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連忙用手背擋了過去,皺著眉頭說道:“這是幹什麼?”
說著猶豫了一下,從裏麵抽出了一張,揣到自己的口袋裏麵,接著說道:“一百塊錢就夠了,我給別人看病都是這個價,你也不要搞特殊,我們也不要拉拉扯扯,別多廢話,我這個人喜歡幹脆果斷一點!”
周平態度堅決,周梅咽了一口口水,還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把錢收了起來,心中牢牢地記下了這份情誼,然後轉頭朝自己的孩子看了一眼,趕緊彎腰把她抱了起來,到旁邊在兒童房裏麵,輕輕地放在床上,拉了一床薄被蓋在她的胸口,又坐著看了一會,觀察了一陣,見她沒有什麼問題了,這才放心地走了出來,然後又問那個保姆到底是怎麼回事?
保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隻是說孩子今天一整天都沒有什麼精神,飯也不愛吃,午飯之後睡了一小會,突然之間就哭了起來,然後就這樣了。
周梅點了點頭,不再追究,讓她以後注意點,有問題就給自己打電話,接著讓她去兒童房裏麵照顧孩子。
那保姆朝他們看了一眼,走了進去關上了門,客廳裏麵隻剩下周平和周梅兩個人。
周梅抬眼看著周平,微笑著說道:“剛才讓你見笑了,我太著急了,有些失態,不好意思啊。”
周平嗬嗬笑道:“人之常情,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也有幸見到了母愛的偉大!”
周梅微微一笑,站起身來,走到廚房,冰箱邊拿了兩杯飲料遞的過來,看著周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剛才害得你酒後駕駛,幸好沒有被交警抓到,真出了什麼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彌補!我那個老公真是氣死我了,關鍵時刻永遠不在!”
她說著說著越想越氣,將自己拿出來的可樂瓶打開一口氣喝了一大口咕咚咕咚,接著長長地斯了一口氣,立刻掏出了手機開始撥打他老公的電話。
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始終沒有人接,她歎了一口氣,隻能無奈地把手機收了起來,苦笑著看著周平說道:“你看,我想罵他兩句也找不到人,這個人永遠不負責任,真想跟他離婚算了,也不怕你笑話,我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在一起的時間,一個月都沒有!”
周平微笑著說道:“兩口子要互相理解,可能你老公是在努力的工作,為了你們的將來在打拚呢!”
周梅哼了一聲說道:“他要是有那麼傷心就好了,我都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工作,一年要換好幾個,老是挑肥減,瘦得又懶,又怕髒,又怕累,我算是對他徹底死心了,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他還在外麵亂搞女人,有一次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聽到另外一個女人的喘息聲,他還騙我說是在看電視,以為我是小孩子?我隻是沒有抓到他的把柄。
後來我突然覺察到,他就是故意的,也不知道他是什麼心理,為什麼要這麼刺激我?想跟我離婚嗎?我又不是不同意,反倒是他不願意離婚!我這一輩子算是被他給毀了!”
她說著說著突然變得淚眼汪汪,滿臉的委屈,本來她就喝了不少的酒,剛才又受了很大的驚嚇,情緒劇烈波動,這個時候再也克製不住了,眼淚快要掉下來,在周平麵前訴苦,說著說著突然就把上身趴在周平的腿上,雙手抱著她的後腰,嗚嗚地哭了起來,肩膀一聳一聳的。
周平愣住了,呆呆的看著她,沒想到這女人情緒來了,說哭就哭,像小孩子一樣,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看著她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在自己的麵前不停地抖動著,鼻子裏傳來她身上淡淡的香氣,自己的兩腿又被她的臉給壓住,突然有一種無法抑製的異樣的感覺升起。
他低頭看著她,她穿的還是剛才在舞台上的那條紅色的禮裙,高貴大氣,頭發紮了一個丸子,光潔的額頭露在外麵,一絲不苟的樣子,想起她剛才在舞台上的光彩奪目,心裏一跳一跳的,現在那張臉就在自己的麵前近在咫尺,將自己壓住,他不由得慢慢的對她產生了敬意,可是她的那張臉就虎視眈眈地趴在那裏,稍不注意,就會打她一臉。
周平又隻能強行忍住,否則的話那就隻能當麵出醜了,周平咬著嘴唇暗暗用力,嘴唇都出現兩顆牙印,一隻手用力的掐著自己的大腿,讓疼痛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這才讓自己對她的敬意轉移了一點,沒有立刻顯現出來,否則的話那該多尷尬,人家女孩子正在尋求自己的安慰,在自己身上哭著呢,自己要是展露出那方麵的想法,讓她知道,那還不讓人家女孩子罵自己禽獸不如啊?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一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一手撫摸著她腦後那高高挽起的氣質無比的丸子頭,溫柔地說道:“不要太在意,人生就是這樣,哪能十全十美?在別人眼裏你們也都是優秀的一對,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周梅立刻坐直了身子,憤憤不平地看著他,哼了一聲說道:“你還替他說好話?這個人豬狗不如,今天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也是孩子發燒,送孩子去醫院,折騰了兩天兩夜,,一直都是我自己,他也不來,最後讓他過來陪孩子一個白天,因為我白天要上班,剛好台裏有重要的活動,不能請假!那一次他明明就在這個城市,可他就是不來,那一次我就徹底死心了,你還替他說話?”
她說著又趴在周邊的腿上,嗚嗚地哭了起來,感到無比的委屈,把周平的褲子都打濕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會在一個二十出頭的小青年麵前展露自己的心扉?為什麼會在他的腿上哭得稀裏嘩啦,明明自己才是大姐姐好不好?
她深深地感到不可思議,但是又無法克製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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