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忽然想到,白靜昨天跟他說過,她出生在一個繪畫世家,她爺爺就是一個繪畫大師,自己還問過一嘴,問她她畫的畫值不值錢?
她立刻否認,現在看來都是謙虛的說法,自己還是太天真了,他心中也有些感動,靜姐的一幅畫作這麼的值錢,她卻不拿到市麵上去賣,而是無償地送給了自己,自己僅僅隻是給她送了幾件衣服,那些衣服的價值加起來還不及這幅畫的一個零頭。
他立刻就問道:“白靜的爺爺是不是也是畫畫的?”
少婦看著他搖頭說道:“你還真是一點都不懂啊,白靜的爺爺是我們繪畫界的泰山北鬥,大師中的大師,可惜他老人家現在已經不在人世了,他現在留存在世上的畫作也不多,每一件都是珍品,最便宜的價值也要上千萬,貴的甚至拍出了上億的天價。”
周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裏一跳一跳的,嘴裏嘖嘖驚歎道:“我的個天哪,一幅畫居然這麼值錢?”
他心中又暗暗竊喜,自己要是能夠拜師成功,跟著白靜拜師學藝,學了一手出神入化的繪畫本領,以後是不是也能靠作畫賣錢了?
他想著想著嘴角上揚,心裏美滋滋的。
“唉,你倒是說句話呀,發什麼呆?傻笑什麼,賣不賣啊?你要是嫌價格太低了,我再加一點,再加五百萬行不行?我跟你說,你在市麵上不一定能夠賣得出這麼高的價格,我是因為太喜歡了,白靜小姐的作品也非常少,過了這一村可沒這一店了,兩千五百萬最高價!”
周平回過神來,趕緊將那幅畫拿了回來,小心翼翼地放好,搖頭說道:“不不不,你誤會了,這幅畫我可不賣。”
“你可別這樣,剛才你都答應了,怎麼又不賣了?”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周平連連搖頭。
“價格的問題,還可以商量!”
“不是錢的事,趙姐,我實話跟你說吧,這幅畫我是不可能賣的,這是我朋友送給我的,代表著我們之間的情誼,情義無價,你說是不是?如果她知道我把她送給我的禮物賣了,她心裏會怎麼想?”
周平態度堅決,一口咬定堅決不賣。
見他如此,那少婦也隻能搖頭興歎。
“好了好了,咱們辦正事要緊,你趴下,我來紮你幾下!”周平立刻拿起了銀針,在她麵前晃了幾下,朝她走了過來,這幾下,有一點嚇唬她的意思,想讓她及早收心回到現實中去,不要再打自己這幅畫的主意。
那少婦被嚇了一跳,看著那長長的針頭,明晃晃地,非常的可怕,咽了一口口水,小聲的說道:“你紮得疼不疼啊?要紮我哪裏?”
周平笑盈盈地說道:“紮進去就知道,你全身我都要紮!”
少婦咬著嘴唇內心狂跳,周平讓她先寬衣解帶,然後趴在旁邊的床上,自己在一旁靜靜的等待,那少婦也依言行事,紅著臉低著頭,將自己的連衣裙緩緩的脫下,露出裏麵精致的內衣。
周平看著她,那身材極其的優美,白晃晃的,非常地養眼,但隻是看了一眼,立刻轉過身去免得她尷尬。
身後傳來少婦緊張的聲音:“要,要全部脫掉嗎?”
周平嗯了一聲,點頭說道:“全部脫掉過。”
一會身後又傳來那少婦的聲音:“好了!”聲音比蚊子還低。
周平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去,隻見眼前白晃晃的一片,那少婦坐在床沿邊,雙手抱著胸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把自己高高梳起了頭發解開了,一頭瀑布般的秀發披散下來,遮住了半邊臉,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
周平朝他看了一眼,心裏跳動了一下,這個少婦實在是太有韻味了,讓他都有一點心猿意馬了,不過他是專業的,雖然內心狂跳,但還是能夠勉強克製。
他拿出銀針,讓她躺在床上,自己靠在窗沿邊,將針盒放下,要叫她放鬆一點,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顆銀針就嗖的一聲紮入她的體內。
那少婦原本緊張無比心懷忐忑,不知道這銀針紮在身上會是什麼滋味,但萬萬沒有料到,他紮的那麼快,那麼的徹底,她甚至來不及反應,隻覺得身上的皮膚一點冰涼,一點麻癢,然後就結束了。
她低頭一看,剛剛紮進去的那顆銀針,針尾還在擺動著,一支長的針頭就紮進去了一大半。
她心裏直跳,還好,一點也不疼,接著第二針,第三針就接踵而至,她根本來不及驚訝,那一針又一針,速度實在太快,行雲流水一般,她心中震驚不已,經常在電視上見過紮針,在現實中她也見過,人家紮一針可都老費勁了,慢慢的撚進去的,從來沒有見過哪個醫生像這個大帥哥一樣。
頃刻之間,不到一分鍾,自己身上就被紮成了馬蜂窩,可偏偏還一點都不痛,不但不痛,慢慢的那麻麻癢癢的感覺疊加在一起,通過經脈流向大腦,漸漸的變得舒坦起來,整個人就像被熨鬥熨過一般。
隨著時間的推移和身上的銀針增多,那股舒適的感覺一點又一點的增加,最後疊加在一起,讓整個人就像躺在了雲端,無比的舒適,原本他還質疑這個大帥哥到底會不會,可現在自己的身體體驗過了以前從來沒有體驗到的極致的舒適的感覺,能夠讓自己進入這種感覺,不管他會不會針灸,都有幾分真本事了。
仔細一想,又有誰能夠用那麼快的手法把銀針紮到別人的體內,卻又一點都不感覺到痛,甚至沒有流血,沒有傷口,這力度準頭還有對身體結構的了解,可謂是爐火純青。
漸漸的她的膽子也大了起來,臉上的紅暈消失,時不時朝周平看上一眼,心中對他的感覺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敬佩,那極度舒適的感覺已經把她腦海裏的害羞徹底驅散,雙手兩腿張開,全身放鬆,非常從容的麵對著周平。
。您提供大神夥夫的鄉村如此多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