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醫生拿在手裏,戴上眼鏡仔細地看著方子,臉上出現疑惑的神色,手上的方子就是常用的驅寒的方子,可是其中多了一味藥材,這位藥材常見卻不常用,尤其是沒有用在驅寒的方子當中過,最讓他疑惑不解的是,這味藥材跟其中的一味中藥有相衝的地方。
頓時他立刻把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周平淡淡一笑,隨即解釋道:“正是這味藥材的添加,讓整個方子發生了質的變化,藥性相衝的藥方,也並不罕見,關鍵是一個劑量,我把劑量已經寫得非常清楚,一定要注意。
您老盡管試一試,請放心,不會有太大的毒副作用,您的身體完全可以承受,您老現在有空的話我也可以先給您針灸一番,針灸的效果更為直接迅速!”
張醫生驚訝地看著他:“你還會針灸?”
周平嗬嗬一笑,點頭說道:“這不是中醫最基本的能力嗎?”
“那好,我倒要體驗一番,來來來,快隨我進去,我體驗一下你的針灸手法!”
張醫生立刻來了興致,站起身來,帶著周平朝旁邊的治療室走去,與治療自己身體的病症相比,更讓他期待的是,同行的技藝切磋對比!
周平隨著他進入了治療室,將自己隨身攜帶的背包取了下來,把裏麵放著的針盒拿了出來,張醫生看著他的針盒更加信任了。
周平將針盒打開,裏麵的銀針一根一根整齊地排列在麵前,他認真地消了一下毒,張醫生非常爽快地躺在了旁邊的治療床上,一雙眼睛充滿期待地看著周平。
跟著走進來的女醫生擔憂地說道:“師父,你真的放心讓他針灸嗎?”
張醫生朝她看了一眼,立刻說道:“娜娜,你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那女醫生吸了一口氣,咬了咬嘴唇看向周平,還是有些擔心。
周平笑眯眯地朝她看了一眼,然後取出了一根銀針,張醫生也隨即脫掉了自己的上衣,靜靜地躺在了床上。
周平立刻一轉身一揮手,一顆銀針迅即無比的插入了他的胸口,整個過程不到一秒鍾。
屋內的兩個人都看呆了,張醫生甚至沒有反應過來,還沒有感覺到疼痛,就見自己的胸口已經插進了一顆銀針,銀針的針尾還在顫動,而在這個時候,才有一股麻癢的感覺從心口傳來。
他微微張了張嘴唇,滿臉的震驚,這是什麼手法,聞所未聞!
張醫生平時自己用銀針給病人針灸的時候,都是用兩個手指頭拿著針尾,細細地撚進去,一根銀針紮進去怎麼也得要一段時間吧,因為紮針時的力度位置還有深度都是非常有講究的,需要長期的經驗,其手法也需要長期的鍛煉。
他自己的這一手針法也是練了幾十年才練出來,可麵前的這個年輕人,一眨眼的功夫就刺了進去,光是這麼快速地紮進來,他也不會這麼震驚了,最讓他震驚的是這深度力度位置,都是恰到的好處!
他是醫生,針也是紮在他的身上,自然知道其中的妙處,旁邊的女醫生可就不清楚了,見到周平就這麼隨意的把銀針紮到了她師父的身體,心中大驚,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大喊:“你幹什麼?”
而周平的下一根針已經握到了手中,正要往下紮,女醫生連忙上前想要製止他。
張醫生大聲喊道:“娜娜別動,讓他來。”
女醫生硬生生的停住了腳步,充滿擔憂地看著這個年輕人,周平隻是衝著她淡淡一笑,接著大手一揮,第二針又準確無誤了紮進了張醫生的胸口上。
然後就見著他手起針落,就像穿針引線一般輕鬆自然,整個人像蝴蝶穿花,胳膊不停地揮舞,沒過多久張醫生的胸口就紮滿了銀針。
接著周平淡淡說道:“好了,先等一會兒。”
張醫生咽了一口口水,目光直直的看著周平,這一次,他已經對麵前的年輕人佩服的五體投地,這紮針的位置力度、熟練的手法不管是哪一樣都要強於自己。
原本充滿擔心的女醫生,這個時候心中也慢慢地被震驚所取代,因為她已經看到了周平的“傑作”。
她也不是門外漢,現在也在苦練著紮針,就她師父胸口上的那些銀針,憑她是無論如何也紮不出來的,此刻她的心中,除了震撼就是震撼。
突然之間她有一種信念崩塌的感覺,這個年輕的帥哥紮針的手法怎麼跟師父教的完全不一樣?可看效果好像比師父紮得還要好!
她從來沒有想過紮針的過程也能像藝術一樣優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此刻不停地出現在她的腦海,在她耳邊縈繞,突然之間她就為剛才的無禮行為感到羞愧起來。
她慢慢地低下頭,不敢看向周平,沒過多久,周平就把張醫生胸口的銀針全部取了出來,然後又按標準的流程消好毒放回的針盒,衝著張醫生說道:“老先生你深呼吸幾口氣,看看好些沒有?”
張醫生早已感受到了渾身輕鬆,胸口有股熱量在向四肢百骸擴散。
他立刻站起身來,深深地吸了幾口氣,感覺呼吸跟之前相比都通暢了許多嗯,不由得朝周平豎起一個大拇指,由衷地說道:“妙,實在是太妙了,咱們中醫後繼有人了!”
他滿臉的感慨,又把目光朝他的女徒弟看了一眼,原本以為女徒弟已經是天降奇才,但是跟這個年輕人相比,好像又是石頭放在美玉旁邊。
張醫生走到周平的麵前,一雙眼睛直直地看著他,一雙手忍不住就握住了他的手,激動的說道:“年輕人,你的師父是誰?”
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附近的城市有哪一位醫術比他自己強,名氣比他大的中醫,可以眼前的年輕人所展現的醫術絕不會憑空得來,他必定有一個宗師級別的師父。
他心中充滿了敬佩,也充滿了好奇,倒想結交一下這號人物。
周平卻淡淡一笑,隨即說道:“我沒有師父,我這身醫術都是自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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