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錯覺麼?”
劉三姐呢喃了一句,然後再次把耳機戴上,沉浸在那激動人心的畫麵裏。
周平此時從床底探出頭,見劉三姐又開始看。
他又拍了劉三姐一下。
這次,劉三姐不敢再看了。
她趕緊把耳機給摘了,電視也給關了,對著身後大喊道:“什麼人!快給老娘滾出來!”
可她喊了半天,卻還是沒有人回應她。
這下劉三姐有些虛了。
“媽呀,該不會是鬧鬼了吧!”
她趕緊躲到被子裏,身體瑟瑟發抖。
而就在這時,她突然又感覺到身體好像被人給壓住了似的,十分沉重。
劉三姐心裏那叫一個怕呀。
“完了完了,真鬧鬼了,連鬼壓床都來了!我也沒幹過啥壞事兒啊!幹嘛來找我索命!”
一邊想著,劉三姐一邊哆嗦嗦地求饒道:“別吃我別吃我,我不好吃的……”
就聽見被子外麵傳來一陣哈哈大笑聲。
劉三姐也是一愣,隨後從被子裏鑽了出來,就看見周平捂著肚子狂笑。
她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
用枕頭不斷砸周平:“小壞蛋小壞蛋!居然敢嚇姐!我現在就去找你媽告狀信不信!”
周平一邊捂肚子,一邊說:“哈……不行了,劉三姐你被嚇成這樣我是沒想到的,這還是當年那個追了小偷一整個村子的狠人麼,哈哈哈。”
“你還小!”
劉三姐剛想探出身子去彈周平的腦瓜崩,但她突然想起來自己現在的衣著有些不方便見人。
於是她便縮回了被子裏,小聲問周平:“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周平想了想,然後答道:“就剛才,我看你樓下亮著燈,還以為小賣部沒關門呢,可你又不在,我尋思你是不是睡著了就上來看看。”
聽到這話,劉三姐頓時警惕起來。
“你……你都看到了什麼?”
“額……我要是說我什麼也沒看到,你信嗎?”
“不信……”
劉三姐用略帶埋怨的小眼神緊盯著周平。
周平也是無奈道:“不信那就沒辦法了,姐你總不能殺我滅口吧?”
劉三姐輕笑道:“那不至於,不過你都看了姐的身子,還知道了姐的秘密,總該負點兒責任吧?”
“你想讓我做什麼?”
劉三姐意味深長地看了周平一眼。
然後趴在床上,把自己纖細的腰肢直接展露在周平麵前。
“小周啊,姐最近腰不怎麼好,你給姐按按唄,我聽你爸媽說,你在城裏學了一套高級的按摩手法對不對?”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我怕你受不了啊三姐。”
聽到這話,劉三姐杏眼圓睜,不服道:“哼!這叫什麼話,從來都別人受不了我,哪兒有我受不了別人的道理,你按就是了,我就不信你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還能把我按出毛病來!”
周平嘴角微微揚起,壞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啊。”
……
片刻後,小賣部二樓傳出女人的苦苦哀求聲。
“小周……輕點兒……輕點兒!你弄得姐……好疼啊……”
“對!就是那兒!頂住!然後轉圈,嗯~舒服~”
“小周,你也太持久了,弄得姐一身都是水呢……”
周平有些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劉三姐。
用小浪蹄子四個字來形容她,再合適不過。
明明隻是在按摩,但這女人無論是叫聲還是說出來的話,都是那樣讓人想入非非,還什麼一身的水,明明就是出汗,說得這麼隱晦做什麼。格格黨
一套流程走完,周平也是直起腰來,問劉三姐:“別耽誤時間了,三姐,我聽說你這裏有學校用的教材賣對麼?”
“是有,前陣子學校蓋好了之後,我就感覺村裏人可能需要這玩意兒,特意去城裏的書店進了一大批教材,怎麼,你也要買啊?給誰用的?”
“給我女兒。”
“哦,那語文數學還有漂亮國語的課本都得……等等,什麼情況?你女兒?我記得你不是沒結婚呢麼?”
周平淡淡一笑,然後說:“怎麼?哪條法律規定沒結婚就不能有女兒了?我領養的不行麼?”
劉三姐也是一陣感慨。
“真羨慕你,還能領養,哪像我和我那個死老頭子,這麼多年了都沒個小孩,我讓他領養一個,他又不肯,非說是我是占窩不下蛋的母雞,氣得我現在都不想搭理他!”
話音剛落,就聽見劉三姐的丈夫孫建國在樓下喊道:“三兒?敗家婆娘,上樓睡覺了不知道關門關燈?看老子不把你皮給抽爛!”
劉三姐剛想開口,卻被周平直接捂住嘴巴。
“別說話!你忘了現在自己啥樣子了嗎!”
經周平一提醒,劉三姐才反應過來,此時的她僅穿著內襯,經過周平剛才的按摩又一身是汗,頭發也亂糟糟的,這要是被孫建國看到了,指不定以為她和周平在臥室裏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呢。
“小周……咱們該咋辦啊!他馬上就過來了啊!”
周平看了看四周,頓時心生一計。
“沒事兒,我看你房間裏有浴室對吧?你進去,就說自己在洗澡。”
“那你呢?”
“我?我簡單,直接往你們床底下一鑽,等你丈夫睡著了我再走。”
“這……這能行嗎?”
“能不能行也隻能先這麼辦了,要不然你找個更好的辦法解決?”
劉三姐沒招,隻能按照周平的計劃進行。
就在她剛拿著浴巾準備進浴室的時候。
臥室的房門被人重重推開,一身酒氣的孫建國晃晃悠悠地來到房間裏,對著劉三姐就破口大罵:“賤貨!就知道浪費老子的錢!電費不是錢是吧?”
“我不是浪費!我隻是忘了關……”
“屁!你就是!孩子孩子生不出來,賺錢賺錢也指望不上你,人家妻子嫁過來都旺夫,就你克夫!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娶了你這麼一個玩意兒!”
劉三姐有些生氣了,即便今天的確是自己的疏忽,但孫建國這麼說她,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哼!你還說我?每次輪到你看店的時候,店裏的煙酒總會少幾樣,這就不算浪費錢了?”
“你個婦道人家懂什麼!”
孫建國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大叫道:“我那是跟村裏人聯絡感情,有了煙酒才好辦事,不然你以為人家憑什麼讓咱們住進村子裏?你知不知道,這白龍村已經是整個青果縣,不對,甚至整個東山市知名的先進村,多少人想住,都住不進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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