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天撓了撓頭,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家堂哥。
“這倆有區別嗎?”
張助理直接在他腦門上拍了一下。
“蠢貨,區別大了去了!”
暗鴉不知道這兩個活寶在搞什麼鬼。
隻能沉聲問道:“二位知曉我們的身份,想必也是為了這血族而來的,我說的對麼?”
卻聽那張助理訕笑一聲:“不錯,我們二人的確是為了血族而來,但卻並不是為了消滅他們,而是為了,嘿嘿嘿……”
張助理的笑容愈發猖獗,他大叫道:“為了不讓你們這些雜毛去幹擾伯爵大人的好事!”
說完,就見這張助理直接從腰間拔出手槍,瞄準了暗鴉的腦袋。
一旁的小鷺立馬進入了備戰的姿態。
她雙拳緊握,放在胸前,目光死死盯著眼前的這兩個陌生的男子。
暗鴉此時疑惑道:“你們明明是人類,為什麼要替那些吸血的怪物辦事?”
卻不料,他這平平無奇的一番話招致了張助理的怒意。
他氣衝衝道:“住口,伯爵大人才不是你口中的什麼吸血怪物!他是我們的救世主,我們的神!”
小鷺比較年輕,說話也喜歡直來直去,她反駁道:“你錯了!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創造人類的幸福,隻能靠我們自己啊!”hTtPs:\/\/m.ggdown8.org
鴉叔也是一愣,他沒想到小鷺這妮子,平日裏除了吃飯睡覺打遊戲以外,居然還把國際歌的歌詞給背了下來,真是難得一見啊!
“自己?哼!你以為我沒有試著靠過自己麼?打從進入遠洋藥業的第一天起,我就一直靠著自己的努力在打拚!可是呢?根本沒有用!我等了三年時間,一直在等一個升遷的機會,但是到了最後,這一切都被那個姓宋的女人給搶走了!而現在你還告訴我要靠自己?果然!你們女人都是一個樣子!口是心非還喜歡推卸責任!”
一番話直接把小鷺直接給說蒙了。
暗鴉則是繃緊了臉色,他沉聲道:“我不管你此前遭受過多大的委屈,現如今你站在了怪物的一方,也就是人類的對立麵,那我勢必要為了廣大東山市民的人身安全,鏟除掉你們這兩個禍害!”
張助理不屑道:“來啊!誰怕誰!看看是你們的人快,還是老子的槍快!”
就聽啪的一聲脆響,張助理手中的凶器噴吐出明亮的火舌,一顆黃澄澄的子彈徑直朝暗鴉的腦門飛了過去。
他躲閃不及,隻好抬起銀質短劍進行格擋,隨後又是叮的一聲,子彈竟是順著暗鴉的刀刃,被硬生生分成了兩半。
一旁的張小天人都看傻了眼,而張助理剛才開槍的時候是閉著眼睛的。
現如今他睜開眼睛,看到正麵挨了他一下的暗鴉居然是毫發無損,他當時就嚇得直截癱倒在地。
連連怪叫道:“你你你!你還說人家!挨了一發子彈屁事沒有,你豈不是比怪物還要怪物?!”
小鷺不想再聽他們廢話,掄起手刀照著張助理和張小天的脖子一人來了一下。
二者頓時兩眼一翻,直接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屏幕外,周平樂的是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派這兩個土雞瓦狗去攔截守夜人,哥們,你真是個奇才啊!”
卻見那伯爵眉頭緊皺。
他料想到張助理等人可能會很弱。
但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弱!
連拖延時間都做不到,幾乎是剛見麵就被人給打趴下了。
伯爵臉上的優雅從容差點就維持不住。
他拍了拍手,招來幾隻蝙蝠血仆。
吩咐幾句之後,屏幕中才出現了暗鴉和小鷺戰鬥的場麵。
伯爵冷冷一笑,對周平說:“我隻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若是兩個小時,晚宴時間過後,你還是不肯交出那半張藥方的話,你和那兩個狩夜人,以及你的那隻小寵物,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這伯爵的麵容陰沉似水,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而周平則是把腦袋往後一仰,無所謂道:“隨你的便,反正我說了沒有。”
“哼,等那兩個狩夜人死在你麵前的時候,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嘴硬!”
說完,這血族伯爵便揚長而去,隻留下周平被無數血繩捆在原地,動彈不得。
他等了一會,確認那血族伯爵不會回來之後,周平才小心翼翼地念誦起應龍老頭教給他的撒豆成兵口訣。
就見一滴滴細小的血珠,從他的手掌中不斷被甩到地上。
緊接著,那些原本平平無奇的小血珠,接觸到地麵之後立刻沸騰了起來。
水霧籠罩之下,它們的外形也在急劇變化著。
不一會,就形成了周平的模樣,隻不過尺寸要小上很多。
平均也就隻有指甲蓋那麼大。
那一個個小周平也不知道在嘰嘰喳喳商量著些什麼。
過了一會兒,但見這些小家夥,齊刷刷爬到周平的身上,啃咬起那些血液凝聚成的繩子。
原本密不透風的繩索,此刻被小周平啃咬地是千瘡百孔。
他直接站起身,微微用力,就扯斷了伯爵在自己身上施加的這些血繩。
周平淡淡一笑,隨後對地上的那些小家夥招了招手。
小周平們,便重新變化成血珠,回到了本體之內。
“OK!接下來是先去救暗鴉他們,還是直接去找那個叫伯爵的麻煩?還有那個叫凱瑟琳的,剛才居然敢打我?!小爺的臉是這麼輕易就能動的?”
可就在周平義憤填膺準備大展身手的時候。
一旁的牆壁上掛著的油畫,頓時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油畫周圍用金色的邊框裝飾著,看起來極為奢華。
他有些不確定,於是上手直接摸了摸。
才發現這邊框不是裝飾品,而是實打實的真金子。
“乖乖,外國佬這麼有錢麼?家裏的畫框都用純金打造。”
緊接著,他又開始打量起畫的內容。
這油畫整體是黑紅色的背景,正中央似乎在描繪著一個端坐著的美麗女孩。
但她的臉被刻意模糊處理了,導致周平根本看不清楚她的容貌。
隻能從她那蒼白的膚色,以及淺金色發絲來推斷,畫中之人多半就是那個伯爵所謂的妹妹。
周平忍不住評價道:“有點意思嘿,這伯爵如此擔心自己家這大妹子,可掛畫卻連她的臉都不肯露,這是為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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