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銀,你怎麼也被那怪東西給影響了?”
小白湊到周平身邊,用舌頭不斷舔舔著他的手心。
周平穩了穩心神,隨後摸了摸小白的腦袋。
不知為何,現在做出這個動作,能讓他原本躁動不安的內心,變得沉穩無比。
少頃,周平長歎一聲,緩緩開口:“我之前是準備把煞氣煉化之後,再賣給那個孟局的,這煞氣雖然不能增長我的修為,但應該也不會出現太大的影響才對,可我沒想到的是,被那女接待給中途打岔了。”
說著,他還疲憊地搖了搖頭。
“也怪她運氣不好,偏偏挑在這個時候為難我們,本來因為饑餓的原因我就有些煩了……”
叮咚。
一聲脆響,表明周平和小白來到了飯店最頂層。
而他倆剛走沒兩步,剛才那個飯店的經理此時氣喘籲籲地從電梯裏跑出來,對周平恭敬道:“周先生,您……這邊走,天字一號房裏已經擺滿了珍饈美味,您隨便吃!”
經理像個狗腿子一樣在兩人身前帶路。
不一會兒,一扇古色古香的大門,出現在周平視線中。
經理輕手輕腳地把門給打開,似乎怕吵到裏麵的人。
而周平此時也能看到房內的情況了。
巨大的紅木八仙桌擺在正中,椅子後麵的空間,都被水墨畫的屏風圍住了。
而屏風之上,繪有亭台樓閣,竹林小溪。
那水墨筆法縹緲中帶著一絲寫意。
以靜喻動的同時,還彰顯出些許的瀟灑。
不得不說,在這裏用餐,仿佛一下子就讓人置身在那劍蕩濁酒,快意恩仇的古代社會。
而此時,八仙桌上,孟德海和一個帶著眼罩的光頭中年人正在把酒言歡。
見到周平他們已經過來了,孟德海趕緊站了起來,招呼起他們。
“來來來!周高人,這邊坐這邊坐!”
周平毫不客氣,直接拉過來一張紅木椅子坐下。
小白則是老老實實蹲在他腳邊。
比寵物狗還聽話。
那光頭獨眼男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麼。
卻被孟德海推給一杯白酒打斷了。
“哎!常守老弟,我是請周先生來吃飯的,有什麼事情,等周先生吃完再說!”
光頭獨眼的常守,在聽到孟德海這樣說之後。
才閉上了自己的嘴巴,接過孟德海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了。
……
不多時。
周平和小白,一人一狼很是享受地吃完了眼前的美食。
他此時半躺在紅木椅子上,不斷撫摸著自己鼓脹的肚皮,還愜意地打了個飽嗝。
“周先生,可還吃得滿意?”
孟德海一臉的諂媚,好像這飯菜是他做的一樣。
周平很是隨意地拿起了一根牙簽,一邊剔牙一邊說道:“還行吧,勉強能吃飽。”
“那就好那就好,周先生,這裏是三千萬,那東西……可以給我了吧……”
孟德海怯生生地說著,然後從桌子上又推給了周平一張銀行卡。
隻不過,這張卡上印的,卻是一個朱紅色的火鳥圖案。
周平接過卡片看了看,確認不是假貨之後,這才從兜裏掏出高仙芝的虎符,手一用力,推到了孟德海的麵前。
就見這位孟局長,麵色通紅,不斷地喘著粗氣,雙手興奮地在自己的身前不斷搓著。
“這就是……高仙芝高大將軍的虎符!真是難以得見啊,我孟德海能有今天這場和周高人的邂逅,減壽十年也值了!”
他一把將金印捧在手裏,然後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但是,幾分鍾過去,這警察局長卻沒有一點兒被煞氣入體的現象。
小白此時趴在周平的腳邊,低聲詢問道:“主銀,那虎符裏不是還有煞氣呢嗎?怎麼他摸了之後一點兒事都沒有啊?”
周平轉過身去,對著小白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那自然是因為煞氣現在已經全部被我吸入體內了。”
“咳咳!”
突然,旁邊響起沉悶的咳嗽聲,把幾人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一旁許久沒有開口的常守,此時神色凝重看向周平的方向。
“老孟,你玩夠了吧,是時候給我介紹一下了。”
常守冷著臉看著周平,但是嘴上卻在詢問著孟德海。
孟德海這才戀戀不舍地放下手中的高仙芝虎符,向兩人介紹起彼此的身份。
“常守老弟,這位是周平周先生,是一位鑒寶的高人啊!從一塊破破爛爛的碎石頭裏,看出了高仙芝金印的存在!”
孟德海語氣顯得有些興奮,對周平是讚不絕口。
然後又轉頭對周平介紹起來。
“周高人,這位是常守,是這家長相守大飯店的總裁!常老弟退伍不當兵之後,就選擇當了一名廚子,結果他的小餐館越做越大,最後成了這碧島縣最火爆的幾家連鎖飯店之一,我們幾個老戰友也很是佩服他啊!”
“得了吧,我做得再大,也不過是一個開飯店的,哪比得上你這個警察總局的局長來的威風?”
常守語氣有些平淡,把孟德海恭維自己的話給巧妙地化解了。
孟德海也聽出來常守話裏的催促之意,頓時壓抑住了自己的興奮,語氣嚴肅了起來。
“周先生,實不相瞞,我和常守老弟剛才聊過之後,才知道他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煩,可能會需要周先生的幫助!”
周平雙手枕在自己身後,語氣裏充滿了不屑。
“無事不登三寶殿,我就說這大酒店的總裁怎麼親自來接待我們了,原來是在這裏等著呢。”www.ggdown8.org
“周先生,我一開始也真不知道啊,這不是趕巧了嘛。”
孟德海語氣裏充滿了無辜,好像自己也是受害者一樣。
周平坐直了身子,語氣冷淡的問道:“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孟德海和常守對視了一會,最後才由常守無奈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是這樣的,蘇先生,我和老孟一樣,平時也喜歡收藏一些古玩,隻不過他看中的是金印,我看中的是廚具,在兩天前,一個渾身髒兮兮的老乞丐找上了我,非得賣給我一口鍋,說是和殷商時期的伯邑考有關,我一開始看他外表邋遢,根本沒相信,就讓保安把他給轟走了。”
說到這裏,常守的臉上攀上了一絲恐懼。
孟德海見狀,趕忙接過了話頭。
“可是後來,那口鍋子卻詭異的出現在了常守老弟的家裏,無論扔出去幾次都會自己回來,而且,因為這口鍋的原因,常守老弟他們一家就像得了厭食症的病人一樣,什麼飯都吃不下去了。現在還能活著,得多虧醫院不斷地給他們往身體裏注射用以維生的營養物質。”
說著,孟德海就掀開了常守的衣袖,他那有些黝黑的手臂皮膚上,密密麻麻全是針孔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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