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周平溫柔地做好早餐,和兩位美女一起美美的吃了一頓,然後讓兩位美女收拾一下帶著她們出門,到東山市去。
周平帶著白靜,讓她散散心,反正白天在家也沒什麼事做,跟著自己也不錯。
白靜也欣然同意,她發現自己已經越來越離不開周平了,有時候想想,不由得自嘲地笑了笑,自己明明比他大十來歲,可在他麵前已經漸漸得像個小妹妹一樣,對他充滿了依賴。
三人收拾好行裝,正要出門的時候,在門口突然遇見的一個年輕的少婦,手裏牽著一個孩子,走到他的麵前,看著周平疑惑地問道:“請問你是周老板周平家嗎?”
兩位美女都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周平,因為那個少婦長得還比較漂亮,氣質也非常好,皮膚白皙,身材高挑,跟普通的農婦有很大的區別,她手裏還牽著個孩子,六七歲的樣子不由得心生疑慮。
周平咳嗽一聲,皺著眉頭說道:“我就是周平,你是哪位?找我有什麼事嗎?”
少婦連忙說道:“不好意思啊,冒昧打攪了,我想請你幫個忙,不知道行不行?”
周平咳嗽一聲說道:“有話直接說,我不喜歡吞吞吐吐!”
她嗯了一聲連忙說道:“周老板,別人都說你是大善人,我也聽說過你的事跡,在你這裏看病都不怎麼花錢,我現在遇到了難處,實在是沒有地方開口了,我想找你借點錢。
我是隔壁村裏的,我叫王娜,我老公在外麵打工,從樓上摔了下來,但是包工頭卻跑了老板也不認賬,現在在醫院裏躺著,每天都要好幾千塊錢的治療費,現在急需手術治療,需要一大筆手術費,我在家借光了所有的親戚,變賣了家產,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但如果不繼續治療的話,他就會有生命危險,周老板,求求你行行好,我知道我們無親無故,我找你借錢非常的冒昧……”
她說著說著,突然朝著周平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眼裏的眼淚嘩啦嘩啦往下流,然後拽著身邊的孩子往下一拉,她孩子也跪倒在周平的麵前。
周平眉頭一皺,連忙把她扶了起來,大聲說道:“你跪下來幹什麼?趕緊起來!”
接著把孩子也扶了起來,吸了一口氣說道:“需要多少錢?”
王娜趕緊說道:“可能需要一二十萬,具體需要多少我也不清楚,但至少有那麼多!”
周平想也沒想,立刻掏出了手機給他轉賬,王娜忐忑不安的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周平直接給她轉了五十萬過去。
王娜看到那個數字,驚訝的看著他,滿臉是淚。
羅依秋咳嗽了一聲,把周平的肩膀拉了拉,周平微微一笑,衝她微微來搖了搖頭。
王娜和孩子千恩萬謝,並向周平表示自己一定會把這錢還給他的,接著便拿出紙和筆,要給周平寫借據,周平卻沒讓,表示很麻煩,沒必要多此一舉。
他揮了揮手淡淡的說道:“好了,你們趕緊拿著錢去醫院交費吧,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就跟我說一聲,手術做完之後,後期的康複治療可以到我們醫院來做,我們這邊收費低一些!”
他說著把自己的號碼告訴了她,王娜這才帶著孩子匆匆離開。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羅依秋開口說道:“你都不調查一下,不問一下她的底細就這麼把錢給她了,不怕她是騙子嗎?”
周平微微一笑隨口說道:“騙就騙吧,她能夠放下尊嚴,跑到門口來求我,眼裏充滿了絕望,就算是被騙了,我也心甘情願,我相信我不會看走眼的!”
“你倒真是好心,一下子給人家五十萬,自己卻住這麼破一個房子!”羅依秋看著身後的房子搖了搖頭。
周平微微一笑:“錢財乃身外之物,隻要能夠把錢花在它該去的地方就行了,好啦,好啦,咱們別耽誤時間了,出發了!”
他說著說著朝旁邊自己的小貨車走去,兩位美女對望一眼都是微微一笑,三人上了,小貨車三人的身材都不小,頓時車內有些擁擠起來。
白靜坐在中間,大腿臀部跟周平挨在一起,車子啟動,一路顛顛簸簸的向縣城開去。
到了中午時分,三人便到了東山市海洋學院,到了羅依秋的家,放下行李稍微休息了一會,便又匆匆出門,到校內的一家食堂二樓的包間跟足球隊碰麵,一起商議著決賽的事情。
周平在大家心中已經成為了神一般的存在,隊員們一個個都用敬佩的目光看著他,紛紛表示有他在必然拿下這個冠軍。
大家都是滿懷信心,這一頓飯吃得非常的舒心,基本上是當著慶功宴在吃,仿佛已經提前預定好冠軍,而事實也是這麼發生的。
在接下來的決賽當中,周平表現英勇,將自家的球門守得死死的,把所有的球都撲在外麵,直到最後自家的比分已經三比零領先的時候,為了不讓對麵表現的太過難堪,最後一分鍾的時候故意漏掉了一個球,讓對方踢進了球門,海洋學院隊以三比一領先獲得了冠軍。
比賽結束,隊員們熱情的衝向周平,把他高高的舉起高高的拋下,讓他享受全場最耀眼的榮光,除他之外球隊還有另外一個功臣,那就是羅依秋。
羅一秋一人獨進兩球,光彩奪目,在旁邊看球的白靜也被他們的熱情所感染,心情激動,不停的拍著手掌高聲呐喊,已經全然忘記了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周思雨,孫雨她們一群拉拉隊也都站在白靜的身邊,跟她共同慶祝,晚上一大幫的人圍在一起,吃吃喝喝,其樂無窮,一直歡樂到後半夜,才各自離去。
周平、白靜、羅依秋還有周思雨、孫雨、張夢周他們幾人回到了周平給她們租的房子裏休息,這房子比較大,三室一廳,三個房間,三張大床,六個人,一張床睡兩個人原本寬寬鬆鬆,但大家都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怎麼睡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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