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劉波自覺臉上無光,看著身邊兩個女人的眼神,他也明白了什麼,這些此刻在這裏是多餘的,尷尬無比,這個周平成為了她們絕對的主角,兩位美女還有病人都把目光落在周平的身上,自己仿佛這裏唯一的作用就是製造二氧化碳,想起剛才自己所說的那些無理囂張的話,此刻看起來顯得如此的幼稚。
他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輕輕咳嗽一聲,便尷尬地告辭離開,周梅隻是禮貌性的挽留了一下,趙雅甚至沒有跟他打招呼,最後走的時候,他還是有些不甘心的朝周平看了一眼,周平依然一臉的淡薄,看也沒朝他看一眼。
劉波默默地走了出去,心中默念著周平的名字,他剛剛一走出門,大門就砰的一聲被關上了,他扭頭狠狠地朝大門望去,恨不得把周平千刀萬剮,原本今天他信心滿滿,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這一位大教授請來了幫周梅的父親瞧病之後,周梅一定會感激自己,自己在趁機邀請她出去吃飯,創造一個浪漫的環境,喝點小酒之後,然後將自己準備已久的禮物趁機送給她,讓她感動,說不定今天晚上自己能夠一親芳澤,將她狠狠地壓在身下!
可全被周平這小子給攪亂了,現在周平成為了她心目中的英雄,自己請來的趙雅教授,仿佛是為了映襯周平的偉大似的,在他心中對周平的恨意甚至不亞於奪妻之恨,心中已經暗暗決定,必須找個機會狠狠地報複周平。
在他內心深處,根本就沒有把周平放在眼裏,這麼年輕的一個小夥子,就算長得帥,醫術了得,又有幾分能耐,那又如何?自己是電視台的台長,又是市宣傳部門的領導,有權有勢,底下也有無數人巴結討好自己,要對付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的小夥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並且他也已經暗下決心,自己絕不會輕饒他,尤其是想到周平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淡漠和輕蔑,讓他更是恨得直咬牙。
他在門口抽了一支煙,不願意離開,直到裏麵響起了開門的聲音,他才趕緊飛快地朝一邊的樓梯間跑去。
周平和周梅趙雅笑容滿麵的走了出來,周梅安置好了父親,然後帶著趙雅和周平出去吃飯。
周平原本打算告辭離開的,但是周梅極力邀請,加上趙雅也說有事情要跟自己談,於是便答應下來,三人來到一家西餐廳,隨便點了三份牛排叫了一瓶紅酒,邊吃邊喝。
牛排套餐分量太少,哪裏夠周平吃的?三兩口就吃完,接著又連加了兩份,一連吃完三份才感覺有了幾分飽意。
看著周平放下刀叉,趙雅隨即也用紙巾擦了一下嘴唇,微笑著說道:“周醫生,有件事想跟你談談!”
周平嗯了一聲,衝著她點了點頭,豪爽地說道:“趙教授有事盡管說。”
“前兩天小花跟我說,周醫生想要在白龍村新建一家大型醫院,是不是有這回事?”
周平嗯了一聲,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趙雅又接著問道:“那周醫生這新建的醫院到底有多大規模?”
她說著,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小花已經跟他說過,周平新建的醫院,準備投資上千萬,她心中有些懷疑,這白龍村她也是了解的,隻是一個貧困村,人口也不是很多,常住人口也就幾百號人,大部分年輕人都在外麵,就算現在發展的勢頭很猛,有部分年輕人已經回來了,但不管怎麼樣,人口也不可能過千人。
再加上周邊幾個村子,投資一個幾十萬的小醫院已經完全足夠了,所以當小花跟她說周平規劃中的醫院準備投資上千萬的時候,她心中是充滿了懷疑。
這次恰好見到周平,便當麵向他求證。
周平看著她的眼睛,沉吟著說道:“我這醫院,要麼不建,要麼就一次到位,免得以後擴建麻煩,我將來發展的重心也是我們白龍村,白龍村就是我的根,我也非常有信心將白龍村發展起來,到時候咱們白龍村可就熱鬧起來了。
所以我心中所想的是,咱們新建的醫院規模一定不能小,該有的一定要有,前期至少得準備上百張病床,以後再慢慢的增加,但是基建必須一次到位,至少得準備一棟門診大樓,一棟住院大樓,然後再留一大塊地,以後備用。
我心裏估摸著,光是這兩棟樓就得幾百萬了,再購置一些設備,怎麼也得上千萬吧?恐怕1,000萬的預算還有些窘迫!不過這些我都會想辦法!”
趙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飽滿的胸膛一起一伏,目不轉睛地看著周平,嘴唇張了張,欲言又止。
旁邊的周梅替她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周梅吸了一口氣開口問道:“周醫生,你的事業,我也一直都在關注之中,你的白龍酒店發展得非常迅猛,生意也很好,據我估計一天怎麼也得有幾萬塊錢的進賬?”
周平嗬嗬一笑,點了點頭,心中想到,說少了,現在可不止幾萬塊錢了,再加上其他七股八雜的收入,他每天的純收入已經達到了二十萬了,一個月的收入就有好幾百萬,當然這是在他不花錢的前提條件下,可惜的是周平花起錢來可比掙錢的速度快多了,手上的錢根本就不夠用,大力的發展就需要大量的資金,要怪也隻能怪自己的底子太薄。”
周梅繼續說道:“周醫生,你雖然有這麼豐厚的收入,但現在這麼著急地新建這麼大一座醫院,真的有這個必要嗎?”
她滿臉關切地看著他,看得出來她是真心實意的替他擔心。
周平也看著她的眼睛,一本正經地回答道:“趙教授,我有這個信心,我也覺得不是一時心血來潮,這家醫院我一定會建起來,這件事我考慮了很久。
我們白龍村周邊有好幾個鄉村,村民想要看病都得到鎮上或者是到縣醫院去,非常的不方便,而且花費巨大,大家手頭上都不寬裕,有許多村民得了病,基本上都是在家裏硬扛,這種情況從古至今一直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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