一洗身子。
她沒什麼文化,腦子也比較笨,對於那些現代化的設備她用不慣。
所以,即便村裏的人家境在周平的帶領下都變得富裕了。
鍾玲還是喜歡用這種比較原始的方法來清潔身體。
她很享受這種被熱水和大自然包裹的感覺。
“嘶……有點燙!”
熱水進桶之後,鍾玲又添了些涼水調溫。
她早早地把被汗水浸透的衣物給脫了下來。
此時的她,全身上下不著寸縷。
在屋內燈光的照耀下,鍾玲小麥色的皮膚上閃爍著熠熠光澤。
雖然不如其他女人的皮膚白嫩。
但鍾玲緊實飽滿的肌膚,整體呈S型堪比超模級別的身材。
還有那比例堪稱完美的修長美腿。
都讓她多了一分獨特的美。
此時,鍾玲又往桶裏添了一些涼水。
她輕點玉足,把小腳丫緩緩地放進桶裏。
“呼~太舒服了!”
鍾玲眯著眼,美美地享受著被溫水浸泡的舒適感。
但她沒發現的是,自己的上身的兩顆大圓球,已經隨著水的浮力逐漸漂浮起來。
從這一點上來判斷,鍾玲的資本絕對小不了!
“哼~哼哼~”
鍾靈情不自禁地從嘴裏哼唱出不知名的歌謠。
而此時,她突然聽見遠處有敲門聲響起。
“誰啊?”
鍾玲也喊了一句,但門外那人,並未給出回應。
鍾玲有些疑惑,手攙扶著桶沿從水裏站了起來。
她心裏略微有些疑惑:“這麼晚了,誰會有事找我?”
不過她也僅僅隻是疑惑,倒並不怎麼擔憂。
畢竟村子的治安比以前要好得多,夜敲寡婦門之類的事情,已經很少出現了。
“等等啊,我馬上就來!”
鍾玲一邊說著,一邊給自己簡單套了個襯衫和短褲,踩著小拖鞋噠噠噠地跑到了門口。
由於怕門外的人等太久,鍾玲連貼身衣物都沒有穿。
她走動起來,碩大的西瓜上粘著的小葡萄也開始上下搖擺起來。
略微的摩擦,讓鍾玲也感覺有些癢癢的。
不過,她覺得,晚上這麼暗,看不到的話就沒事。
嘩啦一聲。
大鐵門被鍾玲緩緩拉開。
緊接著,就聽見她有些驚訝地問道:“大師?!您……您怎麼來了?”
門外站著一個三十多歲,帶著金邊眼鏡,模樣頗為俊朗的男子。
油亮的大背頭,幹淨整潔的西裝,還有手裏提著的皮質公文包。
讓此人從骨子裏就透露出一種成功人士的氣質。
此時,就見這中年人輕輕一笑。
用低沉而又充滿磁性的嗓音說:“沒什麼事,就是今天在課上,見你心不在焉的,而且還走得早,所以我擔心,你是不是家裏出了什麼事情……”
鍾玲頓感如沐春風一般,這養生大師無論是從外貌還是從涵養上來說,都比自己那個破老公強多了。
她剛結婚第一天,老公為了躲賭債就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導致鍾玲雖然結婚已經三年了,卻仍然是一個女孩,而不是一個女人。
“沒……我沒事,就是家裏的菜前些日子忘了澆水,我怕它們渴死,所以趕緊回來忙活這些了。”
說完,鍾玲還側過身子,給養生大師讓了個空出來,好讓他的視線能一睹院子裏的那些果蔬和鮮花。
但她不知道的是,養生大師的視線並未在那些植物身上,而是在她一對飽滿的水球上不斷來回掃視著。
還悄悄咽了一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