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突然感覺自己喉嚨發幹,她的身材實在是太好了,但他知道現在不是想那種事的時候,趕緊深吸一口氣,摒除雜念,彎腰把她抱了起來,那柔軟的身子就在自己的懷裏,緊緊貼著自己的肚子,非常的舒適柔軟。
她咬著嘴唇,紅潤飽滿的嘴唇頓時出現了兩顆牙齒印,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好像正在做一個非常甜美的夢,一隻胳膊,也順其自然地摟住了周平的後背。
周平的身子與她的身體貼在一起,感覺到她皮膚的柔軟細膩,呼吸加速,不敢再看她,趕緊抱著她朝另外一個房間走去。
但她身上濕漉漉的,頭發也是濕的,也不能就這麼丟在床上,他在臥室裏麵走來走去,不知該如何是好,隻能抱著她硬著頭皮又走到了趙一飛的那個房間,找她再要一條浴巾。
趙一菲受了傷,不能動彈,朝旁邊的衣櫃指了一下,她看著他們兩人,臉色複雜,周平穿得比較單薄,而趙雅幹脆什麼也沒有穿,還好她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否則的話要是就這麼看著他們兩人抱在一起,別人要是誤會他們發生了什麼事,他們還真解釋不清楚。
周平抱著她朝衣櫃走去,放浴巾的地方,在底下的一個抽屜,周平想要把浴巾拿出來,必須蹲下身子,可他還抱著一個無法鬆開的趙雅,頓時有些困難,一個手摟著她的身子,兩條腿慢慢地蹲下,肚皮和大腿把她的身子給夾住,極其艱難地把抽屜打開,把浴巾拿了出來,這才是紅著臉走出了房間。
又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的身子裹了起來,幫她把身體擦幹,又找了電吹風貼心地給她吹頭發,過程之中,自己不由得發出陣陣苦笑,生平第一次給人做保姆。
給她吹幹頭發,剛剛放下來,隔壁房間又傳來一陣咳嗽聲,周平這才想起來,趙一飛的頭發也是濕漉漉的,趕緊就拿著電吹風走了過去,又給趙一飛吹頭發,整個過程貼心無比。
趙一菲坐在那裏,偏著頭看著周平,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周平也不敢看她,想起剛才的情形,實在是有些尷尬。
兩個人都悶不作聲,周平給她把頭發吹幹,趕緊站起身來說道:“我到旁邊去看一看那兩位姐姐怎麼樣了,她們兩個都喝醉了,人事不省,自己必須得時刻照看,否則會有一定的危險!”
說著立刻逃跑似的離開,趙一飛看著他的背影在眼前消失,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回想起剛才的情形,心中暖暖的充滿了溫馨,突然之間他發現自己心中竟有那種久違了的少女時代才有的朦朦朧朧的美好的感覺,這種美好讓她沉浸其中。
已經多少年了,再也沒有體會過那美好的感覺,即便是有,那也隻是在夢中出現過。
她側躺著身子看著門口,目光非常的溫柔,整個人暖洋洋的,充滿了回味,不想醒來,她隻想這一刻永遠的停留,臉上露出醉人的笑容,回味著剛才周平對自己的照顧。
這些年來她都是自己一個人,在別人眼裏她是大姐大,風光無限,自己平時也一直冷若冰霜,可又有誰知道,她自始至終也是一個女人,也渴望被嗬護,渴望被愛。
隻是她心氣極高,身邊出現的男人她沒有一個看得上眼,雖然她平時都對那些男人彬彬有禮,但那是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禮貌,不是沒有人追求過她,是因為她讓那些男人感到絕望。
接觸過幾次之後,立刻就失去了追求的勇氣,感覺自己跟她相差巨大,自慚形穢。
今天,直到她遇到了周平,自己的內心徹底被他融化,她才發現了自己隱藏在內心深處柔軟的一麵。
周平急匆匆地跑到外麵,朝躺在沙發上的周梅看了一眼,周梅砸吧了一下嘴巴,喉嚨裏咕嚕了一下,接著又發出平穩的呼吸。
周平拿起一個靠枕墊在她的腦袋下麵,讓她的頭比上身略高,免得被嗆到了,接著又拉了一條空調被蓋在她的身上,然後又急匆匆地跑到旁邊的房間。
一進去,他眉頭又皺了起來,這個趙雅睡著了也不老實,剛才自己離開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平躺在床上,這個時候回來她已經趴在了地上,還好地板是木質的,沒那麼冰涼。
得了,剛才給她洗澡白洗了,周平連忙把她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將她翻轉過來,拿著一條毛巾,準備重新將她身體擦拭一下,目光剛一接觸到她的正麵,立刻就愣住了,那近乎完美的身材,就肆無忌憚地擺在自己的麵前,教他如何下得了手?
一隻手懸停在她的上身幾厘米處,始終不敢按下去,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著。
他似乎已經感覺到了手下麵的柔軟,明明沒有接觸到,那感覺卻非常細膩真實地呈現在他的腦海裏,這也太奇怪了。
他明顯可以看到他上身的正麵有一片灰塵,實在是有些大煞風景,他硬著頭皮拿著毛巾擦拭了下去,周平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不容許那白皙的身體上出現一片汙漬。
可這一擦下去,哪裏還控製得住?他不是柳下惠,而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他喉嚨發幹,感覺心髒堵住了喉嚨,那一片毛巾仿佛變成了他手上的皮膚,讓他無法呼吸,心裏想著再靜靜地感受一下,隻感受一下!
手下的趙雅好像也有了感覺,身子扭動了幾下,嘴唇微微張開,吐出一口帶著酒氣的蘭香,這氣息又讓周平沉醉,心猿意馬,看著他那潔白無瑕的身軀,忍不住就俯下身子,輕輕的親了一口,但隨即他立刻清醒過來,不停地告誡自己,自己的底線在哪裏!
他絕不趁人之危,君子有所為而有所不為,他一想到這裏立刻站直了身子,用盡全力把自己的視線從她身上移開,一咬牙一跺腳,狠心地側著臉將空調被蓋在她的身上,遮住了她的身子,然後歎了一口氣,轉身離開,輕輕地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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